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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06:56 作者: 周歲喜
    臉上的笑有些不懷好意,「我覺得你穿那條黑色鏤空的睡裙更好看。」

    聞言,沈書梨手上的動作僵了幾秒。

    撅著小嘴有些不樂意,「中午不行,晚上的事晚上再說。」

    明天她可是要去上班的,實在不想放人鴿子。

    得到這樣的回覆,周婺並不意外,但他這人吧,在外人面前高冷不好惹,在老婆面前那可是一把一的撒嬌的好手。

    當即小狗眼神換上,可憐巴巴的牽住她的手,「老婆,就下午吧,晚上再休息。」

    一聽,沈書梨就覺得腿發軟,她幾乎是瞪著眼睛看他的。

    「什麼就今天下午,你知不知道現在才幾點鐘?」

    「知道啊!」周婺笑著怪沒臉的,「我很快結束。」

    沈書梨回了他一個冷笑,很快的意思就是持久戰的意思。

    老夫老妻這麼久,他心裡那點小九九,她怎麼可能摸不清。

    只不過她才剛躺下不久,周婺就從衣櫃裡翻找出一身護士裝。

    ……

    第240章 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與此同時,許稚杳所在的公寓裡。

    為圖方便,她直接換掉身上的長裙,回衣帽間找了一身舒服的睡衣,隨後丟給周瀝一身同款。

    看到的這剎,周瀝很驚訝。

    「你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聞言,許稚杳笑得隨意,「知道你是虎子的時候準備的。」

    聽到這話,周瀝的眼神閃爍。

    出聲時都有幾分哽咽,「在那時,你就確定選擇我了嗎?」

    許稚杳換衣服的動作很快,很快換好一身嫩黃色的睡衣出來。

    她沖他笑靨如花,「不是我選擇了你,而是我知道,你這輩子非我不可。」

    這是相當自信的口吻。

    雖不想現在承認,但這卻是真相。

    見他不說話,許稚杳只好催促著,「你快去換衣服,待會兒我們聊聊天。」

    想到上午兩人的聊天方式,周瀝有些無奈,「又是喝酒聊天嗎?」

    許稚杳挑眉,「你有問題?」

    「……沒有。」

    五分鐘後,周瀝換好睡衣出來,許稚杳也調製好了一杯烈性十足的酒給周瀝。

    看著她把酒推過來時,周瀝眉心不自覺的狂跳,四方杯里並不是很純正的顏色,他抬眸掃了她一眼,「你自己調的酒?」

    許稚杳懶懶的把毯子往下巴推了幾許,撇唇,帶些調侃看他,「怎麼,你不敢喝?」

    周瀝怎麼敢說不敢,他甚至相信自己要是說了,她肯定會把他給丟出去。

    酒入口的那瞬,周瀝不自覺的擰眉。

    他從沒喝過這麼澀的酒,而且這光聞著味道,他就知道很沖。

    這酒並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

    可偏偏她的眼神炙熱盯著,這就算有苦,周瀝也僅是往肚子裡咽。

    目睹著他把一杯酒喝下後,許稚杳還算是滿意,她把手從毯子裡抽出來,拍打了下身旁的位置。

    「你坐我身邊來,我想試試酒。」

    周瀝聽話的過去,卻不懂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坐下後,鳳眸含帶幾分不解。

    「試什麼酒?」

    男人眉目清俊,是很溫柔的長相,許稚杳看著他這雙含情的鳳眸,當下喜歡得不行,整個人撲進他懷裡。

    鼻頭往他嘴邊輕嗅了嗅,笑聲很魅,「瀝哥,這個酒好不好喝?」

    周瀝心道:這絕對是他喝過最難喝的酒,而且現在,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暈眩,八成是那酒起作用了。

    可她嬌媚的臉就在眼前,他沒這個膽說出那樣話,於是很違心的說,「還可以。」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許稚杳還挺開心,「是嗎,這是我第一次調酒呢。」

    一聽,周瀝那顆心徹底的七上八下的,薄唇輕顫,「剛才是你第一次調酒?」

    「對啊。」她盯著他的唇,快速的親了一口,半點也不去顧及他抗拒的目光。

    直接道:「我剛才把家裡所有的烈酒全倒在一起,只不過,我現在看你這個模樣,就只是有些微醺而已。」

    她盯著他宛如調色盤的臉,甚至還輕嘆口氣,小眼神很幽怨。

    「周瀝,你好難醉的呀!」

    四目相接,周瀝讀懂了他的想法,輕輕的笑,「我已經醉了。」

    他牽住她的手,輕輕的笑,「你有什麼想問的,可以現在問。」

    他這般說了,許稚杳自然也沒客氣。

    「這些年來,你有想過我嗎?」

    「沒有。」他這話一點也沒猶豫。

    說不難過,那肯定是假的。

    但許稚杳並不是會沉溺在過往的情緒里的人,所以她很坦然的接受一切。

    「願意說一下理由嗎?」

    她現在整個人倒在他懷裡,清冷的面容上掛著堅持,她的確是想知道答案是什麼。

    周瀝喉結輕滾著,臉色有些僵。

    可在她目光的注視下,最終還是緩緩道:「因為我不想他知道你的存在,我不想他來傷害你。」

    「所以這就是你讓阿婺勸我出國的原因嗎?」

    周瀝輕點頭,「這是我當初能保全你的唯一法子。」

    「傅景深他……」察覺到他眼底的灰暗,許稚杳突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問了。

    她知道現在問的所有,其實都是在傷害他,可過去那八年的事,她也是真的得必須知道,只有這樣,她才能幫他解除心理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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