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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02:24 作者: 夭北水
「不!不要再打了!」葉溪夏驚叫,眼睜睜的看著伊頓的身體如破棉絮般被扔在了地上!
「葉小姐,放心吧,他死不了。」齋藤佐佐解了心頭怒,擼了把零亂的頭髮蹲下,與葉溪夏平視。
葉溪夏瑟縮了一下,被齋藤佐佐眼中的瘋狂嚇了一跳。「齋藤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給你錢吧!你要多少?我現在馬上就讓人送過來!只要你別再傷害我們了……我……我覺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的……我保證……只要你放了我們……」
「錢?」齋藤佐佐嗤鼻一笑,「我知道你們有的是錢,但是怎麼辦?我齋藤佐佐就是不稀罕錢!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快弄死他的,現在比以前好玩多了,我要慢慢跟他玩哈哈!看來你的男人真的挺在乎你的,但是,我要親眼看著他丟下你逃走哈哈!」
第165章 輪盤遊戲
面對齋藤佐佐猖狂的笑,葉溪夏卻什麼都做不了!
直到兩人被丟進小房子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內,她顫顫巍巍的用手摸著地上,直到碰到男人的手,她的眼淚再次決堤。
黑暗中,伊頓感覺到臉上冰涼一片,他輕抬手往上摸去,指尖柔軟中帶著濕漉漉的感覺,隨即,他的手被柔軟的小手包圍。
「別哭了。現在還沒到哭的時候。」伊頓暗暗一嘆,如果過不了今夜,那麼他們兩人都要玩完!
「你為什麼那麼傻!?剛才他讓你走,你就走啊!你為什麼要留下來!?」絕望的葉溪夏閉上眼。
「現在怎麼辦……沒人知道我們在這裡……沒人會來救我們……」
伊頓輕嘆安慰,把情緒消沉的葉溪夏勾進懷中。「別怕,還有我在。」
但小女人不領情,絕望推開他低吼。「我不要你!剛才你為什麼不走!?你走了才能救我啊!」
伊頓微微一嘆,「你以為他會真的放了我嗎?在齋藤佐佐眼裡,我們連老鼠都不如。如果順了他的意,才是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為什麼……我不懂……明明是他讓你走的……」葉溪夏茫然了,但一聯想到剛才齋藤佐佐的話,仿佛又明白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那麼做……?」
「在我還沒有向他低頭前,他是不會輕易讓我死的。所以,現在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但是……」
「但是什麼?!」葉溪夏心頭一緊。
「但是,如果明天還沒有來救我們……那就說明……船上的人……真的打算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的意思……我們會被拋棄!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嗎!?也不會有人來就我們……」
面對葉溪夏的質問,伊頓卻沉默了。
「你說話啊!我們到底會怎麼樣?!為什麼會這樣?都是我!如果昨天晚上我沒有去游泳,就不會碰到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不是你的錯。我明知道他不懷好意,卻沒有阻止你,是我低估他了。」
即使在黑暗中,伊頓也能到了葉溪夏眼中閃的淚花。他收緊手臂,輕聲安慰,「放心吧,只要我不認輸,他就不會……」
「不!他會打死你的!他真的會那麼做的!」葉溪夏立刻打斷了伊頓的話,「他已經瘋了……不……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你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難得你會害怕,真想看看你害怕的樣子。可惜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難道你不怕嗎!?」他現在竟然還有心情取笑她!?
「你想看嗎?」伊頓驀地與葉溪夏對視,即使身處黑暗,葉溪夏卻不敢直接面對伊頓的眼睛。
「不……」她想撇開臉,卻被男人扣著下巴,不讓她逃避。
「我……」她仿佛正在期待著什麼,可是當男人的輕笑聲傳來時,她頓時紅著臉不知所措。
「在想什麼?先休息一會吧,不知道他還會有什麼心把戲。」
黑暗中,兩人各自打算著,終於葉溪夏忍不住了,輕聲說,「等會我去求他……讓他放了我們……」
「別傻了。」伊頓打斷了她,「我們兩個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這件事是因為我,讓我去和他談……」
「談?你以為他會跟你談嗎?他只想玩弄你而已,就算這樣,你也想找他談?」伊頓無情提醒她。
「不……」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
「但是……」
「你相信我嗎?」
葉溪夏動搖了, 明明他只是在一味挨打,連自己都自身難保,為什麼他卻還能說出這種話?
但是,她卻不在反駁,默默抓緊伊頓的衣袖,一切都在不言中。
就在兩人相擁面對黑暗時,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隨即,門被打開,四個壯漢一左一右把他們拖了出去!
「放開我!」葉溪夏害怕不已,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稍稍平靜的心情再度緊繃了起來!反而一旁伊頓卻格外冷靜,視線看著某個方向,臉上不自覺浮現出了笑容。
葉溪夏見狀,順著男人的視線望去,當她看到吳銀標誌性的花白頭髮時,頓時整個人愣住了。
「埃德瓦先生,葉小姐,別來無恙。」吳銀渾身散發著冰冷之氣,雖然臉上在笑,但眼中卻毫無暖意!
面對如此陌生的吳銀,葉溪夏窒了窒,心頭瑟縮了下,「吳……先生……」
「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吳銀身旁的和衣老人用銳利的視線打量著他們兩人,而後又問齋藤佐佐,「這兩個人,是你帶來的?」
「是……」齋藤佐佐立刻恭敬回答,「父親……是他們……」
「放了他們。」老人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但立刻引來的齋藤佐佐的抗議,「父親,你知道這兩個人對我做了什麼嗎?!我頭上和臉上的傷,都是他們做的!」
老人如鷹般銳利的視線掃過頭綁布條的齋藤佐佐,轉而對吳銀說,「吳先生,看來這件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吳銀笑著問,「齋藤先生,那我朋友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吳銀看了眼兩人,笑著搖頭。
一個衣衫不整額頭腫成饅頭,臉上都是乾涸的血跡,一個就像在泥坑中滾過,白襯衫早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上面全是斑駁的血跡,慘不忍睹。
「是他們先起的頭,我只不過是教訓一下他們而已!」齋藤佐佐顧忌一旁的老人,不敢當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