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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8:05:32 作者: 骨生迷
    鄭繡只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都別人抽走了似的,等茗慧退了出去,她擰了帕子擦了身上,就癱軟到床上歇著去了。

    薛直呢,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沖冷水治標不治本,他下面難受得簡直像要燎出火來。他試著在淨房裡紓解一二,也奇了怪了,弄了半天愣是不出來,倒是越發興奮了。

    鄭繡在床上躺了會兒,見薛直久久沒有回來,放心不下,便過去看他。

    薛直的裡衣里褲脫下來搭在一邊,他赤身裸體坐在裝滿冷水的浴桶里,蹙著眉頭閉著眼睛。

    鄭繡見了便道:「你趕緊出來,坐在冷水裡要生病的。」

    薛直垂頭喪氣道:「我也是沒辦法了……」

    「你先出來再說。」鄭繡還是道。

    薛直應了一聲,讓鄭繡轉過身,才浴桶里起來擦乾了身體,穿上了衣褲。

    兩人就一起回了主屋,又不好意思挨在一起,就特地分開兩處坐了。薛直又去桌邊咕嘟咕嘟灌冷水喝了。鄭繡則坐到了梳妝檯前。

    薛直忍不住從鏡子裡打量她,西洋鏡里的她雙頰駝宏,眼神稍顯迷離,雖然好好穿著襦裙,但領口在她不住擦汗的時候,早已大開,隱隱露出一對兒白兔……

    薛直艱難地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了。

    兩人睡了一會兒,剛才又折騰了那麼久,外頭已經日頭西斜。

    室內沒有掌燈,也不知道是天暗了,還是他們吃的藥的緣故,薛直只覺得眼前影影綽綽的。

    薛直索性不再去看鄭繡,回到拔步床上躺好,閉著眼努力睡覺,想著睡過去就好了。

    可是哪裡睡得著呢,身上那麼熱,他的阿繡又離他那麼近。

    鄭繡在梳妝檯前坐了片刻,心裡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這簡直像是活人要被尿憋死了。

    她心一橫,也走回床邊放了帷幔,解了外裙躺了下去。

    薛直趕緊往床里側縮,一邊還急的直喊:「阿繡,別過來。」

    「傻瓜。」鄭繡好笑地輕罵他,然後伸手過去拉住了他的手。

    他出了一手的汗,手掌更是熱得熾熱灼人。

    薛直要再不為所動,簡直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翻身過來,雙手撐在鄭繡臉頰兩側,然後就低下頭去尋她的嘴唇。

    兩人的嘴唇甫一接觸,他們便都不約而同發出一聲舒適地喟嘆。

    像在沙漠裡行走了許久終於見到了水源一般,薛直用力地吮吸著她的口舌。

    鄭繡仰著頭應承著他,偶爾也回應式的用舌尖卷上他的舌。

    親吻了足有片刻,薛直再也忍不住,摸到了她腰間的系帶,解了她的衣裙……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鄭繡的嬌軀,當真稱得上骨肉勻停,纖濃有度。他更沒想到鄭繡平時看起來那麼頗為清瘦,胸前居然還有如此風光。當下再也忍耐不住,將臉埋了下去……

    鄭繡嚶嚀一聲,用牙咬住了嘴唇才堪堪忍住了再發出聲音來。

    薛直捧著那一對兒白兔不住地舔舐吮吸,恨不能一口盡數吞了去。

    鄭繡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偶爾有破碎的喘息和嗟嘆之聲從口中漏出。

    薛直又舔舐了會兒,用膝蓋頂到她雙腿中間,將她的雙腿分開。他怕嚇著她,已經盡力地溫柔輕緩。

    可鄭繡還是止不住緊張,身子微微發抖。

    薛直移開膝蓋,鄭繡還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她臊的沒臉看,只用手捂住了臉。

    薛直又俯身上前撥開她的手,輕柔地親了親她的嘴唇。

    等鄭繡都快忘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的時候,他沉下腰一挺身……

    鄭繡又輕叫一聲,雙手用力地抓上了薛直的肩。

    「別怕,別怕……」薛直不住地哄著她,等她身子放鬆了,才繼續緩緩往裡送。

    那裡溫暖cháo濕又狹窄,緊緊地包裹著他,舒服得簡直像置身天堂,薛直極力地忍耐著才壓下要直接進到底的衝動。

    這一刻最是磨人,鄭繡簡直覺得整個人都被撐開了。有些疼,但是不是傳聞中那種不能忍受的疼痛。薛直的動作很慢,磨得她都快失去了耐性。

    薛直感覺到她慢慢放鬆了,終於一入到底。

    兩人都不約而同喟嘆一聲,薛直又慢慢呻吟起來。

    鄭繡從最初的不適應、疼痛,慢慢便不覺得難受了,小腹處反而有些蘇蘇麻麻痒痒的,讓她忍不住嗯呀出聲。

    薛直慢慢動了幾下,便覺得裡頭濕滑起來,越發方便行事。

    鄭繡雙手雙腿攀附在他身上,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搖擺。漸漸地,她也得了趣兒,開始配合著他,扭動著腰肢。

    薛直耐不住了,奮力聳動,忘情地在她身上撻伐。

    鄭繡閉著眼,任由他的肆意妄為。

    不到片刻,薛直的呼吸越發粗重,最後重重往裡一送,盡數泄了出來。

    鄭繡還沉浸在裡頭,忽然就感覺到一陣緊縮……再看薛直已經抽身而出,倒到一邊抱住了她。

    這就結束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雖然知道小說里那種動輒幾個時辰的是假的,可薛直這也……

    這也太快了。

    薛直累得不行,閉了閉眼,一睜眼就看到鄭繡在打量自己。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下次、下次會好些的。」

    鄭繡便不再看她了,她也知道男人在這上頭最要臉面,要是傷了他的自尊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鄭繡渾身無力、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邊,兩人在薄被裡抱了會兒,薛直覺得自己又快耐不住了,但看她已然是累著了,而且又是第一回初經人事,顯然是承受不住了。他在她嘴角親了一口,便坐起身道:「我去弄水給你沐浴。」

    鄭繡無力地應了一聲,看著他快速穿好衣服,去外頭喊了水。

    沒多久,薛直又從外頭進了來,「好了,阿繡,淨房裡都弄好了。我抱你去沐浴。」

    「我自己能走,要你抱做什麼。」鄭繡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眼含春情地斜了他一眼。看的薛直心頭又是一陣蕩漾。

    只是說是這麼說,鄭繡坐起身披上衣服站起來,就覺得後悔了。那黏膩的東西,一路往下流,順著她的大腿根還在往下……

    她羞得滿臉通紅,無奈地對著薛直招手,「還是你來抱我吧。」因為方才那麼折騰了會兒,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說話就像是在撒嬌。

    薛直十分受用她這『撒嬌』,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就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鄭繡覺得身上挺累的,但也沒累到不能行動的地步,入了淨房,他就讓薛直把他放了下來,然後把他趕了出去。

    薛直不放心,口中道:「你讓我服侍你洗吧。」

    鄭繡不依,仍然要自己洗。

    薛直這才道:「那好吧,你有事就喊我。」

    他走開後,鄭繡便除了衣衫坐進了浴桶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這個澡可洗的太彆扭了,鄭繡的臉燙的嚇人,也不知道是熱氣蒸騰的作用,還是此時她正伸手洗著腿間那滑膩的東西……

    洗了足有一刻鐘,確認沒有東西再流出來了。鄭繡才從浴桶里站起身,擦乾身體,然後發現剛才忘了拿換洗的衣服了。

    剛換下來的衣物上又沾了兩人的汗液和愛ye,再穿上身那澡就白洗了。

    她正愁著,就聽薛直隔著門問:「阿繡,怎麼了?」

    原來他一直在外頭守著,聽到沒了水聲,想鄭繡應是洗好了,見她遲遲沒有出去,便詢問起來。

    鄭繡赧顏道:「換洗的衣裙沒拿。」

    薛直『哎』了一聲,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說著就大步回了屋,開了衣櫃,翻找了一通,找了肚兜和裡衣里褲給拿了過來。

    他送到了淨房裡,鄭繡在屏風後頭伸出一借光丨裸的手臂。

    薛直不由多看了兩眼,倒也沒做什麼,遞了過去。

    他拿的那套裡衣里褲是新做的,因為快到夏日了,所以用的格外輕薄的霧影啥。褲子上的用料厚些倒還好,上衣那可是薄的嚇人,穿上後連裡頭的肚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因為這個鄭繡就一直擱著沒穿,也不知道薛直從哪裡翻了出來。

    鄭繡換好以後,捂著胸口就出來了。

    那上衣確實十分薄透,薛直不由多看了兩眼,鄭繡臉上一紅,連著啐他兩口。

    薛直嘿嘿一笑,見她不自在了,便沒再多瞧。

    兩人回了主屋,鄭繡索性就沒再換下,找了一件立領短褙子換上。

    薛直奇怪道:「阿繡,這天都這樣熱了,你穿立領的做什麼,我看你衣櫃裡好幾件新做的圓領襦裙呢。」

    鄭繡斜了她一眼,撩開自己的頭髮,把自己光潔的脖頸展示給他瞧,「你說為什麼?」

    她的脖頸白皙細膩,只是上頭幾塊青紫的印記格外顯眼。

    自然是薛直做的好事。

    薛直便趕緊賠罪道:「是我忘了,下回一定注意。」

    鄭繡別過頭去換衣裳,趕了薛直也去沐浴更衣,然後喊了茗慧等人進來,讓她們擺飯。

    跟丫鬟們說話的時候,鄭繡還特地觀察了一下她們的神情。

    好在她們神色如常,並未有什麼特別,也不知道是沒有聽到他們胡鬧的動靜,還是在內院中服侍久了,見怪不怪。

    白朮擺上飯後,茗慧去廂房裡把薛劭請了過來。

    薛劭一進屋就笑著問她娘說:「娘,你和爹今天午歇了這麼久啊?我下了學回來就準備來看您的,可是茗慧姐姐不讓我們打擾你們呢。」

    鄭繡耳根一紅,心道自己還真是想的太好了,茗慧她們果然是知道的。

    恰好薛直也沐浴完過來了,三人坐到了飯桌前。

    薛劭又問他爹說:「爹,你不是說下午午覺不能睡太久麼?怎麼這會兒才起來?」他爹生活作息可嚴格了,今天這樣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孩子問起這兒,薛直也頗為不自在地道:「今兒個難得,下回不會了。」

    薛劭倒也沒在這上頭歪纏,念了半天的書,他肚子早就餓了,便埋頭吃起飯來。

    薛直和鄭繡經過一番『體力勞動』,也是餓狠了。薛直一邊吃飯,一邊給鄭繡夾菜,讓她吃這吃那的。

    用完夕食,薛劭回屋寫功課。

    鄭繡覺得腰腹都酸脹得很,要緊躺回榻上歇息去了。

    薛直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她躺回了榻上,他就跟到貴妃榻邊上坐著,一手端著果盤,一手拿了葡萄餵給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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