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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24:07 作者: 二十四橋
    靳舟墨的眉心皺了皺。

    安莎吐了吐舌頭,雙手背在身後,還有些小女孩的天真。

    那個被叫Murray的男人跟在她的身邊,看到她這般,只覺得汗顏。

    「安莎小姐,霍寒辭畢竟是你的師兄,你隨便找個人來冒充他,還挑撥他和池鳶的關係,若是被他知道了,怕是......」

    「哎呀,你們擔心什麼嘛,我就是玩玩而已,他們都說我和池鳶長得像,我心裡不舒服。」

    她嘟著嘴,和平時的清冷姿態完全不一樣,看來那副樣子都是她裝的。

    「而且我每天都要學她,真的好累,臉上也不能笑,也不能揣糖在身上,對了,還不能去見小白,我都好多年沒見過他了。」

    Murray就是之前被白慕反覆威脅的男人,聽到她這話,冷笑。

    「小白壓根就不聽主子的話,你去見了,他只會給你兩刀。」

    安莎的眼裡頓時划過一抹亮光。

    「還是小白好玩,我最喜歡他!」

    安莎笑得拍了拍手,她是熱愛冒險的人,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的對話被池鳶聽到,畢竟她現在都醉得稀里糊塗了。

    而且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以安莎的性格,也許還會故意透露此行的目的。

    就像貓玩老鼠那樣,慢慢將老鼠玩死,再吃掉!

    靳明月的五千萬真不好拿,不過這買賣比殺人有趣,明天她要去公司看看師兄的臉!

    至於在一旁的靳舟墨,這位一點兒都不像是話多的人。

    靳明月早就說過,她家哥哥是全天下最能保守秘密的人。

    Murray抱歉的看著靳舟墨,恭敬低頭。

    「抱歉,小姐被寵壞了,我現在就帶她離開。」

    安莎一邊走, 一邊喋喋不休的警告Murray,「我說了我要在這邊多玩一陣,而且我乾爸都已經答應了,你別再跟著我,乾爸讓我完成博士生課題再回去。」

    「但是主子說......」

    安莎的腳步停下,目光陰沉,「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小白麼?因為他聽話,也從來都不自作聰明,你不喜歡池鳶那張臉,貿然給他下命令,讓他去殺池鳶,還冒充這是乾爸的命令,我看你膽子也是大了。」

    Murray連忙跪了下去,垂頭。

    「因為小姐你說過,不喜歡有人跟你長得太像。」

    「讓她換張臉不就得了麼?也不一定要人的命,她那張臉是有點煩。」

    第553章 連骨頭縫都被染黑

    兩個人的一問一答之間,絲毫沒有將池鳶當做人來看。

    仿佛她是隨時可以處置的一條阿貓阿狗。

    安莎接過Murray手中的糖,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兒。

    「哎呀,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別被我的冷臉嚇到了,走吧走吧,趕緊回去,師兄太厲害了,我們布置的防線根本不值一提,如果因為貪玩,被他揪住了小辮子就不好了。」

    Murray點頭,恭敬的跟在她的身後。

    狹長的走廊瞬間安靜了下去,包廂內熱烈的溫度從沒有關閉的房門裡溢了出來。

    池鳶感覺到有些悶,緩緩推開靳舟墨,靠在一旁的牆上喘氣。

    她絲毫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模樣,脖子微微上揚,整張臉都泛起緋色。

    靳舟墨的腦海里瞬間划過她被霍寒辭抵在牆上親吻的一幕,在那個包廂的外面,那一幕就像是永遠都在回放的電影。

    他皺眉,挪開眼睛。

    「還能走嗎?」

    池鳶恍惚聽到有人在問自己,眼底的水氣微微漾了一下。

    「能。」

    「嗯,自己走吧。」

    他沒再去碰她,手上拎著酒,就這麼站在她的身邊。

    「給你......添麻煩了。」

    哪怕喝醉了酒,池鳶也不會撒酒瘋,扶著一旁的牆,緩緩往外走。

    靳舟墨拿過她的手機,給霍寒辭打了電話。

    不過電話鈴聲還未被接聽,走廊盡頭就出現了一個人影,將池鳶一下子抱了個滿懷。

    霍寒辭聞著她身上的酒味兒,眉心都在跳。

    靳舟墨從陰影里緩緩走出來,將手中的果酒和劇本遞了過去。

    「剛想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

    霍寒辭接過,看到酒,眉頭皺緊。

    靳舟墨便解釋了一句,「她要的,說是好喝。」

    霍寒辭抬手揉著眉心,忍不住掐了一把池鳶的臉。

    池鳶被掐得疼了,無意識的想要躲開。

    「池鳶?」

    他喊了一聲,將人打橫一抱,直接離開。

    靳舟墨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出去後,看到霍寒辭將人抵在汽車上。

    「怎麼又喝醉了,池鳶?」

    池鳶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笑了一下,纖細修長的腿也開始丈量他的腰圍。

    霍寒辭的呼吸馬上就亂了,按住她的後腦勺吻了吻,想著還是喝醉酒的她聽話。

    池鳶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看到遠處有個模糊的人影。

    但她太累了,腦子裡也是空白的。

    霍寒辭將人塞進汽車裡,嗓音暗啞。

    「別動了,回去休息。」

    池鳶順勢就躺在了他的腿上,在汽車的顛簸之間,睡了過去。

    而那家小館子裡,戴著面具的男人拿過桌上剩下的酒杯。

    池鳶的口紅不喜歡太艷麗的顏色,大紅色她從來都不塗,一直都接近於裸色,只有一點淡淡的潤粉,所以杯子上面印了一個淺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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