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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 撩而不知(六更求月票!)

2023-09-24 18:12:58 作者: 平白兄
    護國公夫人的書信寫了什麼、汪印的奏疏送至京兆之後如何、朝臣對設立巾幗營怎樣看待,凡此種種,葉綏都不知道。

    汪印也並未提及,仍舊在雁西衛駐紮地和寧州馬場之間往來,仿佛對此事漠不關心。

    而穆太澄,則是從驚愕衝擊中回國過神來,也沒有多做什麼,只是給穆誼定下了許多訓練任務。

    此外,還讓穆誼時不時在演武台與其它士兵比試,然後評論優劣。

    對於父親的改變,穆誼雖然疑惑,卻極為欣喜。

    她已從碧山君之死的消沉中抽出來了,以無比的熱情和經歷踏入到訓練比試當中。

    巾幗營的事情沒有什麼人提起,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在默默等待著。

    半個月之後,永昭帝的旨意來到了雁西衛。

    旨意稱:雁西道乃大安之要衝,雁西衛乃大安之屏障,朕希屏障穩固,望要衝安定,故在雁西衛特設巾幗營,此諭。

    當這個旨意被宣布之後,雁西衛士兵 將領門店哦驚呆了。

    巾幗營?什麼是巾幗營?

    當他們聽汪印說明什麼是巾幗營之後,更是張大了嘴巴,訥訥不能言。

    而穆誼,則是被這個巨大的驚喜鎮住了,就連應對都忘了。

    校尉?她竟然是巾幗營校尉?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父親穆太澄老壞寬慰的表情,她忽然明白了:父親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並且對她極力支持。

    不然,就不會為她安排那麼多訓練比試。

    校尉,這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軍中位置,但對穆誼來說,卻大得不能再大。

    能承載下她所有的希望和理想,是她所至千里的矽步起點。

    這個位置,也證明了她的本事和能力,她也可以像其他士兵那樣,為軍中為國朝竭儘自己所能。

    只憑本事,不拘性別。

    而會有這些,是因為有了雁西衛巾幗營!

    穆誼漸漸紅了眼眶,但是神情肅然眼神堅定,與其他雁西衛士兵的表現沒有什麼不同。

    葉綏站在大將軍營帳之前,看著校場這裡的情景,心中也不由得激盪起來。

    巾幗營,真的設立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站在校場最前方的汪印身上,根本不捨得離開。

    汪印背對著她,她只能看到他挺得筆直的背脊,看不到他的臉容。

    但是葉綏知道,他神容必定是淡漠的,周身都籠罩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讓人感到心中輕顫。

    校場這裡的士兵,少有敢與他對視的,生怕被其殺氣所傷。

    正是這樣一個令人畏懼的人,為雁西衛設立了巾幗營!

    士兵將領們不知道皇上為何會突然設立巾幗營,但她知道,大人為設立巾幗營所付出的努力。

    若沒有大人,巾幗營還能設立嗎?

    葉綏當然知道答案,她一瞬不動地看著汪印的背影,目光漸漸變得繾綣。

    她聽得見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聲,就是為著這背影,就是為著這個人。

    大人,這是她的大人。

    汪印若有所感,在讓士兵們散去訓練之後,他緩緩轉過了身,目光迎向葉綏,而後勾唇微笑起來。

    葉綏氣息驀地急促了,愣愣地看著笑著越走越近的汪印。

    她感覺到身子都有些軟,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糟糕,她怎麼會覺得大人的笑……如此勾人呢?

    汪印飛奔上前,及時扶住了葉綏,急問道:「小姑娘,你怎麼了?」

    葉綏因為踉蹌微彎下腰,這樣被汪印扶著,就好像被他抱在懷裡一樣。

    清冷的氣息竄進了她的鼻端,像帶有某種魅惑一樣,讓她兩頰瞬間紅了。

    身子更加軟了……大人,您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這天晚上,為自己酥軟反應而深覺羞恥的葉綏,早早就躺下歇息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汪印,更怕被他看出端倪來。

    如此……太丟臉了!

    可是,汪印卻隔著帷幕,輕輕問了一句:「小姑娘,你睡了嗎?本座有事情想和你說。」

    「沒……沒睡。大人,何事呢?」葉綏這樣回道,邊拍了拍兩頰,試圖讓自己臉上的灼熱降下來。

    怎麼辦呢?現在這樣根本無法面對大人……大人要和她說什麼事情呢?

    在聽到汪印的話語之後,葉綏猛地坐了起來,隨即一下子拉開了帷幕,瞪大眼睛看著汪印:「大人,您……您說什麼?您要練《春庭陣圖》?」

    剛才的灼熱與羞澀,瞬間就褪得乾乾淨淨了。

    現在的葉綏,腦子中只有汪印說的話,旁的都沒法想了。

    大人要在雁西衛練兵?還是練《春庭陣圖》?怎麼會如此突然?

    看著葉綏突然拉開帷幕,汪印的動作頓了頓,目光飛快地從葉綏身上移開去。

    現在天氣熱,小姑娘身上的衣衫很薄……

    汪印抿唇搖了搖頭,極力將腦中的畫面甩去。

    本座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看到小姑娘粉色的褻衣,沒有看到小姑娘光滑的肌膚,也沒有看到小姑娘胸前兩點突起……

    沒有看到,本座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不自在地咳了咳,無比後悔說了剛才的話語。

    小姑娘都睡下了,他為何還有說話呢?練兵的事情又不急,明日再說都可以的。

    是了,練兵!

    小姑娘之所以離開帷幕,就是為了練兵一事。

    他的目光落在了手邊的《春庭陣圖》上,神智漸漸回籠了。

    他拿起《春庭陣圖》遞給了葉綏,目光往上避開了葉綏的脖子以下,這樣說道:「小姑娘,這本《春庭陣圖》,本座已改過了,打算以此為準。」

    葉綏下意識接過了這本陣圖,心頭有些恍惚:

    大人改過了這本陣圖?傳言不是說,《春庭陣圖》臻於至善、無有可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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