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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56:17 作者: 杪商白
宋晏寧回神,道:「無事,不過是方才驟然歇息,連身子也放鬆了,現下才困倦起來,等會兒就好了。」
執畫有些不大放心的在一側扶著姑娘,還讓姑娘走得穩當些。
宋晏寧攥緊執畫扶著自己的手,像是汲取力量一般,旋即歉意道:「今日出來耽擱表哥的時間了,只是晏寧實在有些頭鑽得疼,怕是不好再去挑揀書籍了。」
「嗯,無事。」陸辭臣聽罷還是眉頭未松,只好跟宋晏寧身邊的丫鬟囑咐道:「好生伺候好你家姑娘。」
陸辭臣將人送上馬車,跨在馬上溫聲囑咐道:「表妹回去好生歇息,讓大夫開副解乏安神的方子喝了再睡。」
聽著馬車裡傳來細糯的應答聲,陸辭臣點點頭,讓小廝駕馬小心些。見人走了,才放心的掉馬離去。
四樓雅座。
傅度提高了聲音站起來問道:「什麼叫做出了岔子?」
福意忙答:「方才讓府里的侍衛送過去護國公府,誰料路上遭遇了伏擊!」
江晝面色也沉重起來,「讓人進來回話。」
在外面候著的傅度府里的侍衛忙進來,跪著回道:
「大人,確實如此,本想著僅是一丫鬟,小的就叫了三位兄弟與我一同護送去國公府,誰料在半路就遇到了一群黑衣蒙面人僅剩我一人,後萬幸丞相大人身邊的長調侍衛趕到,小的才撿回了一條小命。」
傅度上前甩袖罵道:「先不說你!快說那丫鬟如何了?!」
侍衛方反應過來,慌忙道:「那丫鬟被砍中了一刀,已經送到護國公府救治了。」
傅度思慮不比江晝少,僅是一丫鬟,怕是引不了這麼多血雨腥風,傅度道:「舟之,此事是我疏忽。」
「無妨,是我的疏忽才對,平白讓殿下折損了三名侍衛。」他只是沒想到,他這般細微的動作還能讓人看在眼裡,有人盯著他不可能,長調牧尋他們不是擺設,那便是那丫鬟一直在人監視下了。
也難怪昨日那錦衣男子給他傳信箋也這般小心謹慎!
究竟是什麼人不殺了這丫鬟一絕後患卻要讓人一直監視這她,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隱秘?還有,與母親生前之事有何關係?
江晝方才跨進書房,長調和長幕便領著大夫過來了。
見長調手臂帶傷嗎,江晝皺眉,「可知那些人是什麼人,怎的連你也能傷到?」
「回大人,屬下和長幕翻尋了那些人,身上均未到有標識的紋身,只是他們使的迴旋戩,看上面的圖特,來源有些耐人尋味。」
江晝聞言抬眼,「怎麼說?」
「那迴旋戩上是萬青圖騰——」長調拱手道。
「北乞?!」江晝驚訝。
這與北乞相關的的,莫不過定遠侯父子和六皇子,這樁陳年舊事,怕是與六皇子關係不大。
大靖與北乞征戰十數年,商路和一切往來早切斷了,怎的還能有北乞產的兵器?
不是大靖還有人與北乞有聯繫,就是這些兵器在這些人手裡的時間早於十多年前,可見不是新起的組織。
「這些人的身份可莫要忘了追查,順便也要查清兵器的來源。」江晝沉聲道。
「是。」旁邊的長幕拱手道。
江晝瞥見亭外站著的府醫,問道:「那丫鬟如何了?」
長幕將人帶上來,府醫道:「大人,命是保住了,只是肋骨被砍斷了三根,又是女子,怕是難修養好了。」
「湯藥莫要少了。另外,飲食湯藥仔細些,之後沒有我的親口准許,任何人也不准許進院裡探病。」
幾人忙稱是。
三人才走不久,牧尋便過來道:「大人,膳食好了,可要現下用膳?」
「嗯。擺膳罷。」
「對了,大人路上所說那本書,我放在了東三架第四排同其他的地理志一處。」牧尋看大人沒有吩咐,方要下去吩咐人擺膳,便聽這清冷聲音道:「等等。」
而後沒了下文。
牧尋:?
牧尋抬頭看去,只見人過去拿了他放的那本《十九洲志》,連同大人早些年抄錄的抄錄本一起。
江晝淡聲吩咐道:「去拿個木匣子過來。」
「大人是想將存封起來嗎?」牧尋問道。
見主子不吭聲,還覷了眼自己。牧尋忙訕訕道:「屬下逾矩屬下逾矩。」腳下忙去尋木匣子了。
待牧尋將那盒子送過來,正巧見大人將墨筆放下,將手中的信箋吹了吹便放在一好看些的桃花小封里。
江晝將兩本書和信箋均放在匣子里,面色淡淡道:「你且去跑一趟,親手交到宋家五姑娘手裡。」
這、原是——,牧尋瞠目,全怪他的榆木腦袋,忙躬身道:「屬下遵命!」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各位客官的喜愛和支持!!!!
「謙謙君子德,磬折欲何求。」出自曹植的《箜篌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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