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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02:24 作者: 夭北水
「好熱……為什麼這裡那麼熱……」
她拉開衣服,當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時,如玫瑰般潮紅的臉蛋露出欣然的表情。
「這裡是哪裡……你……為什麼在這裡……?」她茫然的環顧四周,隨即又難受了起來。
「葉小姐!」被纏住的伊頓想要試著推開身上的女人。
「夠了!你站好!」他一聲低喝,扯開揪著他衣服不放的手!「你在這樣,我真的不客氣了!」
「呵呵……你什麼對我……客氣過呀……?你別……為難為……我就……謝天謝地了……要不然是……我也不會……被莫名……其妙……扔進……游泳池裡面……」一絲理智尚存,被她用在了嘴皮子上。
正當伊頓閃神之際,眼角余光中,忽然,從隔壁休息間的門上閃過一道黑影!
有人!
他眯起眼,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小女人,忽然意識到,這是份禮物,有人故意送到了他的嘴邊!
而小女人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一個勁吃他的豆腐!
到底是誰那麼做?為什麼要把她送給他?!
男人柔和的側臉驀地硬冷陰桀,他單手橫抱起小女人大步快速離開了辦公室!
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刺眼的陽光嚇得她立刻合上眼,但短短的目光交匯,令她渾身一僵後,再度睜開眼。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葉溪夏瞪著伊頓。
只見男人慢條斯理整理襯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抬起,臉上還帶著陌生的邪笑!
「你的房間?」沙啞的笑聲從伊頓的喉間發出,俯身靠近,小女人白嫩的臉龐浮現出兩朵枚紅色。
「當然是我的房間!你、你果然是個變態!你、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下意識抬手想去推開近在咫尺的身體,但手腕不管怎麼用力都抬不起來!
「怎麼會這樣?!」詫異的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被綁在床頭上的手,再轉向另一邊,同樣如此!
她的雙手竟然被他綁在了床頭上!
「這!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死變態!你別過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女人憤怒的眸子都快噴出火了,但伊頓卻依舊慢條斯理一片淡然之色,只是微勾的唇角泄露了他戲弄她的故意。
「葉小姐,你看看清楚,這裡到底是哪裡?」
「什麼……」意思?!
她立刻環顧四周,陌生的家具,廉價的裝修,在這間房間中,只有眼前這個大活人是熟悉的!
這裡是哪裡?!既不是她的房間,也不在他的家裡!
「你這個臭變態!你到底把我關在什麼地方!?你、你想對我做什麼!?」原本還對他抱著一絲感激,現在僅剩下了將他撕成碎片的仇恨!
他們剛剛休戰,難道又要開戰了嗎?!
「葉小姐,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伊頓維持著俯視的動作,銳利的眸子盯著她青白交接的臉。
「我……昨天……?」她和Eric吃完關東煮,然後……「我、我回教室拿衣服……然後……」為什麼記憶在這裡斷層了?到底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好想被人打暈了……難道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一臉震驚,掙扎著扯動被綁住的手腕,但除了讓自己感動刺痛外,絲毫掙不開!
捆住手腕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他的領帶!
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還有呢?你還記得什麼?」伊頓笑而不答。
「我……」一個個零碎的片段是那麼不真實,她……好像看到了他……然後……?!眼見著男人慢慢解開襯衫,她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你別脫了!我真的想不起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昨天只想去拿回衣服而已!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給我滾開啦!」小女人被嚇得花容失色,青著臉別開眼不敢去看他。
「葉小姐,你不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說罷,男人的指尖輕輕輕輕落下,葉溪夏嚇得連連大叫,「滾開滾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逼死我,我也不知道!對了我知道了!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你這個死變態!肯定是你做的!給我滾!」
「呵呵……葉小姐,你狗急跳牆的樣子真精彩。」伊頓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葉溪夏知道自己被他戲弄了!
「我……」小女人頓時垂頭喪氣。
「葉小姐,你的記憶好像沒什麼問題了。」伊頓露出身上觸目驚心紅色的抓痕,頓時她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這……」
好吧!她剛才的失憶都是裝的!她現在都想起來了啦!
「恭喜你,葉小姐。」
男人唇邊的笑容深深扎痛了她的眼,葉溪夏暗暗咒罵,「死變態!」
「葉小姐,你該感到慶幸,幸好遇到的是我這個死變態,要不然昨天晚上會怎麼樣,呵呵……」
他的冷笑令她渾身一冷。
昨晚的零星片段中,他的皮膚冰冰涼涼好舒服,火燒般難受的她不斷對他伸出魔爪,又是蹭又是摸又是抓,他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就是她的傑作! 為了自保,伊頓解開領帶將她綁在了床頭,以免進一步遭受她的蹂躪,而他就這樣坐在了一夜。
「我……」她心頭猛地一窒,一瞬間的恐怖席捲全身。「你、你放開我……」
「是你昨天喝醉了酒跑到我辦公室撒酒瘋,又是你對我這樣和那樣,所以我只能把你綁起來。在法律層面上,這叫正當防衛。」
「喝醉酒?開什麼玩笑!我才沒有喝酒呢!我……」忽然,一陣酒精的氣味從她的衣衫上飄了出來,剛才因為太激動沒有注意,現在靜下來後才發現,她竟然一身酒味!
「怎麼會這樣?我真的沒有喝酒!就算我真的喝醉了,也不可能去找你!」她立刻否認。
說話間,她不斷聞著自己的衣服。
「別聞了。」伊頓被她的動作逗笑了。
綁在床上的她就像條拴著鏈子的狗,認真嚴肅的表情煞是可愛。
「是有人故意把酒倒在了你身上。」他好心解釋。
「故意?有人?不是你嗎?」葉溪夏反唇相譏。
「如果我想整你,最起碼有一百種比這種更讓你難堪的方法。」
「你、變態!你先放開我!」
見男人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悠然意得的看著她,不免讓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