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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30:21 作者: 伊吖
    她有些不忍了,但昨天親得太過火了,搞得昨晚做夢都夢到被原身的他壓著親。

    排斥說不上,但她慌啊。

    要是沉溺其中豈不是會越陷越深?

    牽掛多了,等要死的時候就難受了。

    景河逼著自己表現得無情些。

    「沒事,以後注意不要這麼做就好了。」

    「嗯。」

    葉塵懨懨地回應。

    景河怕自己再待下去就繃不住了,找了藉口就回璧幽閣。

    小狐狸上線時她正心不在焉地嗑瓜子。

    「呦我滴寶,你們從軒寒世家回來啦?」

    「嗯,回來了。」景河手剝了一顆瓜子遞給它,「要吃嗎?」

    小狐狸受寵若驚地接下:「好端端的怎麼捨得給我瓜子了?」

    正常情況下,這時候景河就要惱羞成怒地把瓜子仁收回去,並懟她一句愛吃不吃。

    可作者君震驚地發現,景河不僅沒收回第一顆,反而又給她剝了第二顆。

    天難道她的寶在她不在時被人奪舍了?

    作者君顧不上瓜子了,跳到景河頭上撓她的頭髮:「說,你把我的寶藏哪裡去了!」

    景河回過神了。

    本來她契約煉獄塔後頭髮就容易炸,還給它撓得這麼亂?

    被抓住丟地上彈了兩下的作者君:……誒沒被奪舍啊?

    「寶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可以告訴我幫你參謀參謀。」小狐狸跳回桌上,晃著尾巴昂起頭,「別看我這樣,有時候我很靠譜的!」

    景河欲言又止地凝視它。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作者君對景河已經有了足夠多的了解,見她這個表現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說錯了你就當我放屁。」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她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撓臉:「不要介意我的表達方式。」

    這樣簡單粗暴的說法對小說角色還是為之尚早,景河多半是不願再跟她說話了。

    就當作者君想說葉瑤那邊的情況繞過這個話題時,沉默不語的少女把兩顆瓜子仁放到她面前。

    「我,我有個友人她中了劇毒,幾年後毒發絕對會死。她本來想著在毒發前儘量實現自己的願望不和其他人扯上太多感情上的羈絆,但是有個人總是牽動她的情緒,你說她該怎麼辦?」

    無中生友?

    這開頭作者君太熟悉了。

    中毒死應該是指最後的劇情點,在最後的劇情點之前想實現的願望應該是看到兩女主都走上正軌,不需要她再操心。這個其他人和有個人不出意外是同一個人,現在能牽動景河情緒的人能是誰?

    作者君愣愣地意識到,在她沒法在場的時候景河怕是和魔尊發生了什麼。

    如果,她是說如果,景河和魔尊互生情愫,那最後的劇情要怎麼辦?

    標準的最終戰怎麼著也得是個boss,她本計劃著讓景河慫恿魔尊去做那個boss,要是魔尊不肯就勸說他歸隱把魔尊的位置挪出來給下面隨便哪個魔族。

    不管是哪個方案,景河和魔尊至少得死一個。

    這是什麼可怕的選擇題??

    比起留魔尊一人獨活,一起死更符合悽美的愛情故事。

    難道她要勸說景河享受當下然後和喜歡的人共同走向be結局嗎?

    作者君和景河對視,一字一頓地回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就知道。」

    景河從它身上移開目光,落在院子裡的魔草上。

    「不過我想她已經有主意了。」

    「啊?」小狐狸緊張地追問她,「你嗯,她打算如何對待那個能牽動她情緒的人?」

    景河淺淺地揚起嘴角。

    作者提到的「享受當下」倒是提醒了她,要是現在都束手束腳糾結這種事,也算是一種浪費生命。

    橫豎都要死,有人陪著也不錯。

    葉塵太對她胃口,死前和他談段感情也算是她賺了。

    她把小狐狸面前的瓜子仁拿走塞入嘴中,起身往屋裡去。

    「你猜。」

    作者君眼巴巴地望著她的背影。

    總能很快地做出決定再全力執行,是她熟悉的那個景河。

    還有一點,壞!

    嗚嗚嗚她的瓜子——

    等爐鼎們都在寢宮安置後,景河挑了個時間把他們召集起來。

    三十五人站在一塊,乍一看其實也很多了。

    好在魔界空置的寢宮不少,兩兩相湊也住得蠻寬敞。

    景河站在葉塵斜前方的位置,告訴他們以後的任務:「尊主的後院太過空曠,需要美麗的人充當門面,你們以後只需打掃乾淨各自的寢宮,並輪流來清掃主殿。還有一點,院子裡空的地方種蔬菜,前兩月我們會安排伙食,後面你們需要自給自足。」

    爐鼎們面面相覷,不吭聲也沒有動作回應。

    他們不相信被帶回來僅是做這些。

    阿玉站在爐鼎們的不遠處,冷聲問道:「你們有什麼疑問?」

    「奴才有疑問。」

    景河見是拋媚|眼的那個站了出來,面色不由得慎重了些。

    「你問。」

    「除了魔使大人提到的那些,奴才們需要侍寢嗎?」

    他朝她狡黠地笑了下,說話間不見羞態。

    景河搖頭:「不需要。」

    這次下面的男男女女們終於有了點躁動,有人小聲地問起身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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