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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38:20 作者: 小貓一尾
但季芸芸沒有這樣做,所以等她躺到那張吱呀作響的床上,鑽進那床冰冷的被子裡的時候,毫不猶豫給了坐在床邊上整理行李的Gino一腳發脾氣。
而十幾分鐘後,Gino端進來一盆熱水,把季芸芸的腳從床上拉下來,按到熱水裡。他說:「小時候,我在路邊揀了一本《青年文摘》,上面有一篇文章是說有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都要給她老公洗腳,後來那女人老年癱瘓了,她老公就天天幫她洗腳,我就覺得洗腳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浪漫的事情。」最後必須強調的是:「所以我從來不去洗腳城洗腳。」
這話讓還裹著被子的季芸芸心裡一慌,朝著蹲在地上的Gino就是一腳:「姓馮的!你居然還敢指望本小姐給你洗腳!」
「沒有!沒有!」 Gino抓著季芸芸的腳險險沒有後坐在地上,然而他需要聲明的是:「我不姓馮。」
Gino不姓馮,他原本是姓馮的,但是在他初中快畢業的時候,家裡來了個遠房的叔叔,說是沒孩子,他們家收了八百塊錢,就把他過繼給了那個叔叔。那個叔叔姓向,於是Gino就改成了姓向。
「所以你沒說錯,我確實沒你一件Bra值錢。」
季芸芸沒忍心說出來的是,她那件Bra是某品牌的懷舊限量款,如果真計較起來,Gino估計也就抵得上一根肩帶。
而就是趁著這句話,Gino脫了衣服爬上床,順便扒了季芸芸的浴袍,把光溜溜的她抱進了懷裡。
然後問題就出現了,這張床隨便動一下就響個不停,所以就不能動。
但是,假如能夠保持重心不轉移的話,還有可以有所作為的。於是沒多大一會子,季芸芸就在Gino的上下其手中忍不住呻|吟出聲了。然後她的耳膜在被熱騰騰的呼吸濕潤後,將震動轉換成可讀數據傳到她的腦子裡----別叫,牆薄,不隔音,都聽得見。
季芸芸果斷抓住那雙在她身上遊走的手:「那你別摸!」
順便將吱呀聲中將季芸芸拉得更緊一些,小烙鐵摩挲著季芸芸的腿,將唇落在她的頸間,Gino說:「我摸,你別叫。」
「靠!你以為姐是充氣娃娃啊,這年頭充氣娃娃也會叫!」
「把電池摳下來就不叫了。」
「沒看出來,你還玩過那東西。」
「沒,不過就目前能源形式,它如果能叫只能是用電的。」
「跟你說別摸了,又不做,你摸個屁啊!」
「又不做,摸都不讓摸?」
暴躁的季芸芸狠狠的推了Gino一把,人沒推開,倒是那張床響的跟被人NP了一樣。而等到它終於叫完了,季芸芸發現那剛才還粘在她身上趕都趕不走的手滑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的耳膜更濕潤了,因為有人不斷的用熱氣溫暖它,跟它說:「別出聲。」
其實要不聲還是有辦法的,季芸芸不斷的轉著頭尋找Gino那總是湊到她耳朵邊上的唇,然而對方左躲右閃,落在任何地方,就是不給她一個吻。
他說:「別出聲,家裡有小孩子在。」
季芸芸從來沒有那麼深刻的怨恨自己身短手短,以至於她在被子夠了半天也夠不到那滾燙的小烙鐵,然後掐到它今後生活不能自理。
終於,幾番無用的意圖反擊後,她還是只能攀著對方的肩,微微的顫抖。她聽到對方說:「床真的太響了,對不起,舒服嗎?」
「你妹啊!」
季芸芸此前從來不相信,在床上,女人能比男人累,這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都沒有辦法解釋。尼瑪,讓她遇到一個極品了。
第 22 章
大年初一,紀澤從小就不怎麼喜歡這一天,雖然這一天他可以得到許多壓歲錢,做什麼事都不會有大人罵他,但是這一天他同樣要給很多人作揖磕頭。
據他所知,他的同學們要壓歲錢手一伸就可以了,但他至少要作揖,如果是爺爺輩的那就肯定要磕頭,更不要說對著他太爺爺。也就是他的太爺爺說的:「不懂得怎麼跪下,就不懂得怎麼站起來。」
而在他看來,他太爺爺的那套東西早就過時了。
那個,此文雙線,你們懂的,我只是覺得假如季芸芸不幸福的話,紀伊人和夏凡都幸福不了,所以,雙線。
多謝寂滅同學,和葉葉~~~
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早早的起來候在紀伊人房間的外面,讓他的母后大人可以一打開門就可以看到他,聽到他的拜年。然而,站在門口,他聽到……
「是不是太重了?」幼稚老男人猥瑣的聲音。
「嗯……?」他母后大人哼哼了一聲,至於哼哼的調子,他拒絕形容。「還好,可以再重一點。」
「我怕弄疼你了。」
「哪有可能不疼的,疼點舒服。」
「現在我是你的按|摩棒,收下我不虧吧?」
「不虧,就是你快點,小澤要過來拜年了。」
「那隻小白眼狼!讓他等著!」
「你總是叫他小白眼狼,那你不是大白眼狼?」
「狼也分很多種,他是小白眼狼,我是色狼……」
紀澤少年聽不下去了,怒走,他要搬回老宅住去,每天早起一個小時上學,晚睡一個小時,坐私家車上學被人側目,也不要跟這個玷污他母后大人的幼稚老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他為他身體裡和那個幼稚老男人相同的十四對染色體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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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實際上,顯而易見的,這是在做馬殺雞,紀澤少年太不純潔了。
只是視覺畫面確實不怎麼純潔就對了,屋內的空調開的溫度很高,紀伊人趴在床上,而她的腰上坐著夏凡,十指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背上揉捏推拿。不純潔的地方在於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而最不純潔的地方是,之所以大清早的馬殺雞,是因為大清早的紀伊人表示腰酸背痛,而頭天晚上就獻技大半個晚上的夏凡積極的表示要再次獻技。
要說,夏凡的手法還是不錯的,除去有意無意的手就沒了力道,會滑到不該滑的地方外。還有就是……
「……小凡。」
「嗯。」
「你能把內褲穿上嗎?」
「不!」
「起床了就要穿衣服。」
「弟弟都還沒睡著,穿了不舒服。」
「……你已經醒來很久了,他該睡了。」
「晨|勃而已,你不能嫌棄我。」
「那你把我的內褲遞給我。」
「我的按摩還沒做完,不著急,你冷嗎?冷的話我給你當被子。」
於是紀伊人感覺到按|摩棒變成被子趴到了她的身上。
「要不你還是變回按|摩棒吧。」
「技能正在CD,半個小時以內只能用一次,不過如果你願意在上面,我可以馬上變成床單。」
「……不用了,你繼續CD吧。」
「你知道按|摩棒是幹嘛的嗎?」
「按摩的。」
「前幾年那個獸獸的視頻你有看嗎?」
「沒看,你看了?她是很漂亮。」
「哪有?!我也沒看,都是大季那個流氓看了跟我說的。」
紀伊人其實是知道按|摩棒是幹嘛的,在這個年代,就算她不主動去求知,也有辦法知道一些東西。但是這就好像小時候,夏凡跑來跟她說:「伊人姐,我會背乘法表了!」其實紀伊人的數學成績就是再差,五年級了乘法表還是背下來了的。可她還是說:「小凡好聰明,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會背。」
而且夏凡沒事偷著樂並得意洋洋的時候,眼睛會眯得長長的,加上他尖尖的下巴,像一隻小狐狸,很帥,就算紀伊人是背對著,她也可以想像到他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
還有比男人更傻乎乎的生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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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貫過年的流程,初一這天,眾少應該是先各自給自己的父母拜年,然後再一起到紀家老宅去給紀老太爺拜年,畢竟紀老太爺是唯一還在世的爺爺輩了。
顯然紀伊人和夏凡這天是晚了,等到他們到夏家的時候就已經十點了,夏爸倒也沒說什麼,拉起準備磕頭還沒磕下的紀澤,直接塞了個紅包,就上車往紀家去。而到達紀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該到的都到了,除了去了美國的陳青楊和被拐到山區的季芸芸。
紀家的大門上貼著紀老太爺親自寫的春聯,喜慶的很。
季老爺子正跟紀老太爺說著:「死丫頭,去男方家見父母也不跟我說,她跟我說了我還能不讓她去?騙我說什麼去旅遊!到現在也沒說來個電話!」
而從擠滿人的堂屋裡最先跑出來迎接他們的是林建新大哥十歲的女兒林潔舒,一把抓住紀澤的胳膊:「澤哥哥,你終於來了,我就等著你跟我一起磕頭要壓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