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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24:07 作者: 二十四橋
    「你怎麼不開燈?」

    她彎下身,想要換鞋,卻聽到腳步聲快速的朝自己走近,緊接著整個人都被一抱,放在了玄關的柜子上。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的臉色頓時一沉。

    這裡是客廳,城堡內還住著人,管家在,霍知也在,如果任何一個人出來看到......

    「停下!唔!」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又急又怒。

    King卻直接褪掉了她的衣服,彎身要去咬其他地方。

    池鳶氣急,直接掙脫開,一巴掌甩了過去。

    他的腦袋一偏,睫毛微微垂著,摸著自己的臉,沒說話,也沒繼續。

    氣氛很安靜。

    池鳶看到他這樣,心口又是一痛。

    「我......」

    這一巴掌好像是有些重了,他的臉快速的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十分明顯。

    她從柜子上跳下去,雙腳著地後,語氣擔心。

    「我去找醫藥箱。」

    但King只是站著,也沒去看她,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King!」

    池鳶喊了一聲,將衣服攏著要去追。

    但他走得很快。

    「King!」

    這一次,他的腳步沒停。

    池鳶站在原地,只覺得又累又困,又生氣。

    她深吸一口氣,忍不住脫口而出。

    「如果你走了,那就別回來了。」

    這下他的腳步停住。

    池鳶說出來後,也有些後悔,連忙就要上前,但他只是轉頭,安靜看了她一眼。

    「不回來,就不回來。」

    這下停在原地的人,變成了池鳶。

    「爹地?」

    陽台上傳來這個聲音。

    原來兩人的爭執已經被霍知看在眼裡。

    King卻沒管這麼多,而是對孩子說道:「下樓。」

    霍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好,也就乖巧聽話的下樓了,還帶了小黑一起。

    池鳶見狀,只覺得嗓子被什麼堵住了,難受得厲害。

    King把霍知往懷裡一抱,對著池鳶說道:「反正你也不想見我,我回沙特了,不來了。」

    說完,就上了車。

    汽車開動,如流星一樣消失在面前。

    King把霍知抱在懷裡,看到周圍的風景在往後退,想了想,還是讓司機停下了。

    這裡距離城堡也就幾百米,只要池鳶走出來一百多米,就能看到。

    但等了半個小時,身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他垂下睫毛,忍不住將霍知抱得緊緊的。

    果然。

    還是不夠喜歡他。

    「我們回沙特。」

    霍知沒說話,他當然支持爹地的一切決定,因為爹地看起來很傷心。

    池鳶站在原地,一直都邁不開腳,只覺得腳上仿佛有千斤重,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疼,像是被針扎似的。

    一直站到渾身都覺得冷,腳也麻了,她才緩緩往前移動腳步。

    沒有手機,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她轉身回到城堡內,裡面也是空蕩蕩的。

    她緩慢的移到二樓,強撐著洗了個澡,太累了,也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但這一覺睡得並不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又累又餓又困,就這麼幹躺著。

    隔天一早,蕭絕來了城堡。

    在她的主臥外面敲門。

    「小鳶?」

    池鳶這才起床,只覺得渾身虛軟。

    穿好衣服,打開門。

    蕭絕卡看到她的樣子,眉心皺了皺。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昨天打你電話也打不通,管家說你在樓上睡覺,手機呢?丟了還是怎麼了?」

    「丟了,哥,對不起。」

    她張嘴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難聽。

    蕭絕抬手,在她的額頭試探了一下。

    「發燒了,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麼?King呢?」

    平時不是把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怎麼關鍵時刻,跑得沒了影子。

    第1207章 說什麼最愛她,呵呵

    池鳶眼眶一紅,卻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嗓子快冒煙了。

    蕭絕也就讓人端來了水,放在她的面前。

    池鳶喝了幾口,這才覺得嗓子裡的那把火滅了下去。

    蕭絕坐在她的面前,西裝外套已經在玄關處就脫了,這會兒只穿著一件襯衣。

    皮膚太白了,坐在這陽光正好灑下來的地方,整個人都在發光似的。

    但池鳶無暇欣賞這些。

    「你和哈里怎麼回事?離他遠一點兒,自從王室弄出組織這個事情之後,我就知道他們全都沒安好心,現在外面有關你和他的輿論,鬧得沸沸揚揚的。」

    「被他玩了一手,我沒想到他會拿自己的命賭。」

    不用蕭絕提醒,池鳶就知道那些媒體會把標題怎麼寫。

    自然是怎麼曖昧怎麼來。

    她心裡憋著氣,但這件事也怪她自己,在看到哈里的瞬間,沒有馬上撇開,給了對方機會。

    當時只想著蕭家跟王室還有協議,不能鬧得太難看,結果現在讓自己騎虎難下。

    「King呢?」

    蕭絕四處看了一眼,都沒看到那個男人。

    真奇怪,平時不是恨不得像吸鐵石一樣把人吸著麼?今天居然沒露面。

    「走了。」

    池鳶的嗓音淡淡的,細看的話,會看到她的雙手握著杯子,緊緊的握著,指節都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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