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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31:22 作者: 溜溜豬
    先前身上有傷,後來傷好了要處理一堆事,每天回到府里她早早又睡下了,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又要啟程去江都,這一耽誤,又被耽誤了許久。

    早上甫一見她,就覺得一股熱氣從身上往下扎,扎的他好難受。

    心裡一高興,方才晚宴上勸酒的便多灌了他幾杯,走到樓下被冷風吹了吹,才發現自己頭有些暈。

    縱使暈的,還是知道自己要去哪裡,要做什麼,接著酒勁,啪的一聲就打開了門。

    她站在那裡,一身雪白的衣,一張雪白的臉,一臉微訝的神情。

    他從來都知道她有多美,自己也很驚訝與能與這樣美的女子在一處這麼久了還能把持的住,因此不管別人怎麼說他有問題,他都接受,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要憋出問題來了。

    門口兩個丫環本來守在那裡,只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上前來,面生的緊,又不知道這貴人是哪處來的,該不該攔住,那高大的身影就自己推開了門。

    秀娘也驚訝了一下,當看見是趙王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趙王方才上樓的步子有些急切,所以當推開門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於是筆直走上前,兩人四目相對,就這樣呆呆的看了對方許久。

    君湄被他盯得心裡發毛,上輩子,自己與他也算是在一個被窩裡面打過滾得,可那些事情好像很遙遠,如一場春夢一般,真要搬到現實中,還是叫她覺得羞的緊。

    她低下頭,兩隻手攥著衣角,低聲找著閒話:「吃飽了嗎?」

    「嗯。」趙王的眼睛絲毫沒有離開過她,毫無意識的答著她的話:「白天見你不太舒服,好些了嗎?」

    君湄的頭都快要低到他看不見了,聽見她「嗯」了一聲,他便抱起了她,扔在一旁的書桌上坐著,低頭看了她片刻,那嫣紅的唇嘟了起來,眼中微含著亮晶晶的水光,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上去。

    ——

    秀娘本來準備把男女之事給小姐講解教導一番的,多半是趙王邁不開腿,小姐也羞羞答答,於是兩個人都耽誤了,這樣看來,不如其中一個人放開些,總得有一個人放開些。

    趙王惦記小姐的心思,秀娘也不是看不出來,既然他那麼尊貴,總是要女子遷就他一些。

    沒想到話還沒說出來,就看見趙王這幅模樣的闖進來,又把小姐如拎著小雞一般拎到一旁狂啃起來。

    秀娘還沒回過神來,見門口兩個丫頭也發著呆不知所措,這才使了個眼色,叫她們退出去,自己也輕輕退出門口,將門關上。

    他的手很大,卻不急切的觸碰到她敏感的部分,只是在她臉上輕觸著,那帶著薄繭,又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臉上一撫而過,轉而去捏她的耳垂。

    君湄的心裡像被一群螞蟻爬過去一樣,痒痒的。

    原來是趙王嫌棄自己手太粗糙,在觸碰到她臉的那一瞬間,生怕自己的手會劃破了她的臉,便化開了,憐香惜玉之心,可想而知。

    便只有這一瞬,也讓君湄感覺到全身被他撫的麻麻的,前世如春夢般的記憶這幾日頻頻在她夢裡出現,她有點想了,可更多的是羞,那少女獨有的羞怯感極為觸動男人的心,尤其是趙王這樣的錚錚男兒,以她之柔,剛好可克他的剛。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上輕軟的很,聽說這樣的人耳根子極軟,是很聽話的,趙王卻不想讓她成為一個聽話的人。

    他自己才要做那個聽話的人,不需要她遷就別人。

    接著觸碰到她的那雙小手,十指如青蔥般柔嫩,他緊緊握住她的手撫摸著,愛如珍寶。

    君湄感覺被他親的快要透不過氣來了,他剛喝了酒,滿身都是酒氣,自己真不知道以前嚴以律己的趙王竟會喝酒的。

    其實趙王喝了點也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他面上雖然看著冷峻,虎的很,心裡不知道多害怕這個小娘子,萬一到時候臨門一腳壞了事,以後還指不定怎麼被她鄙視呢。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也不奈,幾杯黃湯下肚,趙王確實大膽了不少。

    君湄閉著嘴,不敢鬆開,誰知道他力氣那麼大,硬闖了進去,這次親吻並沒有以前那般溫情,讓她覺得有壓迫感,很有壓迫感,當感受到他的力氣越來越大以後,嗚嗚咽咽的掙紮起來。

    趙王的手從衣底滑了進去,毫不客氣的四處攻城略地,君湄這樣的小女子又豈會是他這樣的大男人的對手,不到一會兒便棄城投降了。

    她好後悔方才連個肚兜都沒穿,這才叫他這般順利的……想到這裡真是感覺羞死了。

    君湄低下頭,嘴裡又哼哼了幾聲,趙王聽得很清楚。

    「去……洗洗吧,臭的很。」

    ——

    他騎了一天的馬,出了一聲臭汗,晚上又喝了一會兒酒,別說身上有股子味道,嘴裡也是酒味。

    他沒說話,轉身去到她方才泡過的浴桶那裡,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個乾淨,吭呲吭呲幾下,君湄聽見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從哪處走了過來。

    她心裡腹誹,也不知道洗乾淨了沒,總不至於把身上淋濕了一遍就算洗了吧,這念頭還沒閃完,就看見他身上裹著自己用過的毛巾濕答答的走了過來。

    她本是坐在桌上,兩條腿懸在空中一直晃呀晃,腳上原本穿著的拖鞋還在地上,一對玉足如剝掉殼的嫩白筍一般肉嫩,趙王遠遠的看著她的側影,想起那是在草屋之時,自己欽慕她,一面又怕別人也看到這一幕,玷污她的玉體。便日日遠遠看著她的倩影,那時的自己又想看,又怕褻瀆與她,離得那麼近,卻又好像那麼遠。君湄心裡撲騰撲騰猛跳個沒停,又不敢看他,只得低頭撮著手指,卻見兩隻堅實的臂膀從她腋下環過,再次如拎小雞一般的將她從桌上搬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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