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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6:19:58 作者： 文繹
他本來在為凱薩琳感到傷心, 又有點嫉妒另一個自己，這小王八蛋能避開未來的所有危險，能救下他媽，快樂、健康的成為羅賓, 甚至沒有生活在黃金男孩的陰影下。
傑西卡十分緊張，抓著欄杆瞪著這兩個莫名其妙情緒大變的傢伙, 粗著嗓子大叫：「fuck！別他媽跟我說打聽小道消息和撬輪胎也有性別規定！老大！你要我幹啥我都能做到！黑幽靈不是有過女孩子的形態嗎！我比街上其他小屁孩更能打更聰明！同齡人中沒有那個男孩比我更強。」
布魯斯安慰她：「別緊張, 傑西卡，沒挑剔你的性別。我們不是沙文豬。我居然沒看出來你是個女孩。我都要懷疑自己的偵探能力了。」但我絕對不是最差的。
傑森持續性震驚中，這他媽就是蝴蝶效應嗎。
傑西卡聳聳肩, 大大咧咧的走下樓梯, 有點得意：「誰能想到又髒又酸滿嘴髒話的人會是女孩呢。我愛刻板偏見。這裡真酷。黑幽靈先生，我能問個問題嗎？」
傑森還沉迷於對未來的擔心中。
布魯斯：「當然可以。」
「你是人類還是幽靈？」傑西卡比比劃劃的問：「有些人說你是個附體的幽靈。需要自願獻出身體的人作為你日常出行的載具。那些人會怎麼樣？死了嗎？還是還能恢復？你需要我做這個嗎？」
布魯斯笑出聲, 他看過這些離譜的謠言, 實際上作為一個編劇, 有一部分黑幽靈的謠言就是他創造的。他蹲下來：「你可以摸摸我的臉, 我是人類，但我不是第一代黑幽靈。」
傑森發信息給阿福, 要他拿一套羅斯還沒來得及穿就已經不合適的運動服下來, 每個人都給小玫瑰買衣服, 買了太多, 她又長得太快：「小黑貓！別說太多。」
不要因為是同位體就過分的信任她，一切都得重頭開始。
傑西卡的手有點粗糙，是那種為了謀生什麼短工都願意乾的粗糙的手。她摸了摸布魯斯又白又嫩光滑細膩的臉，快速收回手：「哦。」
傑森從地上爬起來：「小黑貓，去忙你的行動。」
「我都不想去了。」黑幽靈抱怨了一聲，但還是順著出口離開。
傑森深沉又複雜的拿了幾包堅果和果乾給她吃，坐在旁邊發了幾條簡訊，喝著可樂看黑頭髮的小女孩：「凱薩琳願意戒毒嗎？」
「她一直都想戒掉。但是老比利總在誘惑她，她太痛苦了。」傑西卡頭也不抬：「人們既嘲笑她吸，又嘲笑她妄想戒掉。」
傑森知道，不用問有沒有替代藥品，肯定沒有。人的意志力大多不足以挺過去。
阿福帶來了布魯斯小時候穿過的運動服和運動鞋：「抱歉，閣下。沒穿過的衣服都捐給慈善機構了。」
傑西卡抱著長袖長褲的運動服跑回盥洗室里，很快就安全又自在的走了出來。
一個小時後，被柯里昂閣下叫過來的傑森托德，坐在車裡，聽著竊聽器中傳來樓上凱薩琳的聲音，果然是同一個人。只是沒住在犯罪巷，住在另一個貧民窟。哥譚實在是太大了。
凱薩琳難以置信：「他為什麼願意出錢讓我去戒毒？你幹了什麼？傑森！你要離開我嗎？不，我不同意。我們在這兒生活的很好！你不能答應他們的要求，他摸你了嗎？離那些有錢又單身的男人遠點。」
傑西卡：「沒有！我騙到了同情心泛濫的韋恩醫生，對他來說錢不算什麼，他們本來就花很多錢做慈善。」
凱薩琳：「可是，我擔心你。你怎麼辦？我的小傑西卡。」
有一個中年女人搭話：「趁現在搞點錢沒什麼壞處。她留在這兒也不會有出息。或許再過幾年能找個有錢人嫁了。」
另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我真沒發現，小傑森，哦，小傑西卡居然是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傑森失去耐心，大步走進狹窄昏暗瀰漫著不明味道和垃圾的居民樓，上到四樓就聽見清楚的說話聲，走到走廊盡頭。這感覺有些奇特，他曾經有十年時光都住在這樣的地方，但很快就與此格格不入，現在甚至有些難以忍耐。卡住小流氓的脖子把他從樓上直接扔下去。
但是又一次站在凱薩琳面前。還是意識清醒，試圖自救的凱薩琳，不免有點侷促。侷促又轉化成一種青澀的尖銳：「我不是來詢問意見的。女士，十分鐘內收拾好你的東西。」
傑西卡為凌亂又貧窮的室內感到尷尬：「你上來幹什麼。」
凱薩琳試圖抱住傑西卡，摸摸她被洗的光滑柔軟的頭髮：「你們要她幹什麼？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能強迫我和她分開，我是監護人，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凱薩琳！」傑西卡立刻攔住她。
傑森本來想說你的思維正常點，但是以現在的身份差異，以她所處的惡劣環境而言，她這麼想是正常的，她一直在嘗試保護孩子——沒有血緣關係的。「柯里昂閣下一直在選有天賦的年輕人進行培養，送往各行各業，我公司里有一個新晉導演，就來自哥譚街頭的流浪兒。女士。你恐怕不能理解這種事，傑西卡非常愛你，當你恢復健康，毫無疑問她會保持忠誠和努力。」
凱薩琳：「啊…」好古典的做法。
傑西卡：「當然了！」感覺非常合理！火速把凱薩琳推進臥室里：「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只是要我終生為他們工作還債。我賺到了，你們會賺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