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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31:22 作者: 溜溜豬
「柳家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這樣的也敢往我安國公府送!」婆婆勃然大怒,當場就關她進了柴房。
此時正是寒冬,柴房裡四面灌風,冷的徹骨。
絕望,從未有過這樣的絕望,她想沒人保得了她了,國公府丟不起這個人,大概自己會死在這裡吧。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呢?
她苦笑,他怎麼會知道,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逍遙快活呢。
許在穎聽倒這個消息也驚住了,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她有心儀的男子,他也想靠著自己對她的好,一點點的暖了她的心,而且這半個月以來,她也見見不是那麼害怕自己了,誰曾想她膽子這麼大,帶著身子進了國公府的門。
「娘。」
「你還想給她說情?這樣的媳婦兒咱也不要,退回去丟人,索性灌一碗藥下去,安安靜靜的解決了吧。」國公夫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當年她是怎麼斗贏那些小妖精的,不知道多少小妖精死在一碗藥湯之下。
「不要啊娘。」儘管痛心,可絕不想她就這樣死去了,許在穎苦苦哀求。
許在穎在父母房門前跪了一天,國公夫人心才軟了下來,經過一番博弈,婆婆終於同意,只要解決掉這個孩子,她也就放她一條生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這裡這麼冷,她是被人扒去了棉服丟進來的。
身上僅穿了一件單衣,又是在這個像冰窖一樣的地方,剛開始她還死命往稻草裡面鑽著取暖,後面越來越餓,越來越口渴,越來越想睡。
剛開始婆婆還過來逼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她咬死了不說,後面她也不來了,吃的喝的全停掉,想來是要餓死她。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她睡的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起來,喝藥。」
有人拿了一碗熱熱的東西給她喝,她便順從的喝了,是一碗苦藥。
這個時候別說是一碗熱的苦藥,就是一碗冰渣子她也能喝的進去。
這碗藥下去了不到半個時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她腹中傳出,她伸手去摸下面,下面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她伸手去摸,殷紅的血,流了一地。她無力的睜開眼,面前是一個粗壯的婆子,這些婆子若不是得了主母的命令哪裡敢灌她這種藥?
是孩子,是孩子沒了,她連淚都流不出來,身體裡面的水分已經被耗幹了吧,三天沒喝水,哪裡還有眼淚流。
她也沒臉說要許家能幫她留下這個孩子,此時此刻只想活下來。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卑微,當你餓了三天,滴水未進,便想不起來那個讓你動心,讓你流淚,讓你情動不已的男人,她只想活下來,喝一口熱水,蓋一床暖烘烘的被子,有人能捂著她好叫她不冷。
寶藍色的身影在門口猶疑,聽她叫了一聲救命。
許在穎心動了,他不停的給她找藉口,她一個弱女子,若是被人欺負了,說不出口也是正常的,只要她以後願意好好過日子,他可以不計較。
許在穎心裡甚是起了一份卑微的念頭,若是這樣,她和他就扯平了,他的自卑感頓時少了許多。
這也是第一次他抱著這個女人,從柴房走向臥房,她身上流了那麼多血,好嚇人,他生怕她死了,若是她死了便再也見不到她。
他不要見不到她,於是請了大夫,調息用藥,好不容易才將血止掉。
柳安如只是默默垂淚,不知道是為自己苦命的婚姻,還是為自己苦命早夭的孩子。
他從未見過小妻子這般性情,心裡也跟著她傷心,跟著她流淚。
很明顯國公夫人是陰奉陽違,一方面不願意得罪兒子,成為兒子心目中的壞母親,一方面又實在不願意留著這個不貞潔的女人在兒子身邊,於是下了猛藥,想在這個時候解決她,若不是許在穎即使出現,她可能死在柴房。
——
自此以後這個美人兒變成了冰山美人,不出門,見人也不笑。
府里的風言風語傳遍了,傳的婆婆越發不喜。
好在有丈夫給她擋著風風雨雨,不然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心裡知道感恩,雖然心裡上過不去不能給他,可對他的態度比之前也要好很多。
她拿他當兄長一般,他甚至比兄長更疼愛自己,可無論如何她也下不了決心拿他當丈夫啊。
許在穎有耐心,他總覺得一日好過一日,說不定哪天她就想通了呢?
事情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一年多,直到有一日,婆婆狀似好心的給她送了一些波斯來的香料,那天她莫名覺得很情動,很興奮,在許在穎來看她之時,還有意無意的露出自己抹胸下的美景。
狀似無意,其實最有心。
許在穎的血液里像被人打了一桶的鹿血一般,再也把持不了,她又不推辭。
他覺得自己終於等到那一日,這女子終於想通了,開竅了,知道誰對她好誰疼人了,他抱著她的時候她也扭捏了幾下,可再下面她也沒有反抗,後來不僅沒有反抗,表現的反而尤其孟浪。
她求他,求他多親幾下,這樣她才舒服。
他感覺自己上了天一樣,小妻子還是知道疼人的,一遍遍的教他怎樣才能讓自己放輕鬆些,怎樣才能讓自己快活些,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和衝動,一晚上香艷不斷。
她要他就給,再要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