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榮幸,經驗豐富秀起來
2023-09-24 16:56:48 作者: 指尖蒹葭
這把五彩鎖一定有著特殊的秘密,也許和玉長公主的消失有關,近來沒什麼事情,她再琢磨琢磨。
桌子上堆滿了各種奇書雜談,她翻開上次看過的那幾本星象集冊,忽然發現這些鎖上的古怪圖騰特別像一片星空圖。
難道這真的是一把可以打開時空隧道的鎖?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鑰匙呢?
玉長公主真的打開了這把鎖才會從這個世界消失?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記得?
一整個下午,玉琬琰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琢磨這些書與五彩鎖,可依舊沒有絲毫線索。
傍晚時分。白廉便過來了,他的腳步在門口停頓了片刻,躑躅一瞬這才踏入寢殿。
入目是滿殿的書籍。玉琬琰一臉認真地坐在了地上,而她的身邊卻鋪滿了各種各樣的書,她正看得專注。
「公主果然恢復了記憶,又開始搗鼓這些了。」不知為何,他看到她折騰這些總是沒來由的生氣,說話的語氣也就不自覺的冷了下來。
玉琬琰抬了一下眼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自動忽略他的語氣和態度:「你怎麼來了?」
「不是公主請本王來用膳的嗎?」白廉微微蹙眉,明明來早是為了想更快的見她,卻還是擺出一副傲嬌的樣子反問。
「哦,那時間還早呢,你要是不覺得無聊就等一會兒吧。」玉琬琰說完便不看他了,繼續埋頭看書。
白廉慢步來到她的面前,緩緩蹲下,隨手拿起一本書翻了兩下,眉頭蹙起問道:「公主老想著穿越,是想去何處?」
「未來。」玉琬琰眸光閃了一下,也不隱瞞,坦然說道,「一個你無法想像的世界。」
「公主很了解那個地方?」白廉的視線盯著她的臉,那雙被冷沉與幽深包裹的眸子藏著一種令人心痛的哀傷。
玉琬琰的手指微微一顫,輕聲說道:「那是璟哥哥來的地方。」
「所以這些年你一直都愛著他?一心想去他的世界找他?」白廉拳頭緊握,極力壓制著心頭的怒火。
「愛?」玉琬琰皺了皺眉,放下了手裡的書。抬頭對上他又冷又隱忍的眼神,忽而璀璨一笑,「你這是吃醋了嗎?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你若是不放心可以陪我一起去。」
白廉不屑地轉過頭:「本王才不信那個江湖術士,懂些歪門邪術便迷惑君王,若他再出現本王絕不會放過他。」
「好啦,知道你最厲害了。」玉琬琰聳了聳肩,也不想與他爭辯這些,語氣裡帶了一點敷衍的意思。
瞧著眸若星辰的她。他的心忽地一動,傾身上前一把將她按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清冷的語氣中帶著霸道和警告:「你已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允許你再想別的男人。」
近距離的凝視著他,玉琬琰不由自主便想到了昨夜的一切,心跳微微加速,素手繞起他垂下的一縷青絲,柔聲道:「我真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別想那麼多。也用不著這麼生氣吧。」
「本王最憎恨的就是背叛,你最好注意一點。」他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唇,想到她昨夜的美好,心潮澎湃。
玉琬琰聞言忽然笑了,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抬起身子貼在他的耳邊。輕聲笑道:「真巧,我對背叛也是零容忍。你要是敢有別的女人,本公主就讓你變成真太監。」
話音剛落入他的耳,他的心猛地一縮,理智告訴他此刻要遠離這個危險的女人,不然他不覺得自己還能把持的住。
似乎察覺到了他要退卻的意思,玉琬琰索性一個翻身,化被動為主動,將他按在了地上。小小的她趴在了他的身上。
白廉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哎。」玉琬琰笑容淡雅,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胸口上畫著圈圈。似乎極盡挑逗,「還記得第一次接吻嗎?你的吻技真是厲害的,是不是經驗豐富啊?」
白廉又是一愣。冷哼一聲偏過頭不想搭理她。
看著他逐漸發紅的耳垂,玉琬琰不禁更覺得有趣了:「可是從昨夜來看……難怪花無心說你對男女方面不太懂。」
「你在勾引本王。」白廉眉頭微微凝了起來,直視著她的眼睛。
「你抵得住誘惑嗎?」玉琬琰似笑非笑,手指一挑,解開了他腰間的錦帶。
「本王何必要抵抗?」說完這句話,白廉便傲身坐起,一把將她擁在懷裡吻住了她,不容她任何退卻和躲避。
可是相較於昨夜的占有,此刻的吻深情而溫柔。
玉琬琰沒想過要拒絕,她慢慢地勾住他的脖子,甚至給予最強烈的回應。
乾柴遇烈火,寒冷撞火熱。霎時間火花四濺,殿內的溫度一下子升高。
然而衣衫半褪之間,白廉忽然覺得一陣寒氣從心底上涌蔓延,他立即運功壓住,停止了一切動作且不著痕跡地鬆開了她,坐起。
「怎麼了?」玉琬琰呼吸微蹙。肩頭的衣衫已經滑落,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今夜本王還有事,便不能陪你了。」他將臉別了過去,整理衣袍,平復呼吸。
「什麼事要你親自去?」玉琬琰抓住了他的衣袂,也清醒了幾分,心裡泛起一絲擔憂。
白廉站起身,將錦帶重新系在了腰上,冷峭的背影對著她,說的話也是那麼的傷人:「公主這是在打探什麼嗎?」
「我是擔心你好嗎?」玉琬琰心裡也來了氣,站在他的身後,攏起肩上的衣衫,忿忿不平地說,「好歹你也是本公主的第一個男人。」
「本王是該榮幸嗎?」白廉輕笑一聲。
「白廉,你說話能不能別這樣?這樣你不覺得孤獨嗎?咱們好好相處,不行嗎?」玉琬琰抓住了他的胳膊,心痛不已。
「皇權之路本就是孤獨的。」白廉壓抑著體內的寒氣,決然地拂開她的手,「公主好好休息吧。」
說完,白廉大步而出。他知道她或許已經猜到了一切,可他卻無法對她坦白,他更加不知該用什麼身份來面對她。
人心與人性總是對立的,昨夜的他沒有控制住慾念,自私了一次。
而今晚,甚至是以後都不能再淪陷。
思及此,白廉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步伐也愈發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