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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1:38:57 作者: 玄小南
    不管是奚念還是一起來的其他模特,都是推了別的工作來的。今天沒工作,她們就賺不到錢,當然不開心,圍著傑哥發牢騷。

    傑哥是個剛剛起步的沒名氣新藝術家,真沒這麼多錢。就算這些模特再鬧,他也付不出錢來。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他收到一條微信。

    看到裡面的內容,他眼神變了變「水雲間現在缺一批女銷售,你們去不去聽清楚哦,是水雲間,不是其他野雞場。要是有本事,能在裡面賺到一個月的錢。」

    傑哥後半句話很誘人,水雲間是a市最高檔的會所。而且那裡很正規,對於漂亮姑娘來說相對安全點。

    可是姑娘們還是有點猶豫,再安全也是相對的,那畢竟是個風月場所。傑哥這次創作的主題是純潔,所以找的都是一些單純乾淨的姑娘,很少做這些事兒。

    「就今天一天嗎傑哥你看我可以嗎」在她姑娘都有疑慮的時候,奚念忽然開口。

    傑哥聽了驚訝,他知道奚念家裡管得嚴「你想去你以前不都是不去的嗎」

    奚念撓撓腦袋,尷尬地笑笑「最近有點缺錢。」

    聽到奚念要去,其他的姑娘們立即沸騰,紛紛報名要去。

    奚念是她們圈子裡是著名的錦鯉。她平時很少接這種活計,干模特這麼些年,也就去過兩三回。

    但每次去,她總能夠運氣好的避開場子裡的老色狼,找到些安全的包廂。跟著她去,不但能賺得盆滿缽滿,傳說還有幾個姑娘,跟著她找到了有錢的好男人,婚後飛上枝頭被寵成公主。

    在奚念的影響力下,傑哥很快湊齊要的姑娘,帶著她們去水雲間。

    水雲間的領班這時候正焦頭爛額,今天也不知道怎麼著,來了一批又一批難搞的客人。陪酒的銷售的妞兒,是被惹哭了一群,都窩在休息室哇哇鬧。

    奚念和其他姑娘看到休息室里的哭鬧聲也是一驚。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對的。

    「林哥,這是怎麼了」傑哥也是難得見這種水漫金山的陣仗。

    「嗨別說了,愁死我了。」林哥舔著乾裂的嘴唇,眉頭皺成川字,「來了幾個老總,手腳太不乾淨了。」

    他一轉頭,恰好看到站在傑哥身後的奚念,擰成團的眉頭瞬間舒展,眼睛亮得像是加了特效「呦,這不是錦鯉小姑娘嗎」

    奚念之前就來過幾次,但她的好運氣讓林哥印象深刻。他頓時覺得今天有救了。

    「快,快去換衣服」看見有奚念在,林哥都不面試這些面生的姑娘,一個個催著讓她們進去換衣服。

    水雲間不管男女服務員都要穿統一的白色修身小西裝制服。

    西裝本來就襯身材,水雲間的制服又是經過特別剪裁,將奚念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她骨骼小,平時看起來小小一隻,但該有的地方一點都不賴。

    奚念本來就白得發光,西裝的顏色又是白色的,套在她身上快融到一起,更像是一塊又嫩又純的小奶糕。這樣的純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占有欲。林哥和傑哥看的都是忍不住喉頭一動。

    等到所有人都換完,林哥把人領到三樓的走道,沉下臉來警告道「等下帶你們去的包廂都是最頂級的貴賓。你們今天好好做,說不定一年的錢都能賺到。不過錢都不是白賺的,如果真碰到點什麼事兒,能忍的就忍忍吧。反正被摸幾下也不會死。」

    聽林哥一說,姑娘們更加忐忑,這次不會真是遇到一群色狼了吧難道奚念也會滑鐵盧

    林哥剛說完,有兩個姑娘就衣衫不整的從包廂里奪門而出,哭著在他們面前擦過。

    看著她們裸露的肩膀和皮膚上的青紫,站在奚念身後的姑娘們也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林哥,這包廂里到底是誰啊」有不少都在打退堂鼓。

    只有奚念神經大條,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淡定走上前,一把推開包廂大門

    昏暗的包廂里,五六個中年油膩的大叔每個人都抱著個姑娘又摟又親,這尺度明顯超過了水雲間允許的範圍。有的姑娘紅著眼眶推拒,可力氣比不過男人。有的姑娘制服里塞滿了錢,強顏歡笑隱忍。

    奚念和她身後的姑娘大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勁爆的場面。看得都呆住了,看來這次好運真的沒降臨在她們和奚念的身上。

    嚴博海本想來快活快活,可懷裡的姑娘太不聽話,他耐心告罄,一把把她掀翻在地上。又抬頭,就看見有塊又純又白的小奶糕站在門口。

    嚴博海就喜歡這種乾乾淨淨的,咧著牙嘿嘿笑著湊上去。

    門口的奚念還在呆愣中,沒有及時躲開嚴博海。

    眼看小奶糕就要被這油膩大叔撲倒,忽然有個聲音從天而降,硬生生把嚴博海僵硬地釘在原地「嚴總,團建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不通知我呢」

    包廂里所有的油膩老男人顯然都對這個聲音很熟悉,變成了一尊又一尊帶著恐懼的石像。這低低沉沉的聲音像是一泓清水,轉瞬間將把包廂里原本荒唐淫靡的氣氛沖得乾乾淨淨。

    第4章 好運+4

    嚴博海就著半撲向前的動作抖抖嗦嗦地喊了句「嚴總。」

    奚念奇怪,怎麼又來個嚴總而且還對著她喊幹什麼

    她被好奇心牽引著轉頭。就看見自己身後站著個挺拔如松的男人,這冷硬身姿和他身邊的昏暗幽香格格不入。他的存在就像是杆自帶風雪的標槍,將這一屋子的靡靡都以旋風之勢掃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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