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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9:32:37 作者: 藍惜月
趙佑熙一揮手結束了談話:「我說不行就不行。」
第一回合,世子妃沒能說服世子。
世子妃沒有氣餒。要他同意,辦法不是現成的嗎?
這天晚上,世子妃拒絕跟世子共享鴛鴦浴,說她去演武場轉了一天,累了,請求暫緩某事,並承諾說:「晚上一定用心侍候。」
沐浴過後的趙佑熙笑眯眯地去了書房,有了那句話,可別怪他等會兒連本帶利地追討債務。
因為心猿意馬,手裡拿著一本兵書的未來統帥今兒很不用功,數次朝臥室門口張望,都只見到緊閉的房門。又等了半個時辰後,實在熬不下去了,走過去敲門,裡面立刻有人應聲:「請進!」
趙佑熙激動地推開門,房裡點上了兩根粗粗的紅燭。這紅燭他見過,本來是準備給他們新婚晚上用的,可那天他一直把新娘子禁錮在床上,除了放她起來吃晚飯,其餘時間都是他吃她,兩根紅燭沒派上用場,一直留到現在。
此刻,那美得如詩如畫的人兒。正一身紅色喜服,含羞帶怯地坐在紅燭之下。
他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問:「美麗的新娘子,在等著你的新郎嗎?」
俞宛秋含笑不語,趙佑熙情難自禁地吻住她,摟起她的細腰一個錯身,兩個人已然換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的腿上。
趙佑熙輕輕拉開喜服的腰帶,解下最外面一層,裡面是玉色的中衣,再扯開。裡面果然是紅色的兜肚,上面繡著鴛鴦戲水。
他的手指沿著鴛鴦戲水的每一根絲線細細地撫摸,身下人的呼吸漸漸急促,兜肚裡面也浮起了明顯的凸起。他剛想扯下兜肚含弄他最喜歡的珍珠,俞宛秋忽然直起身子,騰挪兩下,兩人從摟抱式變成了騎坐式。
趙佑熙猛抽了一口氣,這還不算,她還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動,扭得他全身的熱血直衝向某處,早就搭起帳篷的分身越發腫脹不堪。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托住她的臀部放在桌上,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累贅,再扯去她兜肚和小衣,不由分說地就想頂進去。可他最敏感的尖端碰到了她的腳尖。
俞宛秋低低嘆息:「總是這麼急」,她還想多調戲他一會兒呢。
「再不進去我會爆掉」,等做完了這次,下次他自會耐心點,可現在真的不能等了。
「不會的」,她收回腳尖的同時,人也從桌上跳了下來,「真的,你不懂男人的苦,都漲成那樣還不做,會死人的,唔……喔……」他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分身已經在她的口中。
雖然是第一次嘗試,作為穿越女,接受過歐美和日本某類碟片的「科普」教育,知道怎麼含,怎麼舔,怎麼吸,依樣畫葫蘆總是會的。
好在她的對手也同樣是初嘗此味,光是她含住自己分身的動作就已經讓他魂飛天外,哪裡還會計較她的技巧。
同人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人紅衣(二)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人紅衣(二)
俞宛秋在琢磨這個動作的時候,以為自己可能做不到的,因為想像和現實是兩回事,畢竟她之前沒有任何經驗。
可當她蹲下,把親愛的夫君最脆弱地分身握在手裡,伸出舌尖舔弄,最後含入口中。她沒有任何的不適應。心裡甚至在想:如果他喜歡,可以經常給他的。
他們穿越了千年的時光才在一起,每一次親密的機會都值得好好把握,努力達到最好的效果。這一點,也算是她的優勢吧,擁有一個現代靈魂,在床第之間肯定比真正的大家閨秀要放得開些。
她只有片刻的走神,就被早已忍耐到極限的趙佑熙抓住機會,把她拉起來放到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有了她,然後疾速抽動,**之後,長吁了一口氣,抱緊她喘息。
俞宛秋舔著他的耳垂問:「剛剛那個動作你不喜歡嗎?」
「喜歡。」
「喜歡為何要這麼快拉起我?」
「我不想噴到你嘴裡。」
俞宛秋笑了起來,趙佑熙狠狠地吮住她的唇,兩人唇舌糾纏了許久。其間,世子大人的弟弟一直固執地霸占著屬於他的巢穴,不肯稍離。
親吻之聲甫畢,抗議之聲猝起:「你怎麼又動起來了?」
男人的聲音從容自若,霸氣洋溢:「每天不都是這樣嗎?你早該習慣了。」
一面說,一面緩緩進出,他第一次會那麼急迫,就像個初嘗欲情滋味的莽撞孩子,還不是被她**的?現在重新拿回主動權,他準備重振夫威。
桌子是新打的,平時還好,這會兒真用起來。居然不斷發出曖昧的吱呀聲。俞宛秋朝窗外瞅了一眼,小聲道:「不行啦,還是回床上去吧,這會兒還早,外面說不定有人走動。」
她得到的回答是:「床上是床上,這裡是這裡,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準備使出渾身解數好好侍候我的新娘子。」
俞宛秋作繭自縛,不敢再吭一聲,就怕窗外有人路過,不小心給人聽了房,那多難為情。
見她不時往外張望,一點兒也不專心。趙佑熙不滿起來,抱起她就走,然後放到窗戶旁,讓她扶住窗棱,自己從後面進入,還惡意地加大力度,讓窗棱隨之震盪。
俞宛秋嚇壞了,想回身求饒,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辱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壓她最致命的一點凸起,讓她只有咬緊牙關喘息的份。
怎麼會這樣?明明是她調戲他,是她逗得親親夫君不能自持,讓他急吼吼地解決了第一次,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換成他使出手段折騰她了?
她只能努力穩住下盤,不讓窗子震動得太厲害,同時壓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有窗紗,看不見。」
「可屋裡亮著燈的。」
趙佑熙手指一彈,似有一道指風破空而出,蠟燭應手而滅。
俞宛秋驚喜不已:「你好厲害,這叫什麼?一陽指?」在金老先生的書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絕學,段譽他爹段正淳就靠這一招走江湖,玩瀟灑,騙了許多女人。
趙佑熙的動作略有停頓:「一陽指?沒聽過,練氣之人,練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滅燭。」
俞宛秋想趁機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說話:「我看你平時都不攜帶兵器,不會就用指風殺人吧?」
趙佑熙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劍客,難道天天背著一把劍到處現?我家的演武廳里,有各種各樣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裡也會放許多兵器。至於指風」,他再朝帳鉤一彈,半邊帳子掩上了,「就這麼點力道。只是雕蟲小技,殺不了人的,不過,那個一陽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處撞擊,「倒是可以用來『殺』你。」
俞宛秋喘噓噓地申明:「一陽指是手指啦,你別歪曲。」
「我沒歪曲啊,這麼直,這麼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擊。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動權了,那人在任何領域,任何時候都要稱霸的,不過沒關係,對付霸王有對付霸王的招式。
為了洗雪第一次時間太短之「恥」,第二次趙佑熙堅持了許久許多,換了許多姿勢,移了好幾個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懇求下,他總算開恩把她從窗前抱走,卻又放到梳妝檯邊,讓她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被他「蹂躪」的樣子。
於是她又在呻吟中抗議,在抗議中呻吟。趙佑熙索性把梳妝檯上的東西扒拉到一邊,讓她坐在梳妝檯上。俞宛秋急了:「不行,上面的東西都會撞掉。」
「剛才也沒掉。」
「剛才我只是扶著,沒坐在上面」,又強調說:「這些東西都是從山下帶來的,你都給我摔了,這山上又沒處買,我明兒用什麼?」
兩個人總算是回到了久違的床上,在床上奏完了最激越的樂章。
這一場曠日持久的纏綿後,俞宛秋累得連清洗的力氣都沒有了,趙佑熙也明白兩人體力不對等。把她抱進了淨房。貼心的小福子早幾天前就在那裡放了一口水缸,讓他們時時有水清洗。自己的主子有多貪戀心愛的小美人,他比誰都清楚。
「是不是很累?」見丫頭渾身軟綿綿地倚在自己懷裡,趙佑熙後悔起來,每次盡興之後,他都會有些歉疚,總覺得自己不夠溫柔體貼。
「你說呢?」人家都快累散架了。
「對不起,我下次……」趙佑熙說不下去了,下次怎樣呢?下次就不做那麼久,不要那麼多了?他不敢保證,怕成為食言而肥的人。
「相公」,俞宛秋突然出聲喚他,語氣慵懶中帶著一點撒嬌。
「嗯」,趙佑熙腦子一熱,手上一緊,覺得身體某處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實在太喜歡聽小妻子這樣叫他了,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你教我練功好不好?」
「呃……」
「我跟你學練氣,學練功,以後你想做多久我都可以配合,也不會這麼累。」
「……」
「跟著男人上戰場的女人,身體不能太嬌弱,我現在連床第之間都沒法滿足你,還談什麼上戰場。」
趙佑熙總算開口道:「學武很苦的。就說練氣吧,要打坐,沒跟你成親前,我經常通宵不睡,三更開始打坐,五更去演武場,連著幾夜這麼過,也並不覺得困。」
俞宛秋並沒有多吃驚,她前世就聽人說過,廟裡的高僧,有些也是通宵打坐,白天精神奕奕,不見一點疲態。氣功之學,確實是一個神奇的領域。
她知道趙佑熙只是捨不得她吃苦而已。可,「現在不吃苦,將來會吃更多的苦」。
一旦戰場情勢危急,趙佑熙是三軍統帥,要以大局為重,她起碼要有自保的能力。
談判的最後結果,是趙佑熙勉強同意了她的請求,答應從明天起,教她打坐運氣。
俞宛秋始終未提「擊鼓」之事,她的夫君可是以霸道著稱的。昨天才嚴辭拒絕過,今天很難轉過彎來,她準備一步步順序漸進,慢慢達成目的。
同人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行蹤暴露
第一百五十二章 行蹤暴露
沈鶴到安南王府的那天。趙延昌確實不在,因為他去了回望谷。
回望谷里集結了從其他幾座軍營中抽調出來的精英人物,也是安南王府造反大業的主要骨幹力量。趙延昌每月至少要去一次,和那兒的將領、軍師、參事們分析局勢,確定下一步行動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