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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現在，他卻實打實的在這件事上感受到了不容易。

    路嘉不解道：「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靳司言伸出手，抹去路嘉唇角的牛奶漬，熟稔的像是做過很多次一樣：「我說的是，更進一步啊。」

    路嘉道：「我們現在的關係...還不夠...」

    昨晚可是已經做過了。

    靳司言無奈的笑了下：「笨蛋，我說的是，讓你成為我的合法配偶。」

    「啊。」路嘉一愣，過了幾秒才道：「你說的是這個啊。」

    靳司言搖了搖頭：「看景煜的樣子，想跟你成為合法配偶可不容易。」

    路嘉盯著靳司言看了一會兒，突然到：「如果...我們現在就去做呢？」

    「嗯？」

    靳司言一頓，看向路嘉。

    路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在他過去漂泊了無數世紀的歲月里，從未有一個人像靳司言一樣走進過他的人生里。

    那些漫長而孤獨的歲月里，他一直是一個人，他把自己的心塵封起來，不去靠近誰，也不讓別人靠近自己。

    這讓他能更高效率的完成任務，也避免了他不受傷害。

    他一直覺得如果跟人產生感情，不管是友情，親情，還是愛情，最後終歸是會受到傷害。

    但當他第一次將真心交付出去，他才發現，這種感覺並不是像他想像的一樣懸在空中，總擔心摔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跟靳司言在一起後，他是無比踏實的，靳司言給他的安全感就像是陽光一樣，和煦又溫柔的包裹著他。

    路嘉清楚。

    這種感覺只有靳司言能給他。

    從前，以後，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給他。

    也許是該塵埃落定了。

    不再漂泊，不再小心翼翼，而是跟一個人攜手。

    靳司言沉默了一會兒，語氣裡帶這些小心翼翼與不確定：「你是說...」

    路嘉伸出手，握住靳司言的手，兩雙手緊緊相扣，路嘉看向靳司言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說，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吧，成為合法配偶。」

    靳司言望向路嘉，笑了一下，笑容里滿是溫柔與愛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