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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24:07 作者: 二十四橋
    聶衍這下也有些懷疑了,難道是他聽錯了?

    而靳明月在聽到霍寒辭的話後,鬆了口氣。

    也是,她剛剛的聲音並沒有很大,霍寒辭又在盯手機,肯定是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這麼認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又怎麼會去在意外界發生了什麼。

    幸好,幸好。

    下一次可一定不能如此大意了。

    但她還沒松下這口氣,就看到冉眠眠從裡面走了出來。

    冉眠眠的臉頰上是重重的巴掌印,看到靳明月還在外面,她的眼神瑟縮了一下,臉色頓時就白了,幾乎下意識的就要求饒。

    但靳明月的反應比她更快,擔心詢問,「這位小姐是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麼?」

    她伸手要去扶冉眠眠,冉眠眠卻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冉眠眠臉色蒼白的靠在牆角,注意到靳明月的臉色已經冷了下去,她又看到一旁還有霍總與一個陌生男人,她知道靳明月這是在裝,在噁心的偽裝。

    但她不能拆穿,並且只能配合對方演下去。

    「我......我沒事,我就是......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靳明月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吧,如果在職場裡遇到了有人霸凌,一定要及時跟自己的上級反映,不要藏著掖著,這樣別人才能幫助你。」

    冉眠眠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只覺得她的氣息就像是毒蛇的信子。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冉眠眠垂下腦袋,驚慌的說了一句,「霍總,靳小姐,那我先回工作崗位了。」

    說完,還不等霍寒辭有什麼反應,她就已經飛奔著離開了。

    靳明月看著她的背影,眼裡深邃,轉身看向霍寒辭的時候,又換上了溫柔面孔。

    「寒辭,你真的不再休息一下麼?我看你的臉色實在是不好。」

    「無事。」

    霍寒辭的語氣淡淡的,聽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會議開始了,簡洲在打電話詢問他在哪兒。

    霍寒辭也就看向聶衍,留下一句,「會議在半個小時後結束。」

    聶衍點頭,「行啊,舟墨已經去壹號院了,我就過來接你而已,你忙,我就在這層樓等你。」

    聶衍的嘴裡咬著菸嘴,語氣懶散的很,並且還調侃了一句。

    「你和明月這是夫唱婦隨麼?今天兩人雙雙來到公司,你們要是不結婚,實在很難收場,我看霍老爺子也有些急了吧?不過霍老爺子今天突然去跟柳家提親了,怎麼突然要讓霍明朝與柳涵結婚了呢,真是搞不懂。」

    霍寒辭已經走遠了幾步,聽到這話,語氣更淡。

    「父親希望有個人來管著他。」

    「這要是霍明朝的婚事都解決了,接下來是不是輪到你了?」

    「大概。」

    他的這兩個字,讓一旁的靳明月喜不自勝。

    霍寒辭這是同意了?!同意了要和她結婚?

    幸福來得太突然,她的瞳孔都是狠狠一縮,差點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痴迷的看著他的背影,緊張的手心裡都是汗水。

    而聶衍則拿下了嘴裡的菸嘴,笑了笑,「這下我得恭喜靳小姐你得償所願了,守得雲開見月明。」

    靳明月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嘴角勾了起來。

    「聶衍你和柳如是的婚禮,應該也很快了吧?」

    「是快了,如是最近願意多出去走走,結識更多的人了,而且也在提結婚的事情。」

    說到這個的時候,他的腦海里莫名想起了總給他打電話的聶茵,眉宇瞬間划過一絲煩躁。

    第478章 金絲雀就只能是金絲雀

    聶茵最近因為池鳶的事兒,找過他很多次,但他一次都沒接電話。

    不過他沒將人拉黑。

    其實若是不想被聶茵打擾,他確實可以選擇把人拉黑。

    但他從和聶茵維持那種關係以來,幾乎沒將她拉黑過。

    唯一一次,是他因為想跟柳如是一起過生日,那個時候的聶茵被困在了餐廳,又下暴雨,又堵車,懷裡還抱著送他的生日蛋糕,給他打了二十個電話。

    打到他最後已經無比心煩,而且柳如是也有些被打擾了興致,他也就將人拉黑了。

    那晚他抱著柳如是睡的,後來才知道聶茵抱著生日蛋糕,在樓下等了他一夜。

    但聶衍並沒有因此感動,甚至覺得她做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因為他的拉黑,聶茵半年都沒讓他碰,他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

    後來重新和她發生關係,把人哄好了,又加了回來。

    因為那次,聶衍也就再沒有拉黑過聶茵,像是擔心她真的因此生氣似的。

    如果他和柳如是結婚,聶茵會怎麼樣?

    他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想。

    而一旁又響起靳明月的聲音。

    「聶衍,你也知道霍寒辭的身邊一直都有一個叫池鳶的女人麼?」

    她在國外的那段日子,難道這些人都知道池鳶跟寒辭在一起?

    聶衍笑了一下,「你說那隻金絲雀啊,金絲雀就只能是金絲雀,如果不能逗人開心,只有被拋棄的份兒,寒辭這次醒來,不就想通了麼,已經要和你結婚了,你還要怎樣?」

    靳明月也覺得是這個道理,但她到底還是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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