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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他們被人給發現了，一個破鞋的名聲是跑不了了，到時候成了壞分子，一家子就全玩完了。

    秦珊之前是關心則亂，才沒想到這點，現在想通了，卻恨不得立馬去和王玉芬把事情給撕扯開來。

    「行，我知道了，那我明天早上就過去把事情給她說了，是好是歹，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話雖這麼說，但秦珊臉上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王玉芬要是死了心和衛家磕下去，那可怎麼辦？

    不說衛瑤，就連她自己可能也得不了好。算了，她怎麼選是她的事，秦珊又不能代替她的人生。

    「都沒見過你這麼關心我，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袁楓不滿的說道。

    秦珊愕然，而後，反應了過來，這是吃醋了？連忙拉住了他的手，「關心，關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怎麼能不關心。」

    秦珊如此寬容，反倒讓袁楓不好意思了起來，收斂了之前的的表情，轉而說起了首都的事情，秦珊也識趣，知道他在轉移的話題，也就順了他的心意。

    第二天一大早，送走了袁楓和袁卿這對父女，秦珊回來重新整理了一番，就出發去了衛家。

    到那裡的時候，王玉芬還沒出門，幸好她來得早，要是去晚了，估計得等晚上了，畢竟她也是有工作的人。

    王玉芬一見秦珊就笑開了，「你怎麼打早上的跑來了，有事？」

    兩人之間的關係好，秦珊也不計較她這點打趣。

    她沉著臉，點了點頭，「我有事和你說，你先進來吧！」說著還朝外面看了看，見附近沒人才放心。

    王玉芬心裡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秦珊從來不是個聽風就是雨的性子，她現在卻表現得如此慎重，那就是有了大事。

    她難得的沒有和秦珊說笑，帶著她就悄悄的去了自己的房間，衛老婆子在廂房裡看到不免瞥了瞥嘴，又來了，真是沒臉沒皮。

    虧得廠子裡的那些人還天天把秦珊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真該讓他們親眼來看看，這秦珊是個怎麼樣的人。

    每次到衛家來從來都不知道過來看看她這個老人家，簡直一點都沒把她放到眼裡，還有那大把的的好東西全都進了王玉芬那個賤人的口袋裡，她想想就覺得心痛。

    幸好兒子知道心疼她，私底下給她了不少好東西，不然她早就把這不下蛋的母雞給趕了出去，想到兒子說的那件事，她抿了抿嘴，忍下了心中的不滿。

    反正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抱上大孫子，過上自己的小日子，想到王玉芬手上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工資，她的心頭就一陣火熱，秦珊現在把東西都給了王玉芬，到時候還不都是她的，想到這裡，她才算平息了下心中的不滿。

    而那邊秦珊和王玉芬剛坐下，王玉芬拿出了之前自己做的茉莉花茶給秦珊泡了一杯，「之前你和我說花還可以做茶，我自己就試了試，沒想到味道還不錯，之前我那小姑見著還想都順走，也不瞧瞧她也配，我就算是拿去餵了狗也不想給她。

    這些年，她也不知道從她大哥手裡順走了多少東西，我只是不想管，又不是個瞎子，來嘗嘗，我做得怎麼樣？」

    秦珊喝了口花茶，咦，味道確實不錯唇齒留香，回味甘甜，比前世她喝過的許多著名茶葉還要好些，沒想到王玉芬還有這份本事，以後她說不定還可以靠這個吃飯。

    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了，她今天來是是有正事的，「我有件事和你說，你聽了不要生氣，不值當。」

    王玉芬神色莫名，坐了下來，沒吭聲，「你和衛建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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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

    王玉芬笑容一凝，她當然不會認為秦珊是關心或者對衛建有別的想法，要知道，她和秦珊認識了快十多年的時間，秦珊和衛建見面也只介於碰面會打招呼的關係，熟悉的陌生人。

    她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還好，怎麼了？」秦珊見她如此，就知道她應該是發現了些蛛絲馬跡的，不過卻還抱著希望，不肯承認，她今天就是來打破王玉芬的「希望」的。

    這樣說來她可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但秦珊一旦下定了決心，九頭馬都拉不回來，所以她用比較和緩的語氣敘述了自己那天看到的場景，可再溫和的語氣也掩蓋不了事情的本質是殺氣騰騰。

    待她說完，屋子裡安靜了半晌，外面還能聽到麻雀的叫聲，陽光透過窗戶，斑斑駁駁的落在了老舊的五斗柜上，王玉芬看著那個柜子，想著當初結婚時的場景。

    衛建說自己是家裡的老大，下面還有好幾個弟弟妹妹，結婚要節儉一些，所以她嫁進來後，觸目所及之處見到的家具和床都是舊的，除了牆上貼的「喜」字是全新的，其它都是半舊不新的。

    可那個時候，她沉浸在要嫁給心上人的喜悅之中，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是自己找了廠里的領導，強壓著他要結婚的時候？還是自己生下了女兒的時候？亦或者是她牢牢掌控著衛家的經濟大權，對他的弟弟妹妹呼來喝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