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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31:22 作者: 溜溜豬
    趙王盯著她看,沒想到上輩子自己的女人,這輩子一心一念要跟自己保持距離了,俯下身去盯著她看,看著她鼻尖滲出來細細密密的薄汗,他忍不住的喉間一緊,大手觸到她腰間。

    君湄心頭一緊,趕緊彈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他一臉凝重,汕汕的把手收了回去:「對不起,我手放錯地方了。」

    放錯地方……

    這都可以!

    兩個人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良久,君湄一背過身,低聲說了句:「我要先睡,你要看什麼繼續看,若是再碰我仔細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趙王聽到這句話,又默默的看了她很久,心裡起了千般萬般的念頭。

    從未覺得一個女子這麼難接近過。

    君湄背過身去,閉上眼睛,白天忙活了一整天,確實是累了,剛才又給他擦傷口、上藥、包紮,時間早就過了她平時休息的點,打了個呵欠,睡了。

    她倒是對趙王很放心,她的邏輯是:他身邊那麼多女人不動,幹嘛動一個他不會感興趣的呢,於是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

    明天還得一大早起來給他熬湯呢,就是為了他早上起來的那一碗麵,多少人在廚房揮灑著熱血。

    趙王望著她,沒想到她對自己這麼沒有防備之心,方才還一副不予侵犯的姿態,這會兒又這樣安安心心的睡著了。

    真是個奇女子。

    他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想多看她幾眼這麼簡單,可推了她一把,她哼哼嘰嘰了幾聲,又翻了個身朝著他這邊,他這才覺得舒服些,吹滅了油燈,躺上了床。

    可這樣子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床下,怎麼都睡不著。

    他撓了撓頭,怎麼都睡不著咋辦。

    又翻了幾個身,底下這人已經冒起愉悅的輕鼾,睡的很沉。

    屋外空曠無遮擋,常有清風陣陣從窗外吹來。一陣清風拂過,剛好吹動君湄腦後的髮絲,一縷縷青絲拂在她臉上,更像那青絲撓在有心人的心裡,趙王趴在床上看著她那幅明媚多姿的模樣,心裡像被一隻小爪子撓過一般癢。

    這屋裡雖也有點風,卻不比擺了冰鑒的屋子,始終有些熱,他內心又煩躁,多翻了幾個身,便更熱了,於是脫了上半身,這才覺得涼快些。

    沒多時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草屋的床小,趙王從未睡過這么小的床,夢裡又做了個夢,旁邊睡的就是她,他樂的心痒痒的便翻身朝她靠過去,這一靠不打緊,實實在在的顛了一下,像從哪個高處掉下來一樣,這種感覺長身體的時候也經常有,經常是腿一顛,像從高處落下來那感覺,聽大人講這是人長個子了。

    他身手撈了一把,旁邊果然有溫軟醉鄉,一旁的人兒又軟又綿,呼出來的氣兒透著若影若現的香,他心知自己是睡著的,只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想夠了晚上做夢也能夢見她,但轉念一想,即使在夢裡親近一下也是好的,且是在夢裡,不管多輕浮多隨便,要怎麼緊呢?

    於是他便放開了,那人又軟又柔,像小嬰兒一般窩著,他輕輕攬著她的小腰肢兒,這麼纖細的腰肢在他手掌下似一把就能掐斷一般,他又順著腰肢往上走,是她的背,背上撫摸了一會兒,又纏繞到她的玉頸之後。

    懷中的人兒動了動,朝他懷裡鑽了鑽,他只覺得心口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撞了一下,鼻尖上有些若影若現女兒香,這種香味兒是人身上散出來的,若有若無,他腦子裡面想著的是她的身段,身體裡面騰然冒出一把火來。

    這把火快要把人燒壞,他迫不及待的親了親她,又湊到她頸肩上去聞了聞,這味道真好聞。

    這夢境好真實。

    既然是他的夢,自然他做主了,他想做什麼就要做什麼,他想著今天便把白天想了許久的事情一一做了,也不枉做了這麼一個美夢,不然萬一夢境醒了,下一次還不一定能做到這個夢了。

    想到這處他便毛著膽子又親了親她的嘴,誰知道她不僅不反抗,反而往他懷中越鑽越深,嘴裡還嘟囔了幾聲「娘」,叫完嬌聲嗚咽,勾人心魄。他嘿嘿的覺得有趣,大手往衣服內襟伸去,直出女子最柔軟那處,雖隔著一層薄薄的小衣,但依然能感覺到那處的絕妙,讓人徘徊在此、眷念不舍。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這樣始終不過癮,大手一揮,將貼身肚兜直接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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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湄這個晚上做了個夢,夢裡娘沒死,爹也沒死,爹娘還處的很好,這倒是奇了,從記事以來,她爹和她娘就從沒好過,她小時候一直好奇,人家都說男人跟女人要睡在一處,還要親親嘴才有娃娃生,怎的她爹和娘從不說話也有娃娃生呢?莫非自己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不管怎麼說,娘能活過來,能這樣抱著娘,她覺得好安心,小時後她愛哭,祖母又總不讓娘親自照顧她,總是要她跟著奶娘,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哭的祖母生氣了,直罵她是個不懂事的小蹄子,甚至有人背地裡說她是野種,她曾今問娘什麼是「野種」,為什麼別人罵她野種,娘一下就哭了。

    那時娘就這樣摟著她,嗚嗚咽咽的哭,一邊哭一邊親她。

    她便問道,自己難道不是爹爹的女兒嗎?為什麼別人罵她野種呢,娘說自然是爹爹的女兒,爹爹也是很疼妞妞的。是了除了祖母和嚴肅至極的祖父,印象中爹爹也是很疼她的,她五歲的時候爹爹便帶著她去騎馬兒,這事情被娘知道了,又是與爹爹一通好吵,這次吵架,是她印象中爹爹和娘唯一一次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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