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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7:07:07 作者: 一個米餅
    方澤生還是不大情願,本想推開他,卻聽他極為認真地說:「我若去了北域,只有一事掛在心上。」

    方澤生下意識問道:「什麼事?」

    付景軒說:「你我成親多時,還未行周公之禮,讓我再等一兩個月興許還行,若是再等一年,怕是等不及了。」

    方澤生沒想他突然說起這事,耳根飄紅,結結巴巴道:「青,青天白日。你,你休要口無,口無遮攔。」

    付景軒「噗」地一聲笑起來,抵住他的額頭,大方道:「我想與你親近,你看今晚如何?」

    第51章

    此章刪減(完整版指路 @邵餅餅餅餅餅)

    拜堂成親行結合之禮,屬天經地義。

    加之兩人心意明朗,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整夜整夜地睡在一張床上,不做些該做的事情卻有些說不過去。

    只是方澤生患有腿疾,平日坐在輪椅上動都不動了,又怎能跟付景軒一同辦這種事?若他開口拒絕必定口是心非,可若是讓他開口答應,他又確實無能為力。

    思量想去,只得躲開付景軒的目光,「你若想要,我便幫你。」

    付景軒挑了挑眉,「你如何幫我?」

    方澤生睫毛顫了顫,瞥了一眼付景軒的腰帶,半晌,又偷偷地瞥了一眼。

    入夜。

    主屋的大門緊緊關著。

    付景軒寬衣解帶,只穿了一套交領中衣坐在臥房的圓桌上。這張桌子不高不低,垂首就能吻到方澤生的額頭。

    方大當家言出必行,說了幫他,便真的幫他脫了褲子。

    付景軒垂眼,目光落在方澤生那隻常年握筆翻書的手上,那隻手不算粗糙,骨節纖長,白皙的仿佛透光,五根手指輕輕蜷攏在粉如窯器的物件上,先是被燙得瑟縮了一下,而後微微用力。

    付二爺雙腿相交,雙手撐在桌面上,情*在他臉上揮了一抹紅暈,剛剛舒服地「哼」了一聲,就見方澤生的臉色也跟著紅了起來,甚至比他還要紅上幾分。方澤生手法生疏,似乎並不常常自己解決,但也會一點。

    付景軒並未在他手中堅持多久,痴迷地盯著他一顫一顫的睫毛,一會便泄了出來。他倒不在乎時候長短,若方澤生幫他,單想想便硬了一半,此時真的幫了,又怎可能受得了?

    只是眼前的畫面略有些滑稽,方澤生怔怔看著手中的濁物不知所措,也不知到底是誰被脫了褲子擺在桌上,又是誰在賞玩春色,掬了滿手白霜。

    「休,休息罷。」方大當家的嗓音又低又啞,藏在衣袍下面的某處已然鼓成了一座小山,他本想扯過外氅擋在前面,卻沒想到付景軒甩下掛在小腿上的褲襪,來到了他的面前。

    三屏式的屏背輪椅還算寬大,即便付景軒坐在他的腿上,也有處落腳,還能順著椅座兩邊夾住他的腰身,解開他的腰帶,「大當家果然能忍,若是我,怕早就出來了。」

    方澤生本就臉皮薄,聽他說完臉色更紅了幾分,心中又是想躲又是想藏更多的還是想要將他擁在懷裡繼續跟他親近,左右沒了辦法,只得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葷話。

    兩人初次情事持續了許久,直到兩個時辰後,付景軒才穿著一件髒兮兮的衣服,掛在方澤生的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方澤生的衣服也髒了,玄黑色的大氅上面沾了許多濁物。

    付景軒不想上床,後面那處也不願鬆口。方澤生拿他沒有辦法,只得脫下大氅披蓋在兩人身上,待天色微微亮起,喚了聲啞叔,讓他燒一些洗澡水進來。

    第52章

    臨近晌午,四家管事再次坐在一起,將前往北域的四位人選定了下來。

    付景軒到底還是列入了其中,畢竟輸贏關乎本朝顏面,必不可因為一己私心,強行換一個旁人過去。

    道理都懂,但方澤生還是不太情願,說完此事便一直皺著眉頭,嚇得陶先知大氣都不敢往外出,「付,付老二,還沒起來嗎?」

    幾人坐在花廳商量了將近一個時辰,付景軒卻始終沒有露面,方澤生應了一聲,正在幫他們擇選出發的日子。隨行隊伍張大人已經安排好了,畢竟是天家委派的任務,萬里迢迢,不能讓幾個人在路上遇到什麼風險。

    陶先知沒想方澤生竟然分給了他一個名額,難以言表的喜色掛在臉上沒處訴說,本想拉著付景軒說道說道,卻左等右等見不著人。他跟胡若松說不到一起,更不願跟柳二娘交流,若是讓他在方澤生面前「嘻嘻哈哈」更是沒有半點可能,此時實在憋不住話茬,只得看著方澤生脖頸上的一塊紅斑沒話找話,「大當家脖子那處是被蚊蟲咬了?我瞧著都有些發紫了,還是噴點藥罷?」

    方澤生翻著黃曆一怔,順著陶先知的目光摸了摸脖子,忽而想起付景軒昨晚摟著他那處又嘬又舔的玩了半天,面色一紅,急忙「咳」了一聲,垂下眼帘。

    陶先知從未見過方澤生這幅模樣,眨了眨眼,本想問問胡若松他是哪句話說錯了,就見胡家主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笑,而後主動起身出了花廳,找到胡云杉跟他說起了赴往北域的事情。

    胡云杉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會落在自己的身上,又是緊張又是激動,難得老老實實地聽他哥哥說了幾句,竟在一句句肺腑之言當中悟出了長兄如父的道理,覺得他哥不再那樣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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