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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6:19:11 作者: 程茉莉
    「不,妾身沒有那麼想過!」顧曼蘿心裡恨毒了吳盈盈,只能打起精神對著宇文景恆哭訴,直哭的淚眼婆娑:「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啊!殿下,妾身所說千真萬確,妾身是被那淫.棍脅迫的,孩子也的確是你的!求殿下寬恕妾身,妾身以後一定會更用心的伺候殿下的!」

    「殿下,看在皇長孫的份上,求求你再給妾身一個機會吧,妾身以後——」

    「住嘴!」宇文景恆怒容滿面的打斷了顧曼蘿:「收起你虛偽的眼淚,本王已經看膩了!」

    「是本王從前對你太過寬容了,所以你犯下了這樣的大錯,還這麼振振有詞!」

    「今日,本王要好好教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讓你們知道,愚弄本王,會是什麼下場!」

    顧曼蘿頓時面色慘白,驚疑不定的看著宇文景恆,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

    「來人!」宇文景恆高聲喚來了獄卒頭子。

    獄卒頭子跑過來,看到宇文景恆等人也不意外,點頭哈腰的問道:「寧王殿下有什麼吩咐?」

    宇文景恆冷冷的開口:「開刑訊房!」

    「這……不好吧。」獄卒頭子一臉為難,既無公文,難道寧王要動用私刑?

    「快去!」宇文景恆眼睛一瞪:「慢了一步,本王立即要你的狗命!」

    「是!」獄卒頭子不敢再遲疑,咬牙喚來獄卒,安排的飛快。

    第235章 你怎麼不叫了?本王喜歡聽你叫

    「寧王殿下,小人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求殿下放過小人吧,都是顧曼蘿主動勾.引小人的,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小人吧!」

    刑訊室里,劉子軒被綁在一個鐵架子上,看著宇文景恆一直注意著火盆里逐漸被燒紅的烙鐵。

    他想也不想的說道:「寧王殿下,顧曼蘿的確是一個放.盪.不.堪的賤.人,是她不守婦道,又貪心不足哄騙了小人,你要懲罰,就懲罰她好了!」

    顧曼蘿則被並排綁在劉子軒的旁邊,聽了他的話,氣得要命。

    她當初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窩囊廢,都已經沒幾天好活了,還這麼貪生怕死,非要把責任都往她身上推。

    就不能痛快的頂了所有責任,替她求一條生路嗎?

    她當即呸了一聲,斥罵道:「劉子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簡直就是個烏龜王八蛋!你當初摟著我在榻上翻滾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慫!你不是說,王爺的女人,干.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每次都特別帶勁兒嗎?怎麼下了床,你就成軟.蛋了!」

    劉子軒也啐了一口,憤怒的罵了回去:「顧曼蘿,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老子本來早就想跟你斷了關係,是你用孩子哄著我替你賣命,可到頭來,原來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現在這麼慘,都是你害的!」

    「我又沒有說錯,原本就一直都是你勾.引我,欺騙我!我現在都後悔死了,要不是跟你攪合在一起,我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盪.婦,害人精,掃把星!」

    「劉子軒,你太過分了!」到了這份上,顧曼蘿是真的心寒至極,這個劉子軒明明該知道,她只是被逼無奈才說孩子是寧王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呢,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是他的骨肉,在大發雷霆的寧王面前,這個人竟是半點都不肯維護她。

    還是一副推她頂雷的架勢!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百無一用是書生!

    「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畜.生!明明一直以來都是你強迫我,我一心一意痴戀寧王殿下,什麼時候主動勾.引過你?」顧曼蘿急急反駁,不放棄為自己洗白。

    「都閉嘴!」宇文景恆驟然出聲,他看著劉子軒,瞳孔里閃爍著危險又瘋狂的光芒。

    顧曼蘿縮了縮脖子,不再吭聲。

    「啊——」劉子軒剛要開口說話,便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宇文景恆已經毫不客氣的,拿起一把烙鐵,直接伸向了劉子軒最脆弱的部分。

    劉子軒入獄以來,也只曾受過鞭刑,進過水牢,像宇文景恆這麼簡單粗暴的直接招呼他下.身最柔弱的那處,這種痛徹心扉的體驗,還是畢生頭一回。

    「不!不!不要!」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處在灼燒,拼命掙扎,卻根本動彈不得。

    他頓時滿頭大汗,面目扭曲,哀嚎聲不斷:「啊——痛——」

    「寧王殿下……小人……知錯了……您饒了小人吧……再……再也……不敢了……」

    「放過你?」宇文景恆目露瘋狂:「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本王上同一個女人?」

    「你一個區區的賤.民之子,就應該老老實實趴在淤泥里,恭恭敬敬的仰望著本王!竟然敢染.指本王的東西,是誰給你的膽子?」

    「你不是覺得,上本王的女人很.爽嗎?是哪裡爽?是不是這裡?」宇文景恆一邊說,一邊用勁:「本王今兒讓你爽個夠!」

    「小人沒有……小人不敢……」

    「殿下,你就饒了小人吧……求求您了……」

    宇文景恆根本不理會劉子軒的求饒,一直獰笑著,聽那烙鐵燙穿衣料,燙至皮膚的滋啦聲,感覺聲音變小了,就從火盆里換另一把燒紅的烙鐵,捅向劉子軒的下.身。

    如此往復,很快,便能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

    劉子軒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摧毀的過程,他已經不能算是個完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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