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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想她,一日不見隔三秋

2023-09-24 16:56:48 作者: 指尖蒹葭
    說話間,白廉已經來到了屋子的門口,他的手按在了門上。

    花無心快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目光里滿是提醒與不冷不熱的深意:「若是因此真的傷害了她,你會後悔的,你想清楚。」

    「後悔?本王做任何事都不曾後悔過。」白廉說完索性收回了手,抬腿便是一腳,直接將門踢開大步走了進去。

    屋子裡陳設簡單,一張木桌上放著各種水果。牆壁上掛著一幅大大的「禪」字,空氣里飄散著淡淡的薰香,一切看著是那麼的靜謐。

    白廉轉頭。目光朝著裡屋望去。木製的床上簾幔低垂著,床上隱隱約約躺著一個人影,背對著床裡邊的牆壁,一動不動,似是熟睡。

    白廉的眼睛微微眯起一絲探尋,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床邊而去。

    身後跟著一臉茫然的花無心。心中有些緊張。小玉兒應該趕回來了吧。

    「七日已到,公主該與本王回府了。」白廉在床前停住腳步,負手而立,清淡的話音中隱怒暗藏。

    床上的人依舊沒反應,動也不動。

    白廉的臉色微沉幾分,看了眼身旁的玄雨,示意她將人拉起來。

    玄雨領命剛要上前,卻聽床上的人開口了,熟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喘息:「王爺先回去吧,我這幾日因辟穀而面容憔悴,實在不宜見王爺。待稍後梳洗,再去向王爺請安。」

    花無心一聽這聲音雖然放心了,可同時懸起的還有他的擔心。下意識地上前半步,暗暗握緊了拳頭。

    白廉的眼角餘光掃到了花無心的表情,眉頭也微微蹙起。他抬手示意所有人全部下去,包括花無心。

    玄雨領著沐槿等人離開,花無心卻是遲遲沒動彈。他抓住白廉的胳膊,湊到他耳邊想說些什麼。終是緊抿了唇,意味深長地拍了拍白廉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屋子。

    白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花無心,抬手將簾幔攏起,在床邊坐下,靜靜地看著面朝裡邊的她,指尖繞起她垂落的一縷青絲:「出去都安排好了?」

    她離開的這幾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今天一得知她回京了,他就丟下了一切事務趕來。只想儘快見到她。

    他的想法,玉琬琰一概不知。她儘可能的平復呼吸,淡淡回道:「王爺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我何時出去過了?」

    「桃夭公主已被劫,而你卻在這時辟什麼谷,難道這是巧合嗎?」白廉把玩著她的頭髮,輕輕地放在鼻尖聞了聞,那熟悉卻思念的味道令他沉醉。

    「就因為巧合,王爺就懷疑我?難不成是我去劫的桃夭公主嗎?」玉琬琰冷清清一笑。

    「西羌公主來京的路途接近嶺南,此事定是公主與燕塵合謀。」白廉篤定的說道。言語間仿佛已經認定了一切。

    玉琬琰沉默一瞬,壓著聲音道:「此事稍後我再給王爺答覆吧。王爺先出去吧,待我梳妝好會立即出來。」

    「你的容顏如何,本王從來不在乎。」白廉說完握住她的雙肩,一把將她轉了過來。

    玉琬琰的臉色通紅,是那種不正常的紅。額頭上汗水涔涔直落,因側著身子,枕頭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片。她微微喘息著,滿目無神而虛弱的看向白廉。

    白廉驚慌又心疼:「你這是怎麼了?」目光落在她被包紮的手,更是心揪了起來。

    玉琬琰扯起一抹虛弱的笑,輕鬆道:「還不是王爺提前進來了,如此狼狽的模樣卻被你瞧見。不過沒事,不食五穀雜糧,總歸是要虛弱一點的。」

    「來人。速傳太醫!」白廉趕緊將她抱在懷裡,滿臉的心疼。儘管他知道她並不是因為辟穀而如此虛弱,卻還是自責不已。他就不應該讓她離京。是他的利用造成的結果。

    花無心一直守在門外,聽到白廉的呼喚連忙跑了進來:「怎麼了怎麼了?」

    「你快過來看看她怎麼了。」白廉朝著花無心招手。

    花無心快步走了過來,蹲下搭上她的脈。眉頭緊鎖。

    這丫頭懷孕不到一個月,她自己一定還不知道。連日趕路再加上急急地上山,這才造成如今氣血兩虧。不過還好,她底子不錯,再加上師父的那些花草,倒也沒什麼大事。

    玉琬琰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花無心,怕他說出什麼引來懷疑的話。

    花無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從懷裡取出一粒藥丸給她服下,然後看向白廉,道:「她很虛弱,實在不宜趕路了,在這裡休息一夜吧。」

    「知道了。你下去準備吧。」白廉淡淡點頭,輕輕地將玉琬琰躺了下來。

    「這就打發我了?」花無心面色一變,壓住喉間的腥咸,隨即哼了一聲,「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不打擾你倆!」

    離開的腳步有點匆忙,花無心剛出門口便一把扶住牆,一口鮮血噴出,瞬間紅了翠綠的草地。

    玄雨見狀一驚,連忙上前問道:「樓主您怎麼了?」

    「沒事,練功不慎。此事不必告訴你家主子,讓人把這裡收拾了。」花無心淡淡吩咐,臉色發白,用手擦去唇角的鮮血,抬步離開。

    「是。」玄雨擔心地看著花無心走遠,隨後讓人將這裡收拾了一下。

    屋子裡,白廉坐在她的身邊,靜靜地陪著她,看著她微微好轉的臉色,輕聲問道:「要吃點什麼嗎?」

    「不用,沒什麼胃口。」玉琬琰淺笑了一下,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一些,便坐起身。其實她的紅臉是因為洗除人皮面具弄的,看著有點嚇人。

    白廉扶著她,溫柔地將枕頭放在她的後背,然後一臉深情地望著她。

    「我的手是不小心被杯子劃傷的。」玉琬琰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莫名其妙地就解釋了一句,然後皺了皺眉,又接著說,「你剛才說桃夭公主被劫,有消息了嗎?」

    「劫匪已落網,還有一些關鍵性的證據正在收集。」白廉淡淡地看著她,神色之間也不自覺變得漠然高冷,轉身倒了一杯水過來。。

    似乎這樣的他,玉琬琰更習慣一些。她接過水杯,又問道:「那桃夭公主呢?」其實她並不太擔心這些刺客,既然是燕塵派的,專業性必定不用質疑。

    「暫無下落。他們既然是劫不是殺,那桃夭公主短時間內應該沒有危險。你覺得呢?」他掃了眼屋子的陳設,從柜子那邊取來一個藥箱,要幫她的手重新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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