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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31:22 作者: 溜溜豬
    從那一次跟女兒離別以後,她開始多夢,總夢見以前在許府時候的事情,當然這些事粗枝大葉的男人不知道,其實兩個貼身暗衛哪會不知。

    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雖然柳夫人面上看上去每天還是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其實心底里藏了許多事,連貴人這麼親密的人也不願意講,女兒也跟她鬧成這樣。

    私下裡的柳夫人其實挺可憐的。

    芸眼見,看著遠處有人影晃動,飛也似的過來。

    「是陛下。」連芸都激動起來,他能來說明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嗯,是他。」柳夫人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自從懷孕以後她跟貴人反倒是疏離了,這個孩子,在她看來是不該來到世上的。

    貴人懨懨的歪在輦轎上,看起來很不好。

    「陛下。」芸準備上前扶他,卻被他煩躁的推開。

    這個聲音不是她,他心裡很清楚,他不敢掙開眼睛,生怕一睜眼眼睛見到個女人就撲了過去。

    「如月,過來!」她怎麼還不過來。

    柳夫人早就看他不對勁了,在他吼出來那一嗓子,叫出來那一聲的時候她便發現了,他與平常不一樣,像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對身邊的暗衛,也不會這樣大聲叫自己。

    「你怎麼了?」柳夫人平靜的過去,卻被人一把抱住,那人迫不及待的咬住她的嘴,吸她,想把她吸到身體裡,吸到骨子裡一般,吸到她無法呼吸。

    大約是感覺到他身體與以前不一樣,若是換做以前,她一定當場就哭了。

    「怕不怕?」他努力平靜下來,掙開眼睛,眼睛因長時間的隱忍變得通紅。

    那一瞬她明白髮生了什麼,強忍住心裡的不適感,可腦子裡面一盤混亂,這種感覺太熟悉,多年前,她也是中過一種藥,這藥讓人會產生幻覺,可她自制力卻沒有她那般好。

    男人抱住她的身子,感覺不適感減輕了很多,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

    弄她。

    ——

    來不及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男人抱進寢室,連門都沒關。

    芷和芸見狀,乖巧的跑過去關進了門,守在門口,她們早就習慣了。

    自從她說身子不好以後,他已經很忍耐,很久沒有這樣了,今日進了屋子就把她的衣服扯開,啃她,像一個餓了許久的人,啃到誘人之處,不耐煩等她自己捧著過來,一手壓住她的手,一隻手自己捧著吸。

    她腦子一下就懵了。

    難道自己當年也這般孟浪的求過他?

    那時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的許在穎是一個極能克制的人,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醒來會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而他的樣子,看起來是幸福的。

    當時的自己一定想今天的貴人這般孟浪,才會讓許在穎以為自己是真心悅他。

    這個謎一般的男人,在知道真相以後,才會變得低沉,蕭索,晚年甚至被人戲弄也不知。

    他不是不知,只是他傷透了心,活著如行屍一般。

    嘶——小衣被他幾乎是扯了開來。

    她從沒這樣可憐過,在一個男人面前,他竟然不顧一切的往下親,親到叢林深處。

    腦子裡面想不了太多,她只是知道這個男人他現在不正常,可她止不住的抖,止不住的顫,還有些饞。

    她饞了。

    她一直帶著罪惡感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覺得誰也對不起,對不起許家,對不起皇后,對不起自己的孩子。

    那些繁雜的念頭纏繞著自己那麼久,她甚至覺得自己才是萬惡的源頭,若不是因為她,他不會滅了許家。

    但近日的事實告訴她,許家的覆滅只是皇子們爭權奪勢的一個犧牲品,他想發泄自己的不滿,但真的沒有刻意去針對許家做任何事。

    她心中的罪惡感少了些。

    對許在穎發生重大改變的罪惡感也少了些,當時給她下藥的人,不就是當時的國公夫人嗎?

    若是她跟許在穎一輩子這樣過了,他會成為一個英明威武的將軍,會成為立於朝堂之上的重臣,但是這一切的根源的罪惡,卻不是她。

    當時的她也沒有辦法把控這一切的發展。

    貴人對她的身體熟諳的緊,很快掌握了誘惑她的節奏,柳夫人拋開雜念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舒服嗎。」

    她承認,舒服,舒服的她想死。

    「我想要你,可以嗎。」她聽見男人的吞咽之聲,這個時候還在問她。

    他比旁人強的便是什麼都比人強了那麼一點點,即使中了這麼深的毒,也能從深宮中找到這裡來,他很倔強,即使他在外臨幸了誰,或瞞住,或光明正大的告訴她,她能怎樣?

    她必不能怎樣。

    柳夫人心頭一動,抱緊男人的頭。

    「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輕些吧,大夫說胎相也穩了,你若不喜歡,我幫你傳——」

    「廢話那麼多,要傳別人還用專用跑到你這裡來,我中的毒不淺,若是重了受不住你掐我。」話說著,貴人迎頭把她壓在身下。

    ——

    纏綿過後,貴人把頭埋在柳氏的髮絲里,終於冷靜下來了,柳氏被他折騰的不淺,好在最近身子也穩了,連下地幹活也利索了,所以這點晃動還是能受得住的。

    他像一隻吃飽了的貓,懶洋洋的躺在榻上,一根一根的數著她的發,平靜時的樣子,看不出是朝堂上那個威嚴無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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