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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5:59:47 作者: 西瓜珍寶珠
    見蔡氏臉色不對,陳昭遠沒再說下去了。

    「夫妻不睦,又不是什麼好事,即便你爹不好,面上總是要周全,不然叫人看笑話。你個做兒子的,出去難道好看了?就拿你七叔來說,他這事兒別看現在沒人提了,到了女兒議親的時候,又是一樁笑料。」

    「娘,青秧現在才多大?」陳昭遠無奈道。

    「議親的時候,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要翻出來的。」

    蔡氏還是囿於自我的囚籠之中,陳昭遠抓抓腦袋,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作者有話說:

    沒錯哈,銀杏果一口氣不能多吃的。

    第143章 威風的下場和捶丸

    陳舍微遭談栩然騙了。

    原本答應的好好的, 若是他挨得住半個時辰,談栩然就會給他畫一幅消寒圖, 他想要的那一幅。

    可憐陳舍微大開著在帷帳後, 內室的門敞開著,談栩然淡定自若的聲音清晰可聞的傳進來,她正與阿巧商議過年這幾日人手的調配。

    外院有些短工是一年半年簽契的, 回了家中過年可還回來?

    若是回來,得留著位子, 若是不回來, 也得早些尋摸起人手來。

    這些細碎的事務談栩然平素很少過問, 內宅外院阿巧和郭果兒都打理得很好,阿巧是認字的,將一張橫縱劃分的格子圖給她看, 當夜輪值的人每個時辰巡完一輪都要按指印,若在哪個時辰出了什麼事, 那就有人好找了。

    「爺的法子想得好, 一看就清清楚楚, 只是勞許帳房費了些功夫教大傢伙認自己的名字。」

    阿巧驟然提到陳舍微,害得他從滾熱的渾噩中陡然清醒, 醒目之處更為醒目, 恨不能蜷起身體摩挲紓解,四肢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扯得床柱搖晃。

    「夫人, 內室有人?」阿巧探頭瞧了一眼,問。

    「沒有, 開著窗呢, 風吹帳子吧。」談栩然隨口一言。

    「噢。」阿巧對她的話從不質疑, 又道:「夫人,我聽阿鈿說蟲房有幾個姑娘想留下來。」

    冬日裡育蟲的活計了了,大部分姑娘都是要回家中幫忙的,所以她們參與的大多還是一些繁瑣粗活,蟲房裡那些要緊的活計,都是幾個心腹帶著僕婦在打理。

    「良家子,要問過爹娘是否答允。」談栩然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嘆息,「否則咱們留人,小心被告到官府去了。」

    「都是爺田頭的僱農,應該不會吧?」阿巧問。

    「誰知道呢。人心隔肚皮,還是叫她們過年回家問過爹娘再說吧。就說若是答應叫女兒留在這,日後的嫁妝我來出。」談栩然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但有一樣,嫁不嫁人,嫁給誰,要姑娘自己點頭。」

    開春,談栩然還有同曲竹韻的精油香方買賣,不愁白白養了人手。

    萃取精油脂膏雖然繁瑣勞累,但好歹算風雅事,而且會買這些脂膏的女子,定然不喜這些東西出自粗漢之手,還是女子來做更好,體肌芳香,不損白膩。

    「發工錢的時候記得弄點碎銀子,也好叫她們方便自己攢些體己。」

    阿巧笑道:「夫人想得實在周到。」

    兩人在外邊說得很有興味,因為成了婚,夜裡阿巧不上值了,同吳缸住到外院去,所以少了很多同談栩然說體己話的時間。

    今日事少,她沒瞧見陳舍微,以為他出去了,就坐著同談栩然說起私房話了。

    她聲音很低,但被風一陣陣送進帷帳里,雖然只有零星詞句,但更為惹人遐想,簡直是火上澆油。

    「夫人說了會疼,可也實在太疼了。」阿巧紅著面道。

    談栩然不確定陳舍微會不會聽見,頓了一瞬,笑道:「那現在呢。」

    阿巧捏著衣角不說話,挪了挪團凳,湊到談栩然耳畔說了句什麼。

    談栩然一笑,指尖輕輕點過阿巧的鼻尖,道:「舒服就好,女子還要忍受十月懷胎,一朝臨盆之苦,若行房時還不能得些樂子,光叫男子快意了,豈不虧大了。」

    「可他有時也耗得太久了,」阿巧擰起眉頭,不滿道:「又重得很,一身硬疙瘩。」

    「那就顛倒一下。」談栩然不以為意的道。

    阿巧瞪大了眼,不過被薰陶多了,很快就托著下巴琢磨起來。

    「那在上頭,要怎麼做?」

    「他怎麼做你怎麼做。」

    談栩然諄諄教誨,聽得阿巧面頰緋紅,更叫帷帳里的人不顧廉恥的扭擺著身子,試圖榨出身子裡的那點空虛。

    屋外芭蕉樹葉隨風動,有譁然之聲,阿巧聽得入神,倒是不察內室溢出的些許響動。

    談栩然瞥了一眼,卻又細細的教導了一番,總結道:「蠻幹若是叫你膩了,就試試軟乎的。」

    指尖按上阿巧柔嫩的唇瓣,像是擠出了唇肉的血色,叫她整張臉都赤紅了。

    屋外劉鈿不知有什麼事情,小聲喚了兩句,阿巧拍拍臉,道:「夫人,那我先出去了。」

    談栩然點點頭,待她走後,才慢條斯理的掩上門,又走進內室,將風聲擋在外頭。

    「郎君也真是的,這般耐不住,若不是阿巧心不在焉,恐早就發覺了。」她挑開帷帳,看著滿床褶皺嘖嘖道:「這樣亂。」

    「綢子沒松沒斷。」陳舍微難耐的辯解著,心中很是不滿,可身子只聽她的話,一碰就噴薄難止。

    談栩然拈著帕子將它丟出帷帳,忽就被掐著腰拖了進去,紅綢覆眼,滾燙的氣息拂在耳畔,就聽他問:「夫人方才的意思,我領會到了,軟乎的膩了,是不是也要嘗一嘗蠻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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