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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1:20:40 作者: 何書
蕭懷肅聽到我的話,抬起頭,親親我的嘴角,仍舊笑著說:「晚了。」
是要氣死爸爸嗎?!
此時,我的胸前兩個城池全部失守。
這是要亡的節奏啊。
「不要在這裡好不好?」我立即識時務的哀求。
蕭懷肅不理。
我又各種裝可憐,繼續道:「一會兒來人了怎麼辦?」
他大大方方的表示:「我不介意被別人知道。」
我差點氣得吐血,卻還是哭求道:「可是也不能在這裡吧?晚上回去你想怎麼樣怎麼樣,還不行嗎?」
蕭懷肅只顧在我胸口舔舐撕磨,弄得我好幾次都忍不住叫出聲,卻還得壓低聲音,難熬的很。
求來求去都不答應,我側過臉看到不遠處有一處假山,咬咬牙說:「去那裡。」
等我從假山後面出來的時候,險些腿一軟就要跪下來,蕭懷肅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感覺到身體裡有液體順著腿正往下流,氣得又把他揮開。
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想想他剛剛的任意妄為,又不大敢招惹他,免得又來一次怎麼辦?我現在已經不敢篤定他不敢。
蕭懷肅拉住我,給我整理衣服,細心的將扣子全部扣好,理了理我凌亂的頭髮,掃去我褲子上的灰塵。
我哼了一聲,終究沒忍住我這小暴脾氣。
「你個變態!」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他連這樣的地方都敢……
蕭懷肅笑了笑,沒有在意,捏了下我的腰說:「要休息一下嗎?」
我扶著腰,擺擺手:「不用了。」我可不敢跟你獨處,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等我一瘸一拐的回去後,林主管第一個跳出來,招呼著我和蕭懷肅過去坐。
各個部位都各自圍成一個圈,翻烤著食物,談天說地,笑聲不斷。
林主管看到我走路似乎不大方便的樣子,笑眯眯的跟蕭懷肅說:「總經理下手沒留情?我看黎恬都疼得走不動路了。」
抱歉,他不是手下留情,是diǎo下無情。
疼?
濕熱的液體隨著林主管的話,順著我的腿一點點的滑下。
我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瞪一眼蕭懷肅。
蕭懷肅一臉寵溺的對我笑一笑,遞給我一串烤好的雞翅,林主管拿起辣椒粉說,「這個好像還沒放辣椒」然後又看看我說,「你看看總經理對你多好!」
旁邊的眾人附和:「是啊,這次沒打過總經理,不代表下次不能啊?哈哈!」
同事們啊,你們太天真了,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蕭懷肅擋住林主管要放辣椒的手說:「他最近不能吃辣。」
林主管正要收回手,我故意跟蕭懷肅作對說:「誰說我不吃了?我無辣不歡好不好?」
蕭懷肅看我一眼,有點無奈的問我:「你確定?」
我挺挺胸膛,胸口兩側傳來一陣刺痛,又趕緊吸著氣縮回身體,立時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吃!」一把拿過林主管手裡的辣椒粉。
第二天上大號的時候,我終於明白蕭懷肅為什麼不讓我吃辣。
咬著紙卷,哭成了一隻狗。
太他媽疼了。
我在廁所里大喊:「蕭懷肅你個王八蛋!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我男神了!」罪魁禍首不配再當我男神。
那天為什麼不繼續攔住我,攔住我,我今天也不會這麼悽慘了。
他語氣悠哉聲音穿過衛生間的門說:「的確已經不是你男神,現在是你男朋友。」
「我要分手QAQ」
「呵----」
聽到他的笑聲,我屁股又是一疼,後悔不迭,哭著說:「我說著玩的,你不要當真,我怎麼捨得跟你分手?我那麼愛你。」
怎麼辦,我感覺他會報復我。
他呵呵笑著問我:「真的嗎?」
「我是真的真的愛你。」
「下次要不要聽我的話?」
「要----」
第27章 星光幼兒園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蕭懷肅不自覺地撫摸我肚子上那塊疤,他之前就問過我,被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他嘆了口氣顯然接受了我這個說詞:「你性格總是這麼迷糊,疤痕這麼長,當時應該很危險?」我告訴他,這條疤是我騎自行車去上學的路上和人撞在一起弄得。
我笑嘻嘻,裝作不在意地說:「男人有點疤多牛?長嗎?也不是很長啊。」
他摩挲著那條疤,默不作聲,我嫌癢,他才鬆開手,將我擁到懷裡,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吻完便放開,然後神色鄭重地說:「下次為了幽幽,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能再這麼馬虎」說罷又加了一句,「現在,還有我。」
我應下,心裡有些感動。
他看著我的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笑出了聲。
我問他:「笑什麼?」
他說:「想到你說我是變態。」
他一說這個,我就忍不住想那天在假山做的事情,微窘的說:「說你變態你還挺開心?」真變態。
他搖搖頭說:「不,只是想到了我以前,出國之前,你還記得嗎?你找我喝酒的那天。」
他提到這件事,我就有些不自在,打哈哈道:「怎麼了?」該不會是他發現了什麼吧?有點緊張的觀察著他的神情。
他斟酌片刻後,慢慢道:「喝醉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下意識問道:「什麼夢?」
他看我一眼,有些出神,語氣像是在回憶著什麼,說:「關於你的夢。」
我心砰砰的跳,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他說:「我夢到,我和你在一起,做很親密的事情,第二天醒過來,我頭疼的根本分不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夢,所以第二天想了很久,去找你,想問問你」語氣頓了頓接著說,「問過你後,才知道,只是夢。」仿佛說出這件事,讓他輕鬆不少,但神情中又透出些微的失望。
「那你當時,是不是鬆了口氣?」我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原來他那個時候忽然來找我,是因為這件事,原來他並不是對這件事沒有一絲印象,以為是夢,所以在我抱著他哭,說不想就這麼死掉的時候,他會回應我,抱住我安慰我,溫柔的讓我越發捨不得離開。
回想以前,每一幕都仿佛曆歷在目。
他說完後,低沉一笑說:「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做這樣的夢,就像個變態,我大你那麼多……不是變態是什麼?」
你才不是變態,都是因為我,讓你錯怪了自己。
「夢是你能控制的嗎?只是夢而已,你才不是。」我心疼的安慰他。
說完後,在心裡對他說著對不起,忍不住靠過去,攬住他的腰,雖然腮幫子有些發酸,卻仍舊嘿嘿笑著轉移話題說:「明天幾點走?」我怕再說下去,忍不住紅了眼圈。
他輕撫我的背,拍了拍說:「中午10點32的飛機,睡吧。」
「嗯。」都要走了,不如再來一發臨別炮,我心癢難耐的用腳勾他的腿。
「你那裡不疼了嗎?」他笑著把我的腿壓住,不讓我亂動,提醒我早晨在廁所時的哀嚎。
我心裡還沉浸在無比心疼男神的氛圍中,獻身的情緒非常高漲,不在意地說:「誰叫我年輕呢?恢復的快!」好像,不小心插了男神一刀?
我真不是故意的哈哈。
黑暗中,他的眼神幽暗中閃著一點光,緩緩地說:「怕你受不了,還是好好休息休息」語氣停了停才又道,「等我回來。」
語氣耐人尋味,聰明如我,秒懂啊秒懂。
蕭懷肅明天就要出差去溫哥華一趟,為期半個月,半個月……該不會是剛確定關係想起來自己得去出差,所以那兩天才一次又一次,在床上磨個不停……感覺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還暗示我回來……怎麼辦,我----竟然還有點期待。
我變了!
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我了!
翌日,送走他後,我再也無法維持淡定的形象,心急火燎的去了一趟嘉譽。
厚著臉皮問醫生有沒有事後避孕藥。
「事後避孕藥?」從前負責我的陳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如家中常備幾盒安全套,適合你們這種體質的避孕藥……這種東西,是沒有的。」
我不大相信的說:「為什麼啊?」
「因為,男人生子本就不易受孕,避孕藥自然是沒有的,沒市場啊。」
「可我懷幽幽就是一次中標啊!」可見有些事兒不能一概而論。
陳醫生很直白的翻個白眼:「你那是特例,並不能代表你次次就能一次中標,族裡有的人,性生活規律,不做任何措施,十幾年都可能懷不上一胎,短則三五年也是有的,普遍都得好多年才能懷上,你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啊?」
看陳醫生說的信誓旦旦,我有些惶恐的心才算安穩一些,我剛參加工作,還沒在事業上有所建樹就懷了,那得多點背?
所以這個安全措施是必須要做的,雖然陳醫生說不易受孕,萬一我又一次中標呢?誰能斷定我第二次不會一次中標?這事兒,不得不防。
從嘉譽出來後,我就去超市買了幾盒保險套,拿回來,準備塞到床頭櫃裡,就發現柜子里竟然已經放了好幾盒。
誰買的,昭然若揭。
反正以後都要用,就當提前儲備了,沒多想的把我買的放在他買的旁邊,盯著這七八盒擺放整齊的安全套,忽然有點不自在,萬一他覺得我這是暗示他多來幾發,把我當成了一個外表裝正經,內心非常不正經極度渴望的小盪夫可怎麼辦?
正經的我,思前想後為了形象,把我買的那幾盒偷偷放到了衣櫃深處,決定等他買的用完了我再偷偷的把我買的拿出來。
蕭懷肅走後的晚上,我就去李茉莉那裡把黎幽接了過來。
睡覺前,黎幽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問我:「爸爸,為什麼這裡有兩把牙刷?」
我在旁邊看著她擠牙膏,說:「這是你蕭叔叔的。」
黎幽眨眨眼睛問我:「蕭叔叔又無家可歸了嗎?」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著搖搖頭說:「沒有,那天太晚,就讓他住在我們家了。」
黎幽明白的點著頭,開始刷牙。
可能是我最近表現的太春風得意,連順路過來幫我採購了些食材的李茉莉看到我都忍不住說:「什麼事兒這麼開心?」旁邊黎幽抱著絨絨在看李茉莉都買了什麼。
我卻不能告訴李茉莉為什麼春風得意,免得馬失前蹄,被胖揍,和蕭懷肅在一起這條路,需要從長計議,任重而道遠啊。
「前兩天在路上撿了兩百塊錢!」為了愛與和平,說謊勢在必行,對不起了我的母上大人。
李茉莉裝完東西,洗了兩個布霖遞給黎幽還有我,然後轉身去洗手間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