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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6:44:12 作者: 青杧
    接著一個腐爛的頭顱便直挺挺的杵在他們眼前,那頭顱上面覆蓋著一層水泥,卻已經濕漉漉的了,但也能看出來是個圓溜溜的腦袋形狀,雖說看不出什麼表情,但能看到它長大的嘴和動作扭曲的姿勢。

    當時就嚇暈了一兩個孩子,剩下的幾個也是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不以,沒有一個孩子敢做什麼,還是底下打麻將的大人們聽到了這麼多孩子的哭聲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才匆匆忙忙跑上來,看見了屍體報了警。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我又是辣辣辣辣辣辣辣麼久沒有更新,唉~其實這章的內容情節啥的早就構思好了,但是沒時間寫啊……嗯,我快開學了嘛,又是去外地上大學,事情巨多,要置辦的生活用品啊也巨多,額……好吧這都是藉口orz←_←歇的太久了,我都忘記本來的預想了難過……

    最後再死不要臉的求個收藏好了,嗯。蹬鼻子上臉的我決定今天求個作收好了233333

    最後感謝一下「美少年」和「山川以山」(是這個名字嗎?我總記不住你的名字)兩位妹子一直的支持~麼麼麼麼麼麼噠

    ☆、top:45

    「屍體為女性,屍長163厘米,死因系窒息死亡,並且……在女屍的喉嚨部分發現一根手指,根據檢測是一根男性的小拇指,至於原因,按照女屍牙齒的磨損情況來看,應該是被女屍在臨死之前咬下來的。」方煒文合上檢測表,緩緩道。

    「那截手指頭呢?送去做對比了嗎?」顧北城問。

    方煒文點點頭道:「但已經腐爛的很嚴重了,無法印出指紋,所以……想靠手指頭確認身份很難。」

    他這話一說,幾乎所有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要知道,只要知道了那截手指頭的主人,說不定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但我有另一個發現。」方煒文這時候說。

    「什麼發現?」魯東急匆匆的問道。

    「女屍的陰-道有撕裂傷,但沒有發現精-斑,所以,不排除她的死和這個也有關係。」

    劉琴卻在此時皺了皺眉,「這也太慘了吧……」同樣身為女人,她簡直無法想像這個女人是如何承受這一切的,她到底是招惹上了怎樣的人?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

    夢裡的東西都是不合邏輯的,但從半年前開始,他的夢就開始像一場老式電影的回放一樣,正敘、倒敘、插敘,各種手法,好像連潛意識都在叫囂著有些東西不可以被忘記,今天晚上的夜和那天非常相似,耳旁永遠迴響著無數孩子的哭聲、喊聲……

    突然,許月的臉出現在他面前,她皮膚很白,眼睛很大,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他好像有一個很多人都羨慕的女朋友,但有一個很多人都同情的家庭。

    從小他就是就是留守兒童,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父母離婚,家裡捉襟見肘,到了該上學的時候沒有學上,跟著村里幾個「孩子王」瞎混,後來沒過多久,爺爺奶奶相繼去世,他十幾歲的時候跟著村裡的「大哥」去城市裡打工,一開始的時候是在工地上做些活計,工資足夠他們生存,但幾個十幾歲的少年,正是對任何事都感到新鮮的時候,他們很快厭倦了工地上那種枯燥乏味的日子。失去了工資,沒有了資金來源,俗話說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都各自飛,何況是幾個非親非故的少年呢?眼看著日子越過越苦,四個少年絞盡了腦汁想法子賺錢,最後發現----由於他們還沒有成年又沒有身份證,想要靠自己的勞動賺錢非常困難,很少有老闆會冒著罰款的危險僱傭他們。

    他們也想過,要不,回去算了?可死狗第一個不同意,村子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了一棟破房子,爺爺奶奶的喪事都是他拿了家裡的一點點薄田抵給了鄰居,才能避免了爺爺奶奶死後都沒法入土的尷尬局面。

    「要不?咱們去搶?」一個孩子提議。

    「搶啥?搶誰?抓……抓起來咋辦?」這幾個孩子其實沒見過多少世面,但提起警-察卻有種本能般的畏懼感。

    「笨!反正咱們還沒成年,抓到了也頂多吃十天半個月牢飯,不會坐很久牢的。再說了。咱也不……不害人,就是搶點錢來花花……」那個孩子又道。

    死狗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其餘三個人都同意了這個主意。

    他們還真的很順利,第一次打劫了一個小學生,那孩子哇哇大哭,死狗看了於心不忍,他說:「算了吧……」那么小的孩子。誰知道其他人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厲聲教訓道:「放了他?這可是咱們開張做的第一單生意!再說了,好幾天沒吃飯了!」

    那孩子很有錢,打劫來的錢足夠他們幾個揮霍好幾天了,死狗坐在快餐店裡,吃著從未吃過的香噴噴的飯菜,卻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他是在快餐店裡遇到的許月,許月初中畢業以後沒考上高中,又不願意讀技校。左右也是給家裡增添負擔。乾脆咬咬牙,不念了?

    就是從那次相識以來,他經常去找許月,去她打工那個店吃東西,儘管這裡面的飯菜價格對他來說有點貴。

    人一旦習慣了不勞而獲就會漸漸愛上這種感覺,死狗感覺自己就是這樣,從第一次打劫小學生時的滿心不忍,到後來搶劫深夜走在路上的年輕女性,他的心腸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硬了,他好像再也不會同情誰了。

    他還是會定時的到許月打工的店裡去看她,許月也會經常對他笑,笑的時候兩眼彎彎,特別好看。

    再後來,陰溝里翻了船,他們四個還是被抓了,那個時候是十六歲。只是拘留了幾天,他們出來以後故態復萌,只是許月很擔心的到處找他,死狗知道許月也是喜歡自己的,於是兩人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呢?後來他的三個朋友相繼死去,後來老熊出現了,後來他看著老熊把一個人關在房子裡,然後揮舞著鐵棍打的他滿地跑,老熊那個時候還很年輕,力氣也大----更何況那還是個孩子,孩子哭嚎著上躥下跳,周圍的男人女人們冷漠的笑著。

    孩子被打折了一隻胳膊,軟趴趴的垂著,一個人把他從房間裡拖出來,然後拽住他那隻已經折了的手臂,往後一掰!本來昏死過去的孩子被痛醒了,嘴裡哭嚎著要媽媽,那個人狠狠的在他臉上踢了一腳,孩子後腦勺重重的磕在地上,暈出一攤血跡。

    他好像意識到了,這幫人比他想像的要可怕。

    許月對他最近總是神秘莫測的很不滿,兩個人同居在一起,許月懷孕了,死狗很開心,他想要退出那個地方了,許月是個信佛的人,他想要為他的孩子積一點德。

    可後來……事情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呢?頭好像變得很疼很疼,有很多事情不想被回憶,他只記得那天許月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她先是哭泣,然後是跪下來向他們磕頭,從老熊,到林老闆、李老闆……最後到死狗,她哭著說求求你們不要殺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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