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

2023-09-24 20:22:27 作者: 池陌
    「隨時可以啊。」

    「那過兩天我來幫你收拾你和孩子的東西。」

    「行。」

    趁沒人,秦宴從背後抱住她,偷偷咬了她的耳朵尖,弄得錦西酥麻難忍。「小心孩子看見。」

    「就說你耳朵痒痒,我給你舔舔。」

    這肉麻的話說得錦西當即心頭一熱,二人自上次一直忍的難受,秦宴拉她去衛生間,倆人好似偷晴一般,依靠在衛生間的門後,吻得忘乎所以,秦宴急促的呼吸呵在錦西耳側,手還從她衣服里伸進去,很快又要她回報同樣的安撫。

    倆人折騰了一陣子,秦宴靠在她胸口,頗為流氓:

    「姿勢我都想好了,就等你搬過去了。」

    「……」

    錦西不知道秦宴怎麼處理的這件事,只知道次日那個男孩一家都上門道歉,那個男孩的父親都要哭了,說自己工作不保,請錦西高抬貴手,那個男孩的媽媽也難得低眉順手求錦西原諒,說孩子要上學,全家人都要吃飯,不能沒有工作。

    錦西不接受這樣的道歉,如果不是她灌輸給孩子相關知識,指不定芝麻已經被得手了。這幾日芝麻的情緒雖然還算穩定,卻總會說一些相關的夢話,可見孩子不是毫無察覺,好在錦西一直給她洗腦說這不是她的錯,是那個男孩做了不應該的事,芝麻的情緒才好些。

    臨走前,那個偉偉媽媽氣得叫囂:「你這人怎麼欺負人?我們求了你這麼久,你都不放過我們,你還是人嗎?」

    錦西冷笑:「誰規定你求我我就得放了你。」

    「什麼?」

    「仗勢欺人而已,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這麼做?」錦西面無表情關了門。

    -

    錦西提出搬家後,林巧珍和梁素雲都很意外,尤其是林巧珍,下意識認為是家人住著錦西的房子,吵著她她才要搬出去。

    「我還有其他房子,離單位更近,上班更方便一些,這套房子就留給你們住。」

    「那孩子呢?」

    「當然跟我一起。」

    「你一個人能照顧好孩子?」

    「怎麼不能?孩子馬上上幼兒園了,我只要早晚接送就可以,再說我接送不過來這不是還有保姆嗎?再不濟請個司機也行的。」

    饒是林巧珍希望一家人住一起,可這麼多人住這一套房子顯然是不夠的,過幾天,梁素雲打算把叮叮咚咚接過來上學,一家老小加上倆孩子,饒是複式樓也不夠住,錦西這次搬走,正好空出一間房子,倆個孩子就有地方了。

    梁素雲深感錦西的體貼,一直以為錦西是特地給她空出房間來的,心裡發誓等她賺到錢一定要對這個小姑子更好一些。

    錦西倒是沒撒謊,她和秦宴商量後決定搬去新的住處,秦宴在附近有一套別墅,離公司和芝麻團的學校都很近,別墅寬敞,還有花園院子,孩子在裡面活動也方便,錦西很喜歡這裡。

    為了迎接她,秦宴特地把這套別墅整理了一下。

    這套別墅是他開發的高端樓盤項目,當年也是這城市的樓王,售價是當年最貴的房子,房子地段好,離中心區域很近,周圍配套設施也齊全,生活起來再方便不過,當初留這套房子,秦宴篤定以申城的發展規劃來說,這座城市將很快被高層覆蓋,是以他特地留了一套小區最後面的房子,這裡地段安靜,四周空曠,饒是附近蓋了樓房,也擋不住別墅的陽光。

    為了讓孩子能好好活動,秦宴讓路遲幫他訂購了一套滑梯放在花園中間,又改造了一間兒童房,兒童房裡以樹屋為靈感,有室內鞦韆、旋轉樹屋滑梯、攀岩網、積木牆,還在牆上搞了一塊房屋圖案的黑板,給孩子畫圖用。

    做完這些,秦宴還找設計師把樓梯改建為滑梯,當初他在國外看到這個設計,就在想如果將來有孩子,也要把樓梯改成這樣,在樓梯邊上建滑滑梯,孩子們每次都可以從二樓滑下來,如此,生活定然很有趣味性。

    他還有個瘋狂的設想,想在地下室改建一個水族館,整面牆那種。

    路遲來時,差點被他驚到了。「你要把你家給拆了?」

    「改建而已,工程量不大。」

    「是不大,但……」但對別人的孩子,秦宴真的能做到視如己出?路遲不知道別人如何,反正他是做不到的,或是嘴上說做到,心裡肯定有比較,如果沒有自己的孩子倒還好,將來秦宴若是有自己的孩子,還會這樣把錦西的孩子當回事?「哥,你真想好了?」

    秦宴淡瞥了他一眼,沒答。

    「沒事做來幫我拉網子。」

    「這是什麼?」

    「鞦韆床。」

    「請你解釋一下。」

    「從樹屋爬進去就可以吊在空中。」

    路遲這才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秦宴不滿意工人做的活,竟親自拿起電鋸鋸東西,路遲看得眼都直了,當下秦宴接了個電話,又很快掛斷。

    「誰啊?」

    「我哥。」

    懷著對大佬的敬意,路遲遠在申城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秦晉?就是那個號稱愛屍體超過愛女人的男人!就是那個會用他那雙摸過無數屍體的手,撫摸看不順眼的人,問他想不想嘗試骨肉分離的滋味,就是那個雖然做著法醫工作,眼神卻比殺人犯更陰森的男人,就是那個從小到大活在神壇上的男人,那個傳說一樣的男人。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