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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10:39 作者: 胖油瓶的小天真
    「你瘋了?!席瑾墨他是不可能任人威脅的!」

    溫天琅想幹什麼?他掘了一個坑,他這是想著死後也把自己拖進地獄給他陪葬!

    「他會的... ...呵呵,你別忘了,他愛呂柔愛到可以為她去死!」

    「你這個到死都不忘作惡的瘋子!」

    「對... ...我就是瘋子!」溫天琅咯咯乾笑著:「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做一個死局,我要把你,席瑾墨,把呂柔這個賤人困死在裡面,就算是我下了地獄,我也要在裡面看著你們生不如死的徒勞掙扎!」

    「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幫你!」

    「不會嗎?你會的!溫天奕,人的心啊,都是惡的,都是貪婪的!你想想你一愛十年的男人就在你身邊... ...」

    「你再想想你母親心臟搭橋手術的高額費用,現在我們溫家破產,債台高築,你拿什麼救她?你答應我,我給你100萬保你母親的命!」

    「另外... ...我也不妨告訴你,當年給你扣上『應召女』帽子的人就是了呂柔!那個禿頭就是她爸!當初你聲名狼藉,呂柔功不可沒!一個你最恨的女人跟你最愛的男人在一起,你甘心嗎... ...」

    正文 12 往事成殤

    溫天奕不甘心!!!

    她明明知道這就是溫天琅的局,可為了那100萬的手術費,為了讓母親活下去,她沒得選擇。

    溫天琅在病房裡目擊著席瑾墨跟溫天奕的婚禮直播,看著他們臉上那種生不如死的晦暗跟憎恨,痛快的笑了。

    他是含笑赴死的,咽下最後一口的時候他還在為自己布局沾沾自喜。

    他雖然死了,可三個人的餘生卻已久捏著他的手掌心,他做鬼也會笑出聲來。

    最終,婚後的第二天,溫天奕按照協議親自操刀在手術室里摘了溫天琅的腎臟。

    那一天發生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歷歷在目,溫天奕將臉從銀色窗簾上移開,落在了自己那雙纖纖玉手上,仿佛上面已然沾著溫天琅的溫熱的血跡。

    這一雙手,明明救過那麼多人,可最後卻親手喪送了自己!

    那些舊事刀刀直捅心口,刀刀致命,溫天奕不敢再想,她將腦袋埋在席間的酒紅色睡裙上,嚎啕痛哭。

    ***

    比起變色龍,人才是最會偽裝的物種。

    溫天奕再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微微勾著唇卻還是一臉清冷。

    醫生的白色大褂和這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就是最好的偽裝,她是醫生,她不應該有傷口!

    她從辦公室里取了病曆本正在準備查房,迎面一個飛奔而來的身影差一點將她撞翻在了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

    看清楚撞自己的是陸燃,她皺眉詢問。

    陸燃收了腳步,急的一臉汗水,連氣都喘不勻:「精神科一個情況很糟糕病人跑了,他攻擊性太強,我總感覺要出事!不說了,我們科室都要瘋了,我去控制室調監控!」

    「哎... ...要幫忙嗎?」溫天奕還沒說完,陸燃已經跑遠了。

    去502查房的時候,呂柔不在。

    「病人呢?」溫天奕出門揪了一個護士,她卻一臉懵然的搖頭:「剛剛還在呢啊?」

    溫天奕來到了窗前,透過窗子向樓下眺望,不遠處的一顆法桐下,呂柔跟一個陌生男子糾纏在一起,舉止閃躲,但是尤為親密。

    她蹙眉,轉身繞過迴廊進了電梯。

    三分鐘之後,溫天奕已經到了呂柔身後不遠處的法桐旁。

    「我說了,你不要再來找我了,讓瑾墨看見怎麼辦?」

    「好了,honey,我知道上一次是我的錯,沒帶套讓你遭罪了!我打心眼裡道歉.... ...」說話的男人溫天奕認得,是江城臭名昭著的公子哥潘越,三年前吸毒撞槍口上鋃鐺入獄,家大業大卻也保不了他!

    只不過他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他跟呂柔... ...

    「你有一件讓人省心的事嗎?你跟我承諾的什麼?溫天奕那個女人為什麼現在還能滿街跑?我要的東西呢?」

    「honey,這只是一個失誤,地庫里沒解決的事兒,我換個場子,我保證讓溫天奕那個女人跪在你面前舔你的鞋子.. ...」

    正文 13 死了 了了

    「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席瑾墨該過來了!」呂柔神色警戒的四處張望了一眼,推搡了潘越一把,潘越勾唇嘿嘿壞笑,抬手曖昧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目送潘越離開,做賊心虛的呂柔長長的舒了口氣。

    當她轉身之際迎上踏步而來的溫天奕,瞳孔一炸尖叫了一聲。

    「你... ...你怎麼在這裡?」呂柔挑眉,趾高氣昂的瞟著溫天奕。

    「呂柔,你還真是無恥到一定境界!」一想到,那晚地庫的事情是呂柔所為,溫天奕額頭的青筋就彈了起來。

    「呵呵,就是我讓潘越安排的,怎樣?你打我啊!」呂柔裹了裹身上的毛呢大衣,上前一步鄙夷的輕哼:「你膽敢動我一根汗毛,席瑾墨就會剝你層皮!」

    「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呂柔抬手扯過了溫天奕的手掌,然後高舉到自己身側,笑的就跟一朵招搖罌粟花,那麼漂亮卻那麼惡毒。

    「動手打你,我還怕髒了我手!」溫天奕抬手一把甩開了呂柔禁錮著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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