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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9:38:26 作者: 風過水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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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狗皇帝動輒就威脅胎兒這威脅胎兒那的緣故,她除了聞不得跟吃不得魚腥味,旁的一切如常,並無任何不適。
平穩的過完了頭三個月,坐穩了胎。
在這期間,狗皇帝一直歇在鍾粹宮,並未翻過旁的妃嬪牌子。
便是惠嬪又拿大皇子說事兒,請他過去咸福宮幾回,他也是哄睡了大皇子便返回來,不曾留宿過。
至於靜妃,也不知是否得了鄭太后的警告,並未像先前那樣動輒裝病搶人,竟半點么蛾子都沒出。
狗皇帝如此講義氣,她也沒虧待他,雖不能敦/倫,但還有手跟嘴呢,每隔三五日就替他紓/解一回,沒憋著他。
只是終究比不得真正的敦/倫,不過隔靴搔癢,略湊合湊合罷了。
故而一聽說可以敦/倫了,他就跟解開狗鏈的哈士奇一般,上躥下跳,就差將屋頂給掀了。
午時剛過,就忙不迭的跑來了鍾粹宮。
他穿著一新不說,還跑去泡了個玫瑰花瓣澡,把她殿前花罈子里種的玫瑰花都給薅禿了。
莊明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您好歹也算身經百戰了,怎地還興頭成這樣?」
興頭的跟要做新郎官的毛頭小子似得!
洗的香噴噴的毓景帝將她摟進懷裡,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嘻嘻道:「朕都三個半月沒親近愛妃了,能不興頭麼?」
莊明心原想挖苦他幾句,但男女構造不同,這事兒對男子來說,興許果真就如此重要吧。
不過即便如此重要,他也為了她素了三個月,沒翻旁人的牌子,就沖這點兒,就該值得嘉獎了。
毓景帝抓耳撓腮的等待了小半天,總算挨到了夜裡。
兩人沐浴完畢後,躺到了東哨間的拔步床/上。
毓景帝不帶半點猶豫的,就趴伏到了她身前,開始起前序工作來。
有孕後她身/子敏/感了許多,不過片刻,便忍不住哼唧出聲。
毓景帝被她柔/媚婉/轉的聲音刺激到,頓時親的更賣力了。
兩邊親了好一會子工夫後,又往下頭親去。
關鍵部位被攫/住,莊明心「啊」的一下喊出來。
她的身/子,他了解的比她自個都清楚,見狀一下便明白了。
於是動作的更加快速起來。
半晌後,見她動/情,這才結束前序工作,正經的與她合/二/為/一。
「嗯……」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雖毓景帝顧忌她的孕肚,只敢用最傳統的姿/態來動作,不敢折騰太多花樣,但這也夠了,兩人都十分的得/趣。
事後,毓景帝將她摟/進懷裡,一本滿足的感慨道:「若沒了愛妃,朕是一日都不能活的。」
頓了頓,又強硬道:「朕駕崩後要與愛妃合葬,幸好朕聽了了塵那老禿驢的話,未將先皇后的屍骨葬入主墓室,否則還得移棺。」
移棺事小,朝臣們必定跳出來反對,先皇后的娘家人估計也會趁機討要好處,簡直是麻煩。
「了塵大師?」莊明心正閉目養神呢,聞言立時瞪圓了眼睛:「他不讓您將先皇后屍骨葬入帝陵主墓室?您給臣妾說說,他當時是如何說的?」
毓景帝見她感興趣,忙答道:「他並未細說,只說暫且莫要葬入主墓室,過幾年再說。」
莊明心扯了扯嘴角,了塵這禿驢果然有些本事,不但看得出自個的來歷,還能看得到自個的未來。
生怕將來自個母儀天下後,會尋他以及慈安寺的晦氣,於是不動聲色的賣了自個個好。
她原還想著,要想法子封住了塵的嘴,務必讓他在鄭太后跟毓景帝跟前替自個守口如瓶。
現下看來,了塵識趣的很,倒不必她另做什麼了。
如此也好,她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兒,可不能因為要處置了塵一個出家人,而帶上污點。
她笑道:「如此說來,了塵大師倒是個有本事的。」
「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朕如何肯聽他忽悠?」毓景帝笑了笑,又誇讚道:「而且,能一眼就瞧出愛妃『來歷不凡』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莊明心怕他揪住「來臨不凡」這四個字不放,非要問出個子丑寅卯來,於是玩笑道:「興許臣妾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來的呢,可不就『來歷不凡』?」
毓景帝將她摟緊了幾分,另外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說,你的羽衣藏哪裡去了?朕要扣住你的羽衣,如此你就再也回不去天庭了,只能留在人間跟朕做一對凡人夫妻。」
回肯定是回不去了,她現代是得絕症去世的,屍體早火化成骨灰了。
莊明心抬起他的手,按在自個心口上,笑道:「臣妾的羽衣在這裡頭,您要將臣妾的心挖出來嘛?」
毓景帝立時得意了:「人沒了心還能活?可見愛妃這輩子都跑不出朕的手掌心了。」
莊明心往他懷裡拱了拱,笑道:「那皇上可要多憐惜下臣妾,如此才不枉臣妾丟掉翅膀,千里迢迢來此一遭。」
毓景帝將她的手按到自個的心口上,訴衷腸道:「朕的心裡滿滿都是愛妃,再裝不下旁的女子,你且放心,朕此生必不負你。」
多美好的氣氛呀,可是莊明心這個皮皮蝦兼槓精,竟毫不猶豫的槓了他一句:「可是太后娘娘也是女子呀。」
總不至於有了老婆就忘了親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