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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6:19:58 作者： 文繹
托馬斯小聲笑，以免牽動傷口：「嚯嚯嚯，好吧，福爾摩斯，你說對了。」
布魯斯爬到病床上，隔著乾乾淨淨的睡衣仔細觀察，又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仔細觀察爸爸的臉。
「發現了什麼，小偵探？」
「消毒水的味道。你看起來還不錯。」
74.
托馬斯問：「傑森托德，他怎麼樣？」
「他很酷啊！」小男孩高高興興的講了自己的體育課，還有很多他覺得有趣的對話，譬如死掉的蝙蝠和死掉的小鳥，傑森從窗子裡飛出來的樣子很酷，看著死蝙蝠和貓咪發呆的樣子很好笑，以及在教導出拳時講的一定要攥緊拳頭否則會弄傷自己。「傑森會和他爸爸打架耶！唔一開始是他被打，後來還手了。我本來想說，我爸爸從來沒有打過我。這好像也是炫耀，是吧？」
爸爸強調過不要炫耀財富和幸福，以及自己擁有的任何比別人更好的品質，都不要炫耀。每個人都想擁有好東西，他們得不到，不全是因為做錯了事。
75.
托馬斯依然不放心：「他有沒有教你，規避風險，不要逞英雄，以及不要和別人打架？」
布魯斯知道他不喜歡那些會打架欺負人的青少年，也會擔心自己冒失，但傑森托德什麼都沒囑咐，他覺得我很有分寸感呢：「我才學會直拳，托馬斯，我還要學勾拳、擺拳、連擊、虛招、肘擊，還有步法，滑步和跳躍。然後才到打架。」
76.
托馬斯放心了。他見過太多街頭鬥毆或被人群毆的年輕人，頭破血流，啥也不會的亂揮王八拳，被另一群沒輕沒重的年輕人打的瀕臨死亡。相比之下，這些課程算是正統學院派。
瑪莎忽然說：「我看托德先生應該會用槍，他有些靦腆害羞，如果可以的話——」好友曾經提到過幾款適合女士的防身小□□。
托馬斯搖了搖頭：「還不到時候。到時候我會教他。親愛的別忘了，退役軍醫的槍法世界第一。」
77.
瑪莎對此表示懷疑。誠然在剛開始戀愛時，托馬斯展示過槍槍十環的技術，但在之後的十多年中，他對槍不屑一顧，認為其粗鄙低劣導致人與人之間的謀殺和變得異常容易，鼓起揮刀砍人的勇氣要比扣動扳機難得多。
他更偏向於擊劍這種傳統貴族娛樂。而且只是欣賞，不怎麼練。
「好吧，親愛的，你當然是最棒的。」
78.
布魯斯嘆了口氣：「我再也不去看夜場的電影了。你趕快好起來。」
小男孩的話語多麼真誠，卻沒能阻擋住被檢查作業。
他哪有心情寫作業，對著留下的數學、自然、文學和歷史題目發呆，心頭時常縈繞著令他驚恐難眠的幻想。
托馬斯也沒什麼心情查作業，簡單問了幾句就完事了。
79.
投球，擊球，接球，三個人就能組成美式棒球隊。
韋恩豪宅遠處的平坦草坪上，體育老師傑森負責投球，布魯斯少爺帶著頭盔和護膝、手套等全套裝備，揮舞著少兒款棒球棍，掄空了就原地轉一圈，打中了就會飛向帶著棒球手套的潘尼沃斯管家手裡。
在絕對安全的豪宅二樓，瑪莎舉著望遠鏡觀賞這可愛一幕，小男孩大汗淋漓，小臉發亮，非常高興。
80.
傑森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繼續投球，儘量把球往他球桿上送。
實際上他有點眩暈和一陣陣的偏頭痛，眼前的情形仿佛時空錯亂，在多年前的某一時刻，蝙蝠俠也曾經帶著二代羅賓在庭院裡玩棒球，之後還去看橄欖球大賽。
此刻和彼刻，就像此岸和彼岸一樣遙遠，卻又異常清晰。
81.
小男孩的體力約等於無限續杯的冰可樂。
上午寫完作業打了一場棒球，午睡結束爬起來讀書，練習格鬥基礎——正確的拳架、擰腰出拳和滑步。
再啃了一盤小甜餅之後，布魯斯神秘兮兮的問：「傑森，我也有很酷的東西，比你的摩托車還酷，你要看嗎？」
傑森的體力也很充沛，正在旁邊看熟悉的老朋友《傲慢與偏見》：「唔？有多酷？」
82.
布魯斯：「我們悄悄溜出去，不是很遠，在晚飯前能回來。來嘛。你去找一隻手電筒。」
83.
確實不是很遠，是一口深井。
傑森探頭往下看，目瞪口呆的望著黑洞洞的蝙蝠洞：「你掉下去過？」
布魯斯得意洋洋：「我掉下去過哦！沒有受傷！」雖然當時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但奇妙深井和冒險經歷很適合吹噓。
84.
蝙蝠洞中配有化學實驗室、物理和彈道實驗室、機械車間、機動車庫、非致命武器庫、健身房、專業圖書館、氣候控制裝置、通訊中心、小型博物館和應急發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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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奧尼爾的《蝙蝠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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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可以OR但沒必要
85.
傑森聽過蝙蝠俠發現蝙蝠洞的全過程，那是一個不適合當睡前故事的睡前故事。
有一個小男孩在探險時掉進自己家莊園的深洞中，漆黑，蝙蝠環繞和墜落，就像通往地獄。摔落在無數枯葉上，園丁不能在院子裡燃燒樹葉污染空氣，又想偷懶不運走，經常把樹葉倒進這裡，日積月累，又厚又密，下層的變成了膨鬆柔軟的腐殖質，上層還是干而脆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