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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24:07 作者: 二十四橋
    十個戒指花去快三個億,他一點兒都不心疼,現在看到池鳶醒了,有點要邀功的意思。

    「剛剛惹你生氣了,對不起,看在這些戒指的份上,原諒我吧。」

    話音剛落,幾個戒指就被摘下,朝他的臉上砸來。

    「滾出去。」

    King臉上的笑意收了收,「是鑽石太小了還是?」

    第1101章 要求花宴催眠

    對牛彈琴,雞同鴨講。

    池鳶壓根不想跟他說話,將剩下的戒指全都摘了下來,今天做這一單的櫃姐肯定開心壞了,估計一整年的銷售額都超額完成了。

    但看到這是鑽石戒指,是蕭家的生意,池鳶心裡又詭異的好受了許多。

    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這個男人杵在這裡,現在什麼都不用說,她就已經開始生氣了。

    同樣是一張臉,霍寒辭能把人寵到天上去,怎麼換了個人格,就能把人氣成神經病呢。

    King將地上的戒指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她手邊。

    池鳶覺得氣,也覺得無奈。

    既然現在要哄她開心,那在車上她喊停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停?

    她索性重新躺了回去,胸口依舊在劇烈起伏,簡直差點兒吐血。

    King看到她這樣,以為她還困,也就問。

    「池鳶,你還生氣嗎?」

    池鳶閉上眼睛,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他能一直問,也就硬邦邦的說了一句。

    「沒有。」

    King鬆了口氣,「那就好。」

    池鳶:「......」

    其他掌控欲強的男人,打你一巴掌還能給你一顆棗。

    但King他是給你一顆爛棗,還得扇你十個巴掌。

    池鳶閉著眼睛,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兒,她聽到浴室響起了水聲。

    又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到被子被掀開了。

    熱乎乎的身體朝她靠近,她被人一把撈在懷裡。

    「不生氣了的話,那能不能繼續做上午的事兒?」

    *

    King穿著睡衣出門的聲音,臉頰上印著個巴掌印。

    盛嵐正好從外面進來,抬眸看到他臉上的印子,沒敢問原因,而是盡職盡責的報告。

    「先生,霍長老已經被控制了,現在一直嚷嚷著要見你。」

    這些年,King願意陪他玩遊戲,霍長老才能活到現在。

    霍長老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控了King的想法,所以盛嵐帶人過去的時候,他壓根不明白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如今一大把歲數了,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

    但他始終不覺得這是King要對付他,King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

    一定是盛嵐背叛了King,暗自對他動刑。

    可見King這些年陪他把戲演得多真,到這個時候了,霍長老還是認為King是傀儡。

    「先生,我們挖出了一些眼線,是其他家族的,但是背後的人最看重的還是石油和鑽石,現在花宴可能去投靠他們了,我去抓花宴時,人去樓空,當年池小姐的事情,花宴肯定也在其中做了手腳,也許池小姐並不是遺忘了那段事情,而是被花宴進行了深度催眠,但......」

    盛嵐還想接著往下說,卻看到King垂著頭,不知道為何,盛嵐看出了那麼一點兒心酸的味道。

    畢竟他親眼見證過這個人昏迷的那一個月。

    King在懷疑花宴的剎那,就已經猜到了深度催眠的事情。

    但不管怎樣,還是池鳶自己丟了孩子,這是他過不去的坎。

    「但什麼?」

    他看向盛嵐。

    盛嵐垂頭,語氣小心翼翼。

    「但唯獨這段監控保留著,監控顯示,當初是池小姐主動要求花宴催眠她的,說是不想記得這一段,監控內容我保存在電腦里了,先生,您要過目一下麼?」

    主動要求花宴催眠......

    King感覺到心口一痛,喉嚨也跟著火辣辣的。

    第1102章 喜歡她呀,喜歡的要命

    盛嵐將帶來的電腦放在茶几上,打開後,將監控調了出來。

    但他並沒有按開始,而是將滑鼠推到了King的面前。

    盛嵐沒有按開始的權利,畢竟King還沒有說他要不要看。

    King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視頻的封面,知道這就是當初那家醫院。

    距離現在時間已經有些久了,他將手指放在滑鼠上,終究還是將監控點開。

    「你是催眠師的話,能不能在送我離開之前,讓我忘掉這段記憶?」

    因為花宴是背對著監控的,沒人知道他臉上是什麼表情。

    King也不關心花宴的表情,他只是緊緊盯著池鳶。

    當時的池鳶還很青澀,因為剛剛生完孩子,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虛弱。

    但她的眼底清澈乾淨,當初他就是被這樣的眼神吸引,仿佛一眼就能滲透進內心。

    可現在,也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在清醒的情況下請求花宴,讓花宴催眠她。

    「池小姐,你想好了麼?深度催眠很危險,這段記憶也許以後再也想不起了,先生對你,還是挺好的。」

    池鳶聽到這話,眼神飛快的飛過一絲厭惡。

    這絲厭惡明明白白,隔著時光,宛如一把劍刺在King的心臟上。

    他有些懦弱的不敢看下去了,覺得自己在自取其辱。

    可他又必須得看,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冤枉她了,也許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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