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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5:49:02 作者: 斯人遇彩虹
    可是殊不知,外面天天要餓死多少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玄月 10瓶、我家有隻蛋黃 10瓶、木梓 5瓶、34813955 1瓶、一月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第61章

    如果說晚餐的時候是尷尬, 那麼到了睡覺的時候就是尷尬乘十。

    霍嫣先上了樓,她沒有回季顯那邊, 而是去了夏初曾經住過的房間裡。

    整座別墅都被原芳打掃的乾乾淨淨,這裡自然也不例外。

    屋內的一切都沒變, 還是曾經的樣子,她走到床邊,展開被子,和衣躺了進去,母親的味道已經沒有了,但那個味道仍舊迴蕩在她的記憶里,永遠都抹不去。

    床上很涼, 但霍嫣卻覺得很舒服,好想時間暫停在這裡。

    「咔噠」房間的門開了。

    霍嫣聽見了,沒有去看, 因為她知道在這棟別墅里如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她, 另一個就是季顯了。

    男人的腳步聲清晰的響在霍嫣的耳邊, 一聽就能知道他穿的一定是質量最好的軍用作戰靴。

    腳步聲最後停在了霍嫣的旁邊, 她抱緊了手中的枕頭,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從上往下看, 只能看到鼓起的一個包。

    季顯好像輕輕嘆了口氣,他掀起一邊的被角,有力的手沿著被角伸了進去。

    當指尖感覺到溫熱的觸感後, 他一個使力就將被子裡的人給拉了出來,被子隨著兩人的動作滑到了灰色的絨毛地毯上,被季顯踩住了邊角。

    霍嫣側過身,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騰了一瞬空,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後腦靠在了男人的胸口處。

    他半靠在床頭,一隻手緊緊地禁錮著她,另一隻手開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霍嫣抬起手攔了一下,正好覆在了他動作著的手上,兩人的手相碰的一瞬間,同時頓了一下。

    她心裡很亂,並不想做。

    他卻急於尋找她的存在感及真實感,他想要確定她還愛著他,他還擁有著她。

    兩人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懸殊,霍嫣的兩隻手都無法撼動他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她掙不過他,也不打算掙了,只是側過臉,不再去看他。

    無論她承認與否,兩個人的身體經過兩年多的磨合,早已變得契合無比,她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生不出一絲的反抗意識。

    他的手溫涼,拂過她的眉眼,落在了她的耳畔,輕輕一使力,將人轉了過來,兩雙眼睛對視的瞬間,各顯朦朧纏綿。

    他很強勢,但不是那種不顧她感受的蠻橫,而是一種難以招架,精神上的絕對控制,從始至終他的眼神都在緊緊盯著她,那種有如被鷹盯著的感覺,讓人自面孔到心口,都是火辣辣的一片燒灼感,每次她都不自在的扭過頭,卻每每被他掰正,執著的看著她的眼晴,在他的目光下,不能閃避,不能閉目,只能望著那一片似著了火的雙瞳,驚嚇,難受又不知所措。

    這種精神和身體的雙重負擔,使得她難以控制情緒,便是以往的親熱,也從沒有遭受過這樣極度親昵又極度羞恥的行為,幾度差點崩潰,差點眩昏過去,可每每片刻就會清醒過來。

    親眼看著自己,被他一點一點沾上了屬於他身上的味道,小幅度的掙扎間,慢慢的感覺到頭重腳輕,整個心神好像飄了起來,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等到她意識朦朦朧朧的開始回攏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情暖後沙啞的低嗓,帶著幾分誘惑道「……還愛我嗎?」

    霍嫣朦朧中嚶嚀著,難受的不行「唔……疼……」

    男子聽了話,有些粗糙的手指,將她額角汗濕的幾縷烏髮慢慢向後撫去,露出了白玉般光潔的額頭,整個人克制的覆在她的身上「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人,聽清楚了嗎?」

    霍嫣突然被翻過身,本還有些無措,纖纖的手指扣著床沿,想要翻過來,卻不想聽到此話,眼裡閃過短暫的清明,想要回頭看他。

    結果身後的人,緊隨其後的壓住她放在床沿邊的手,強硬的與她十指交握,整個黑影都壓了下來。

    霍嫣毫無準備的痛哼一聲,滿頭的烏絲又泄了下來,掩住了那微微弓起的如天鵝般的曲頸。

    身後的人再不復之前的小心冀冀,便是她緊緊的,緊緊的攥著床沿忍耐,他也沒有放過分毫,甚至隱隱帶著一絲怒氣,便是要她忍著,痛著,半個拒絕的字都吐不出來。

    季顯手裡攥著那兩隻發著抖的玉手,心裡仿佛掠過颶風,他不能忍受她的一點點不在乎,也不能忍受她不再愛他的這個事實,他眼底藏著瘋狂與毀滅,心間無數次迸發出黑色的火焰,快要將他燃燒殆盡,他克制再克制,還是無法壓制住那略顯瘋狂的想法。

    整個人悶哼一聲,埋在她的頸項里,細細的咬著,磨著,親吻著,黑色的發一滴一滴往下落著汗,砸在她的身上,就好像火焰一般灼熱而滾燙。

    沿著頸項他親吻上了她的下頜,好像要將她整個吞下去一樣。

    黑暗中他的手插進了她汗濕的髮絲里,一個使力,唇也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她早已無力阻攔,丟盔卸甲般任人無限深入。

    他的喘息一聲一聲的迴蕩在房間裡,不時伴隨著她的哭泣,奏出了久違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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