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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6:00:34 作者: 糖仔小餅乾
這種是特殊型R級富二代。
有像許嘉恆這種家裡有礦但是你只要能在別的領域好好混家裡也不是非要你回家但是你偏偏不好好學習只能回來繼承家產的。
這種是稍微高級一點的SR級富二代。
也有像Haven這種管你外面天大地大作為長子嫡孫你只能為家族振興殫精竭慮奉獻一生的。
這種,就是SSR級的富二代了。
在許嘉恆毫不客氣地就差指著這位SSR級的富二代鼻子說「你懂個屁的愛」之後,這個氣度非凡的男人眼中的敵意反而小了很多。
很顯然,這個路早早名義上的哥哥,沒有少查他;而許嘉恆,也早已把他的底也摸得透透的。
Haven給他把酒杯倒滿,慢悠悠道:「我的婚姻的確稱不上是愛情。」
他安然閒適的樣子,仿佛他們在討論的不是他的婚姻,所說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才冷笑道:「許嘉恆,我的婚姻是家族最大的籌碼,我從來都默認這一點。」
「時至今日,我的家族因為我的這樁婚姻更加強大,我的族人家人都受我庇佑,我給了他們富庶安穩的生活,這是我的婚姻的意義。」
「許嘉恆,愛情對我而言才是最無用而又最累贅的東西。」
許嘉恆摩挲著手裡的酒杯:「所以呢,所以你否定我和路菀,是因為你也覺得我們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嗎?」
Haven的唇角勾起一點不易察覺的弧度:「許二公子,首先,我沒有否定你,是你們曾經彼此否定了對方才折騰出後來的一堆破事。」
「其次,我覺不覺得毫無意義都與你無關不是嗎?」
許嘉恆沉默片刻,他看向落地窗外的馬路,深秋的落葉在隨著風打轉。
他開口道:「我沒有。」
Haven沒有聽懂:「什麼?」
許嘉恆重複道:「我沒有否定她。」
他們從未否定過彼此。
他們的青春里的那段往事,只不過是走錯了分毫,才有了不一樣的結局。
許嘉恆的眼睛帶著真誠的笑意:「也許你會覺得我們不合適,用我們當初的教訓去否定我們的現在。」
「但是我和她都很清楚,只不過是當初的我們都做錯了一些事,這個錯誤,是我們都能承受的遺憾。」
因為想彌補,因為還是喜歡,對以才會一起回頭,才會給彼此靠近的理由。
Haven放下茶杯,唇角似笑非笑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冰冷:「你錯了,許嘉恆,你未免太自以為是。」
「你是覺得她能忘記那條簡訊或者是那個電話是嗎?這些她都可以忘,時間可以沖淡這一切的細節,但是她不會忘記的是她曾被拋棄的感覺。」
「那種覺得自己不被需要不被愛著的絕望。」
高大挺拔的男人慢慢起身,目光深邃而銳利:「我告訴你,她忘不了。」
門鈴響了好幾聲,路菀敷著她死貴死貴的面膜去開門。
許嘉恆今天說下了班和客戶吃完飯就會過來,明天一早林蕭月出院,說好了他們一起去接順便看看向小少爺,結果她都快睡覺了這個死男人還沒過來。
是以她打開門的一瞬間很想學古代河東獅那般捏起嗓子罵他「死鬼,怎麼才回來!」
但是她還沒喊出口,就被門口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
確切的說,是男人們。
許嘉恆的胳膊上趴著的那個男人分外眼熟。
路菀嚇得面膜都在臉上歪掉了:「他他他他他…」
許嘉恆無奈地扛著他一步一步地往裡挪:「給我搭把手,他怎麼這麼高?」
許嘉恆少說也有一米八幾,Haven比他還高了個七八厘米,常年健身身上還有不少肌肉,路菀和許嘉恆兩個人齊心協力才他弄到了客房的床上躺成大字狀。
路菀看著床上的金髮碧眼但是已經半死不活的男人無語片刻:「他為什麼…」
許嘉恆去客廳給自己倒了半杯水緩了口氣,才輕描淡寫道:「在你家樓下碰到了,一起去喝了點酒。」
路菀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樣子更加匪夷所思:「不是,他他他他他他!他為什麼會在我家樓下!他不是應該在法國嗎!」
許嘉恆把茶杯放在桌上,毫不憐惜地給這個長手長腳的醉鬼男人蓋上被子,拉著路菀走出房間。
關燈,鎖門,over。
路菀還是難以接受莫名其妙自己的神經病哥哥就出現在了自己的家裡----還是喝醉了酒被自己的男朋友搬回來的。
她一定要跟許嘉恆問個清楚,但是她的男朋友好像沒有要告訴她來龍去脈的意思,慢悠悠的拿了衣服走向了浴室。
路菀靠在浴室的門上,刨根問底:「你們倆聊了什麼啊?還能喝成這樣?你們為什麼會認識啊!你們不是應該大街上都認不出彼此的臉嗎!」
許嘉恆已經脫完了上衣,手正放在自己的皮帶上,半裸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分外的修長,好整以暇道:「你確定要繼續站在這裡問我問題嗎?」
說話間他已經迅速的解開了皮帶準備脫掉褲子。
路菀嚇得尖叫一聲給他把門狠狠帶上:「神經病啊!」
許嘉恆洗完澡出來,路菀已經全都收拾好了坐在床上刷劇,她剛剛去看了Haven一眼,給他擺正了睡姿還脫了鞋----不然她的神經病潔癖哥哥明天一早起來很有可能會把她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