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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9:30:30 作者: 飛翼
「真是髒了本王的鞋子!」他並不是對這些有進取心的宮女有什麼厭惡,而是想要爬床,昭陽帝,順王的有的是,做什麼來叨擾他呢?純王更知道的是,這臨幸宮女,對於皇子來說,算是淫亂後宮了。
宮中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哪怕是個宮女兒,那也是皇帝的。
若皇帝有心,將這宮女賜給皇子,那才是皇子可以隨意睡的女人。
可若這宮女是皇子自己睡的……
不僅這宮女的清白,甚至皇帝都得懷疑一下這宮女所在宮中的那妃嬪的清白。
這皇子睡了宮女,是不是也睡了其他宮女,又有沒有睡過這些宮女的主子呢?
這種事兒不必尋證據,只要帝王心裡有了這懷疑,皇子也就完了。
且在外的名聲也完了。
純王一向小心這種事,見這宮女嗚嗚咽咽的,越發冷厲,他垂了垂眼睛,心中又忍不住生出幾分疑慮,蓋因這宮女膽子也太大了,難道一心戀慕自己,就能知道自己今日一定會來見王美人?
還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叫她專門在自己必經之路上等著?
心裡陰謀論了一下,純王殿下的臉頓時就變了。
他眯著眼睛看著這柔弱秀美,美好得如同月色,弱不勝衣能叫人心中生出一種難耐的衝動的少女,看著她那雪白乾淨的臉頰與修長雪白的頸子,頓時就心裡一冷。既然心中存了懷疑,他也不多說什麼,上前就去抓這宮女。
「呀!」那少女見純王完全不柔情蜜意,反而凶神惡煞地過來,頓時驚呼了一聲。
她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襟,反倒成了貞潔烈女一般往後退去。
「躲什麼躲!」純王就惡狠狠地罵道,「說!你到底幹什麼的?!」
他才要去抓住這個宮女,只覺得這少女仿佛是驚慌失措,又仿佛是抗拒自己,揮舞的纖細的手臂在眼前晃動,抬手就有淡淡的甜蜜的異香充斥在他的身周,可憐純王一介童男子兒,哪裡知道這是啥,還在不屑地說道,「你可真是臭烘烘的。」
純王最喜歡的香氣,就是妹妹身上甜甜的點心的香氣,或是在地上打滾兒以後陽光與青草混雜的香氣。這少女身上甜膩得令人噁心的香氣,他總是不喜歡的。只是他才不屑了一聲,卻只覺得眼前發花,眼前人影晃動,那少女的臉,卻越發清晰了起來,叫他身上升起難耐的燥熱。
他的身上熱得不得了,神魂也迷糊了起來,只覺得只有眼前的少女,才能叫自己涼爽。
還有脹痛的身體,與慢慢變得堅硬的地方,都叫他越發地晃動了起來。
純王只覺得自己身體裡充滿了力氣,想要將面前的少女給揉到自己的懷裡。
用力地蹂躪,叫她在自己面前哭出來……
等等!
這不過是瞬間就令純王變得失去了神智一般,只是純王到底也是個有幾分忍耐的青年,他只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危險,仿佛叫自己都不像是自己,甚至生出幾分暴虐與說不出的煩躁。這種想要將面前的女人給摁在地上,撕碎她的衣裳的慾念,頓時叫純王心裡明白了一件事。
他著了道兒了。
這宮女的確是來陷害他的,只是不是用美色,而是用藥啊!
這是知道他不吃這一套,是正人君子,因此才用了藥。
既然對方有備而來,純王唯一一點模糊的清明頓時就知道,這藥只怕十分霸道,能叫自己一息之間就變成這樣,那自己若真的繼續留在這兒,沒準兒連這一點的清明都沒法兒保住。他霍然退後了兩步,呼吸急促。
而那方才還柔弱的少女,正從地上爬起來,擰著腰肢要撲進他的懷裡。
若那柔軟的女子的身體碰上他如今的狀態,他非……
純王忍著那心中的衝動,見那少女將身上的宮裙褪下去,用力地用赤紅的眼睛瞪著那少女。
「殿下。」柔弱的聲音傳來。
她在月光之下的身體雪白晶瑩,慢慢倒向他的懷裡。
雖然王美人的宮殿偏僻,可並不是沒人來往的。
只要純王與她在此地有了首尾,那隻要她片刻的驚呼,就會有人來看看情況……
這少女的臉上露出清晰的笑意,她越發地感到純王是跑不出自己的手心兒,然而才將自己柔軟的身體依偎過來,卻見純王對自己伸出了手,一隻灼熱的大手筆直地落在她的脖子上,之後,一聲骨節錯位的輕響。
少女的身體在純王的手中滑落。
純王看著這少女瞬息就倒在了地上被自己擰斷了脖子,頓時扶著一旁的綠樹用力地喘息。
那身體上的難耐與燥熱越發激烈,純王都想哭了。
仿佛最後的忍耐,都差不多了。
這個模樣兒叫王美人看見,還不嚇死他母親?
並且純王也覺得很羞澀啊。
這身體的異樣,那某個地方硬邦邦的,叫親娘看見他真的接受不了。
那個怎麼辦呢?
用最後的理智把那少女不著片縷的身體往花叢里踹了踹,又將宮裝都塞到了花叢里去,純王的眼裡露出幾分殺氣。他當然知道想要知道誰禍害自己是該留活口,可是方才那樣的情況,能忍住不弄死這女人的絕對是聖人了。
雖然這是一具屍體,只是純王卻覺得還是有很多事可以查出來的。
她是經誰的手入的宮,宮中都該有記錄才對。
她的主子是誰?
她與誰交好?
這女人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純王此刻混沌的大腦里也就能想到這份兒上了,他其實覺得委屈得不行,這個時候特別想尋人給自己做主。倒霉親爹是別指望了,若求助趙皇后就更丟臉了,他就扶著一顆顆的樹就往東宮的方向走去。
一路踉踉蹌蹌地走到半路,純王就真的沒法子了。
身體裡涌動的令人血脈僨張的欲望,叫他的眼睛慢慢地就紅了。
左右無人,純王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腰帶。
不能用女子來開解自己,只能靠自己給自己幫忙了!
純王此刻只感激四下無人,不然此生的臉全都沒了,正火急火燎地撕扯自己扣得緊緊的腰帶,他就聽見一旁有嘩啦啦的剝開了花叢與稀碎的腳步聲,他急忙一邊掩飾自己敞開了一些的衣裳,一邊順著聲音色厲內荏地看過去。
「誰!」
純王咆哮了一聲,之後看著同樣用驚呆的目光探出頭的那位,頓時驚呆了。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美麗嬌艷的女子。
那美麗柔軟的身段兒在純王的面前晃動,屬於女子特有的幽香在慢慢地迴蕩。
純王頓時要哭了。
才憋住了的清明,又開始混沌起來。
「怎麼是你?還不走!」他悲憤地把腰帶用力地緊了緊。
只是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向著那女子的方向走去,他情不自禁地用力喘息,伸出手去想要將那女子給擁在懷裡。這種連他的理智都不能壓制的動作,頓時就叫純王的眼裡露出幾分絕望,看著用力張大自己眼睛,仿佛嚇壞了的少女,純王的呼吸急促凌亂,心裡生出的,卻又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