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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最簡單的方式。」蝙蝠俠冷漠的說：「我構建區域網。他在區域網內攻擊主機——我。」

    不義超不喜歡他自稱主機，但這也沒什麼錯。

    蝙蝠俠再次投影出正義聯盟所有成員聯絡他的簡訊，現在的『政府』部門聯絡他的郵件和會議申請、以及其他報告：「你可以去處理公務，超人。我會斷他的網。」

    「不。」不義超艱難的說：「我不希望他覺得自己被軟禁了。你不覺得嗎，他像年輕時的你，也像夜翼。」很難說我在他身上看到多少故人的影子，或許夜翼真的像你。

    蝙蝠俠冷淡的說：「不同。黑幽靈會為了保護你而去殺死你的敵人。其他任何人都不會。」別說的好像我把原則強加給你，在你攔住我為傑森報仇的時候，你同樣強烈而痛苦的遵循這個原則。是你放棄了自己堅守的原則，並要求其他人跟你保持同樣的步伐，一起放棄原則。

    「我知道！！」不義超突然失控的掐住他的脖子，把蝙蝠俠按在操控台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已經聽夠了。你不願意讓我高興片刻，是不是？」

    護目鏡下那雙藍色的眼睛只是冷冽如冰的看著他，沒有一絲絲波動。

    「嚯~」端著盒冰激凌的黑幽靈吹了一聲口哨：「還挺性感的。其實我有個職業是油畫畫家！！我的匿名創作曾經拍賣到三萬美金！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我喜歡。紅與黑就是最經典的顏色對撞。從天而降的精靈和地獄中的無頭騎士，光明與黑暗，或者別穿衣服，那才是真正的藝術。」

    不義超像是人類摸到什麼燙手的東西似的飛快跳開：「什麼？」

    布魯斯穿著紅色兜帽衛衣和黑色短褲，何止像個年輕人，就是一個年輕活潑的人。隨手抽出幾張列印紙和一支鉛筆，把吃剩的半盒冰激凌遞給卡爾，坐在地上開始激情創作草圖。

    「我和蝙蝠俠不是那種關係。」

    「藝術來自生活高於生活。」布魯斯調侃的眨眨眼：「如果你介意，羅馬浴場可以繪製兩個□□的肌肉男疊在一起還有的解釋。」

    不義超的手按在他肩上：「你對我掐住他的脖子沒有什麼觀點要發表嗎？」

    「我和茉莉公主也玩窒息PLAY。」布魯斯微微停頓了一下：「鑑於你不願意出櫃，而我現在沒有氪石，也沒有紅太陽燈，我口頭髮表一下反對意見？」

    不義超問：「你想殺死我嗎？」在得知有那麼多人因我而死後，你想殺死我嗎？但蝙蝠俠會阻止你，這太諷刺了。他會阻止任何想殺死我的人，就像他阻止黑金絲雀，他一定要我活著。

    蝙蝠俠甚至不會為我活著所製造的殺戮而後悔。

    布魯斯繼續淡定的繪製草稿：「原因呢?你做了什麼，以至於需要考慮我會不會殺死我的大科學家、我最好朋友的同位體。拜託，我們是超級英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不是很常見嗎？你是個氪星人！我的氪星人幫我測試飛彈時會親自去挨一下。那是蝙蝠俠，你用飛彈轟炸他他都能躲開！」

    不義超欲言又止，好像是這樣的。他不想說起那個冗長又悲哀絕望的血腥故事，也不想喋喋不休的對幾個蝙蝠俠尋求認可，那有點過於可悲了：「你想要什麼？」

    「五米左右的油畫布，畫框，24色的油畫顏料就夠了。我很會調色，謝啦。說到紅太陽燈，你有空陪我訓練嗎？」

    【蝙蝠聊天室】

    我是個AI：[視頻]

    視頻里是紅太陽室，進行格鬥訓練的兩人互相下手都非常殘忍。卡爾不想展露一切，又渴望被了解，在格鬥時帶出很多正常超人不會使用的戰術和兇猛冷酷的進攻。布魯斯就更不用說了，他練習的項目與其說是格鬥，不如說是徒手殺人。前兩分鐘的格鬥混剪與其說是訓練，更像是粗暴但恐懼的謀殺和精巧的謀殺。

    最後三十秒是兩人走出訓練室，布魯斯滿臉發紅，眼睛明亮又水汪汪的看著他：「你恢復了嗎？」 卡爾潦草的點了點頭。

    布魯斯立刻摟住他肩膀，大半的重量靠上去：「飛吧，飛向小甜餅。」（當然是機器人烤的）

    [音頻]

    卡爾：「坐起來吃，你會嗆住。」

    「NO！Because I\'m Batman！呱唧呱唧呱唧，你看沒事吧。」

    我就是AI：[爆音通道還能不能搭建好了？你們的速度太慢了！！]

    主世界：[太陽風暴。]

    黑幽靈（皮下是Original，卡爾在圍觀）：[搭建完成，尚未定位成功。]

    我就是AI：[儘快吧。要不然布魯斯韋恩要親筆繪製超人和蝙蝠俠的藝術油畫了。他不是蝙蝠俠真是不在乎。在別的世界沒關係，在這個世界裡不行。會混淆一切。]

    我就是AI：[黛安娜和哈爾、鋼骨入侵。]

    ……

    神奇女俠強行闖入封閉十天左右，音信全無的孤獨堡壘中。

    眼前的一幕令她迷惑和警惕。一個換掉代表著超人陣營裝束，換回黑色制服的蝙蝠俠坐在工學椅垂著眼睛假裝失去意識，白光取代了紫光。

    穿著紅藍色制服的超人則拉著臉坐在重新搬出來的沙發上，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有個強壯的年輕人正靠著沙發坐在地上，躺在至高無上的超人腳邊，頭靠在超人的膝蓋上，手裡端著一桶冰激凌看電視劇，而超人的手邊上還放著一盤經典配方的小餅乾。投影屏幕中播放的是大都會被毀滅之前最熱播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