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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0:10:46 作者: 黑糖茉莉奶茶
錢芸芸親自為他披上披風,無奈說道:「你今日一天都心神不寧的,我哪裡能休息,都子時了怎麼還不休息啊。」
溫赴只是牽著她的手不說話。
「你知道月兒再查應家舊案嗎?」他冷不丁開口。
錢芸芸一驚:「這……」
「是因為太子。」她眉心緊蹙。
溫赴嘆氣:「大概起因是他,但你也知她的性子,若不是自己有了興趣誰也強迫不了。」
錢芸芸眉間愁緒繚繞:「這可如何是好?」
「我本以為時間來得及,可現在看來,只怕是遲者生變。」溫赴朝著東邊久久看了一眼,最後牽著她的手回了主屋。
「你是懷疑團團她……」
「不知,把那藥的事帶過去再說吧。」溫赴揉了揉額頭,「今日城西發生了大事,有人說看到太子和霍光明了,今日邵因請假,午時門上掛起白綢。」
錢芸芸倒吸一口冷氣。
「發生了什麼?」
「亂的很,也不知道具體怎麼了,聽說大魏那位自幼出家的二皇子受了傷,幸好沒有傷及心肺,撿回一條命來,一條小巷的百姓悉數被人昏迷,當日巡防營的是薄斐的二女婿陳嘉竟然毫無動靜,只怕這天真的要變了。」
夫妻兩人四目相對,各自無言。
「自你那日讓張謙把人送到我懷中,這些年我待她與親女無異。」錢芸芸低聲說道,「我與她母親也算一見如故,那年她血書託孤,我當時日日午夜夢回皆是夜不能寐。」
溫赴伸手把人攬在懷中,長嘆一聲。
「我為她取小名團團,自度微圓圓,便是想著我們是一家人,一定可以平安過這一生。」錢芸芸聲音哽咽,「可這孩子,她,她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溫赴安撫地拍著她的肩膀,聲音在冬夜中冷淡而自持:「這還是她自己選的路。」
「再說事情還沒有到不能迴轉的餘地,到時候把人送走,斷的乾乾淨淨也未必不可。」溫赴見夫人哭得實在傷心,只好柔聲安慰道。
「她自小就聰明,這些事情與她說清楚,她知道輕重的,不會有事的。」
「那不是……」錢芸芸哽咽,「做不成母女了。」
「那便算了。」溫赴聲音帶著憫然,卻又聽著格外冷靜,「我們溫家大概天生……」
錢芸芸捂著他的唇,雙眸含淚地搖了搖頭。
溫赴只能咽下口中的話,安撫地拍著她的脊背,笑說著:「睡吧,明日會很忙。」
燈挑紅燼落,天仰白光生。
冬日的寅時,天色依舊發黑。
折腰殿內,混亂的一夜終於過去。
溫月明雙眸緊閉靠在他懷中,一頭烏黑的長髮柔軟地散落在兩人相交的手臂中,也遮著身上斑.駁的紅痕。
這個藥實在折磨人,一夜時間,把兩個人都折騰地更嗆。
溫月明還未從余.韻中回過神來,就被疼得不得不臉色發白,身如刀割。
陸停只是把人緊緊抱在懷中,桎梏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地輕吻著她的唇,一番之前的溫柔,強勢而邪氣地安撫。
大概是之前的藥性被徹底解了,第二波的藥性到沒有第一次那般猛烈。
只是這樣兩極的痛苦實在是磨人,沒心沒肺如溫月明到最後幾次也覺得奔潰,哭得厲害。
陸停倒是精神很好,抱著人玩著她的頭髮,時不時偷情一下,位置不定,可見心情確實不錯。
「你該走了。」溫月明聲音沙啞地開口趕人。
陸停卷著她頭髮的手一頓,頓時翻身上來,不悅說道:「現在就趕我走。」
溫月明疲憊地闔上眼,沒好氣地說道:「讓我休息一會吧。」
「那你睡。」
溫月明聽著人一本正經地聲音,咬牙切齒說道:「把手拿開。」
陸停立刻不高興地咬了一下她的唇。
「我只是想看你難不難受,剛才有些失態,想看看是不是傷到了。」他委屈巴巴地說著。
溫月明側首,靡靡之色還未完全褪去的半張臉帶著緋紅之色,冷哼一聲:「一開始是誰還不願意,放狠話威脅我的?」
陸停立刻討好地湊了上去,仔細地舔去她眼角還未完全滾落的,顫巍巍的珍珠。
「是你後面非要親我的。」
溫月明一聽,咬牙切齒,柔軟頓時順著呼吸起伏起來。
「是我,是我。」陸停見狀,立刻哄道,「別生氣了,是我控制不住,可是你太甜了啊。」
「閉嘴。」溫月明怒視著,偏這個兇惡的眼神在大紅的眼尾映襯下,好似一朵盛開到極致的花,被風吹雨打之後依舊帶著絕艷的風姿。
陸停眼神微暗,微微低頭。
溫月明敏銳察覺避開那個充滿情.欲的吻,伸手抵著他的胸膛。
「你昨日怎麼來這麼晚?」她冷靜地轉移話題。
陸停只好抓著她的手又親又咬,含含糊糊說道:「做個事情去了。」
「什麼事情?」溫月明立刻察覺出不對勁,問道。
陸停側首看她,被錦被掩蓋的蜂腰微微一動,低啞說道:「你之前還說沒力氣了。」
「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溫月明還未反抗就被人按在被褥上動彈不得,一口氣直接沒喘上來,一肚子的話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在意識即將潰散前,冷不丁想到——小狼崽子,精力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