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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9:32:37 作者: 藍惜月
新房裡也很快有了動靜,看著才睡了一個多時辰的主子尚帶著困意的眼,小福子勸道:「還早,您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趙佑熙往外探著頭:「我聽到對面好像在唱歌。」
小福子回道:「那是山里人嫁閨女時唱的喜歌,圖個吉利。」
趙佑熙攛掇著:「你去聽聽,她們都唱了些什麼。」
小福子很知趣地提議:「您是不是很想去聽?前門有人,我們可以悄悄繞到後面啊。」
趙佑熙什麼困意都沒有了,運起輕功從樹梢上掠到丫頭臥室的後面,隱身在一顆樹上,聽屋裡的喜娘唱著:「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繞膝,四梳梳到滿堂富貴……」
他坐的地方比較高,看不見屋裡的人,只能憑想像勾畫出丫頭的樣子:穿著白色的軟段晨衣,坐在菱花寶鏡前,秀髮委地,眉目如畫。鏡前放著各種首飾,鏡後的桌上放著新娘的喜服和鳳冠霞披。等梳好頭髮,丫頭就該換衣服了。
他知道自己沒必要這麼做,反正丫頭晚上就是他的人了,可他還是忍不住做了個「倒掛金鉤」,想看丫頭脫下白色晨褸,露出裡面的內衣,丫頭今晚會穿什麼顏色的肚兜呢?會不會是跟喜服一樣的大紅色?大紅的肚兜襯著丫頭凝脂一樣的肌膚……啊屋裡的人慌忙四顧,連新娘子都站了起來,剛才那一聲驚叫好像今天的新郎官哦,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像有人從高處掉了下來?
七月初九巳正,也就是現在的上午十點,鞭炮齊鳴中,蒙著蓋頭的俞宛秋被人攙進了世子寢居的正廳,那裡早已布置好了喜堂。王爺坐在主位上,笑得見牙不見眼。
喜娘跟在新娘身邊說著祝禱辭:「一步百花開,二步踏金階,三步跨銀台,四步進房來。」
一身大紅新郎裝的趙佑熙站在喜堂中央。看著他的丫頭一步步朝他走近,眼眶裡有些發熱的感覺,又怕不吉利,忙眨了眨,借著正冠的動作擦去。
接下來的一切,他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知道他和丫頭一聲唱禮一個動作,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然後被送入了洞房。
新房裡又是一番講究,喝交杯酒,坐床,撒帳,吃子孫餃子。人們湧進來又湧出去,說了許多祝福打趣的話,一直鬧到正午開席,小福子才趁機把客人請了出去,給他們關上房門,讓他們倆單獨相處。
趙佑熙給丫頭取下頭上重重的鳳冠,摸著她的臉問:「累不累?」
俞宛秋搖著頭說:「累倒不累,就是餓,我從早上到現在,除了剛剛那個半生不熟的餃子,再沒吃過任何東西。」
「那我去吃飯。」他們的新房裡現成就有一桌酒席。
「別,你還是出去陪客吧,哪有大中午新郎就伴在房裡不出去的道理。」
霸王又開始發表霸王語錄:「我今天就不出去,看誰敢說半句!」
俞宛秋還想說什麼,已被他一把拉到酒桌旁,直接放到自己的腿上。她不敢掙扎,因為對方已經警告:「再動,可就輪到我吃你了。」
她不是不諳人事的無知少女,知道頂著自己的那個熱熱硬硬的東西是什麼,都已經一觸即發了,難得他還肯讓她吃點東西。於是兩個人以摟抱之姿,共進他們婚後的第一頓午餐。
才吃了沒一會兒,小福子在外面敲門,說王爺請世子過去。
俞宛秋趕緊從他身上跳下來說:「早叫你出去敬酒的,這下好了,讓你父王派人來請,多不好意思啊。」
趙佑熙淡淡一笑:「那我就出去敬幾杯,很快就回來了,你等著我。」他心裡清楚父王這個時候叫他出去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收到了太妃「病危」的消息?但他不想說破,大喜的日子,他不想惹得丫頭不開心。
「嗯,快去吧。」
趙佑熙走後,俞宛秋叫過小福子,讓他悄悄送一桶熱水進來。七月的天氣,雖然大山里比外面涼慡,經過上午那一番折騰,還是出了不少汗,她想趁著沒人,趕緊洗一洗。
趙佑熙見過父王后匆匆回房,新房裡卻不見了新娘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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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書友:俺們要鬧洞房。
小福子伸出手:門票。
眾書友:啥門票?
小福子:粉紅票。
同人卷 第一百四十章 甜蜜片段
第一百四十章 甜蜜片段
接到太妃「病危」的傳書,儘管父子倆都清楚其中有詐,做為兒子和孫子,還是不能置之不理。若不是趙佑熙此刻是「失蹤人口」,不能在王府露面,連他都得馬上趕回去。
趙延昌沒有提及鴿子受傷的事,父子倆心知肚明就行了。兒子這樣,其實是給他解決了大難題:如果這消息昨晚就收到,他是失信於兒子,馬上趕回去?還是頂著「不孝」的罪名,先給兒子主持婚禮?
送走父王后,趙佑熙在喜宴上略略周旋了一會兒,就急不可耐地趕回了新房。
在新房裡找了一個圈,卻沒看見他心愛的小妻子,忙走到門外問小福子:「世子妃呢?」
小福子眼看著世子回房也沒主動提醒,心裡有點惡作劇的小小快感:婚事順利完成,這下您該心滿意足了吧,讓您再急一急,就當是調節氣氛。
現在世子開口詢問,小福子不敢再隱瞞,笑著朝新房後努了努嘴:「世子沒去後面的淨房看看嗎?世子妃在洗浴呢。」
趙佑熙的寢居布置成新房的時候,特意開了個後門,在後面搭建了一間小小的淨房,兼有浴室和廁所的功用。趙佑熙見後門關著的,就沒注意那兒。
聽了小福子的話,他心裡一陣激動,三步兩腳跑到後門口,伸手一推,居然從裡面閂上了。
「丫頭,開門」,語氣十分理直氣壯,我現在可是你相公了,任何時候,不管你在做任何事,都不該把我拒之門外。
裡面很快有驚慌的聲音傳來:「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快開!」 等一下,我還等兩下呢,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想讓我鼻血流光嗎?
趙佑熙在心裡數著一、二、三,然後宣布耐心用盡,手上著力,才裝上的新木門被他整個兒卸了下來。俞宛秋一聲驚呼,兩手捂著胸部鑽進浴桶里,小臉比門前的夾竹桃還紅。
趙佑熙放好門板,從浴桶旁的衣架上拿起浴巾走過去,緊盯著她水底下的身子說:「來,我給你擦乾。」
「我自己擦。」俞宛秋的聲音微微顫抖。
霸王笑得霸氣十足:「我是你相公!」所以擁有一切特權。
「那……你可不可以,先轉過身去?」
「不可以!」
「……」
「要不我也進去,我剛走熱了,正好洗洗。」邊說邊做脫衣狀。
「不,不,我馬上出來。」
霸王總算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說:「這才乖。」
俞宛秋慌慌張張地從水裡站起來,立刻被他撈了過去,裹在大浴巾里抱回新房。後背剛挨上床,就被一個滾燙的身體壓住了。
浴巾瞬間被扯開,她張嘴欲抗議,舌頭被吸住了,下面已經兵臨城下,一頓狂轟亂炸結果可想而知,她在幾分鐘內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過程。
他們的第一次,給俞宛秋的感覺,就像坐了一次雲霄飛車,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好在時間不長,不然她懷疑自己準會昏過去。
第一次之後,趙佑熙想讓小福子再送熱水進來,被俞宛秋攔住了。大白天的,世子進來沒一會兒,就讓送熱水,不是等於昭告所有的人,他們已經行過周公之禮了?
她小聲說:「我還留了一桶熱水沒用。」
趙佑熙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一通:「原來早就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去洗吧。」
浴桶夠大,當初給新婚夫婦準備浴桶的也是個識趣的傢伙,特意挑了個大號的,夠他們兩個人在裡面洗鴛鴦浴。
趙佑熙從背後把新婚的小妻子摟在懷裡,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一手伸到下面去替她清洗,嘴唇則在她肩膀和後背上流連不去,抽空還問了一句:「剛剛是不是很痛?」
一提起這個俞宛秋就有氣,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還那麼急,那麼凶,猛地一下衝進去,然後急速狂暴地抽動,讓她本來叫痛的聲音都啞了。因為抽動的頻率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她的呼吸節奏都跟不上,大腦成空白狀,整個人完全懵掉了。
直到他停下來扒在她身上急劇地喘息,俞宛秋才重新活過來,耳朵里聽見他輕輕感嘆:「舒服死了!難怪男人都愛做這個。」
雖然真的很痛,她的回答倒是輕描淡寫:「只是有點痛」,事情都過去了,她也不想因為這個責備他。一個不滿十八歲的男孩,初嘗禁果,你能指望他多冷靜,多有經驗?
趙佑熙歉疚地吻著她的肩膀說:「我想你想得太苦,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時沒忍住,這次我會控制自己的速度。」
「這次……啊,你怎麼又來了?」待她發現時,一直停在那兒撥弄的手指已經抽離,換成了他早已腫脹的分身。
「乖,別說話,好好感受,我們在一起,一定會非常快樂的。」
俞宛秋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因為那個承諾會「控制速度」的人,很快就控制不住了,她又坐了一回雲霄飛車。
第三次還是下午,只不過作案地點又換到了床上。
有了前兩次的滿足,趙佑熙總算沒那麼急色了,長久地親吻她,很有耐心地從額頭一直吻到嘴唇,手則愛撫著她的身體。吻腫了嘴唇,再轉到脖子,鎖骨,最後停在胸口處,久久地吮吸著粉嫩的櫻珠,直到她們全都顫巍巍地綻放挺立,這才往下轉移陣地。
當他的舌頭開始含弄另一粒珍珠時,俞宛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扭擺起來,嘴裡也發出了按捺不住的呻吟。
她的嬌吟聲極大地鼓舞了趙佑熙,他們之前的兩次,他還沒聽見她叫過呢。
為了讓她叫得更歡,他的手指加快了節奏,俞宛秋的反應果然更強烈了,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趙佑熙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壞蛋!」她忍不住低嗔。沒嘗過情※欲滋味的人,不知道那種就要登頂,卻被人猛地拉下,是多麼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