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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就是說，如果是我們……」

    「董事長…會解決掉柯里昂吧？」

    「要不然呢？」

    184.

    一個黑色垃圾袋從空而降，砸在會議桌的正中央。

    黑色垃圾袋沒有破裂，只在縫隙中流出血水，以及淡淡的卻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六個小老闆嚇得站起來，慌忙往後退，拔出槍來四處張望。

    185.

    傑森托德站在高處觀賞，並打了一梭子助興。

    自己復刻自己的名場面，這招真的很好用。

    大紅色的頭罩，一件寬鬆的西裝外套遮掩住托德老師暴露過多的身體，以防被人從身材上認出來，但高彈耐磨的戰術褲裹住他強壯有力的大腿，膝蓋上戴了護膝，戰術靴能讓柯里昂閣下看起來更加高大。

    別問他是怎麼發現聚會的時間和地點的，這是受過訓練的結果，也是了解這些人的做事風格。

    「晚上好，先生們女士們。」

    傑森托德走到二樓的邊緣，拿腔作調的譏諷他們：「我帶來了禮物。打開看看。」

    186.

    在一片寂靜中。

    傑森托德高聲命令：「打開它！」

    他隨手一槍打掉了其中一個人的呢子禮帽：「你去。」

    187.

    解袋子的人手抖了又抖，度日如年的撕開垃圾袋。

    袋子裡當然是湯姆的頭，冷凍的頭正在融化，看起來扭曲又怪異。

    六個小老闆毫無異議，咬著牙：「柯里昂閣下，您應該拿湯姆那份錢。」

    「這是您應得的。」

    在最初的驚恐之後，他們開始思考，法爾科內家不會容忍這種挑戰，野狼湯姆曾經是街頭收入最高的小老闆，當過法爾科內家忠心耿耿的保鏢。柯里昂要想取代他，那不可能，就算他把更多的錢上繳給董事會也不可能。

    但湯姆的位置會讓出來，極有可能由他們六人之一擔任。

    188.

    傑森托德不需要也不屑於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那不外乎仇殺，圍剿和街頭搜尋。

    他緩緩巡視這幾個人，隨即選了一個矮子：「布朗。拿著這顆頭去見法爾科內。告訴他，我要加入董事會。」

    矮子布朗結結巴巴的說：「可是，可是加入董事會的老闆都有卓越功勳。」只有那些非常厲害幫派大哥才有可能加入董事會，一躍成為真正的管理者，每年拿分紅。

    他求助的目光看向其他人，其他五個人和他自己帶的小弟迴避了這充滿期望的目光。

    布朗繼續解釋說：「我服氣，別人不會服氣的。柯里昂閣下，我冒昧的請問，您有多少人？」

    189.

    傑森不屑的噴了口氣：「那是法爾科內需要考慮的事。保管好你們的腦袋。」

    道理很簡單，雖然我沒有親信勢力，沒有忠心耿耿的殺手小弟，不想別人藉助家族或社團力量統治哥譚的地下亡國，看起來我只是一個人。

    他言下未盡之意：誰不願意服從我的統治，我會割掉他的頭。

    這幾個廢物相信所謂的□□秩序和排資論輩，我就要服從嗎？還挺幽默。

    我不是第一次整頓哥譚的□□。

    190.

    六個小老闆唯唯諾諾說：「遵命，柯里昂閣下。」

    「我們該怎樣聯繫您，把法爾科內的消息轉告給您？」

    「您的住址和聯繫方式我們一無所知……」

    法爾科內家的幾種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是絕對公開的，雖然一般人沒膽量登門拜訪。

    傑森最近正在籌劃這件事：「137號街的警察值班室失物招領處，需要轉交的信箋和物資放在哪兒。」那裡的警察頭目已經被他收買了。

    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扔下：「我的電子郵箱。」

    在一陣爆裂的煙霧過後，柯里昂閣下消失無蹤。

    191.

    矮子布朗徘徊，拌嘴之後，抓著人頭沖向自己的汽車。

    此時傑森已經翻過兩座大樓，順著外牆邊的消防梯下到路面，一腳踹翻一個試圖撬車的小偷：「記住這輛車的樣子，小賊，也記住我！」

    在這個□□大佬還不帶頭罩，看起來也還是人形，哥譚雖然黑暗殘酷但還都是普通人類的年代裡，大半夜在壞掉的路燈下看到一個戴著大紅頭罩的人，非常可怕。

    192.

    風馳電掣期間，整理一下當前的準備進度。

    兩個在哥譚市內，屬於柯里昂閣下的中轉站√

    137號街的警察值班室失物招領處，韋恩塔下面的郵局。

    一個柯里昂閣下的城郊農莊√

    現在只等房產經紀人將網線拉到農莊，電路檢修完畢，鋪好隔音棉，就可以帶著新買的工具機進駐。

    僱傭一些唯利是圖的非常順服的僱傭兵×

    還再考慮是否招募，或是隨便找幾個渾渾噩噩的街頭小子就夠了。

    傑森托德的固定住所√穩定資金流×

    沒有穩定資金流，明面上的收入只有當家教的一部分。

    加入董事會×

    幹掉法爾科內×

    193.

    傑森托德蹲在法爾科內家隔壁空無一人的豪宅里，坐在望遠鏡後面，記錄他們的行動時間和軌跡，以及安保的巡視路線和主要面孔。只需要幾天就能掌握規律。

    雖然沒時間長時間監聽，但還是需要安裝一枚竊聽器，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