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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5:31:49 作者: 唐家三少
「齊岳……」雨雲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她還是沒有說出來,看著齊岳嘆息一聲,同樣搖了搖頭,跟隨在雨眸身後而去。
梅菲斯特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向齊岳發動攻擊,就算違背雨眸的命令也將他毀在這裡,但是,他凝聚了幾次能量,最後終究還是沒有動手,其實,他又何嘗不同情齊岳的遭遇呢?為了他們希臘守護者變得更加強大,他們已經深深的傷害了本應該是盟友的對方。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星座守護者們跟隨在雨眸姐妹身後離去。
齊岳始終在看著他們,一直目送著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抬手將淚眼朦朧的雪女摟入自己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冰藍色的長髮,「今天我所遭遇的一切,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會雙倍還給他們。雪女,爸爸別的不多說了,我們回家吧。你的親生父親為了我而死,我會代替他,守護在你身邊一生一世,我以麒麟的生命發誓,從今以後,絕不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雪女反手摟住齊岳的肩膀,放聲大哭起來,齊岳沒有再說什麼,背後的赤金色翅膀拍打起來,帶著雪女沖天而起,朝著遠方而去。他沒有再坐飛機,而就那麼憑空帶著雪女,憑藉著自己的飛行能力朝著東方而去。現在的他,需要的是安靜,因為,他要讓自己完全靜下來,將今天發生的一切想清楚。
飛翔在半空之中,齊岳將自己體內的能量釋放,是任何國家的雷達無法發現他的存在,同時,在半空之中,他將因為哭泣而疲倦的雪女也收入了自己的麒麟珠之中。此時此刻,他的心是異常平靜的,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反倒沒有現在那麼痛苦的感覺了。雨眸的背叛,令他心中充滿了死寂,他知道,在感情問題上,自己實在太天真了,或許是因為以前在感情方面從來都沒受到過傷害吧,所以才會在這次上了雨眸的圈套。
此時的齊岳,不禁想起了先前聞婷抱住他之後發生的一切。那時,體內的生命氣息剛剛被帝心雪蓮王喚醒,他的身體已經重新出現了各種機能。但是那時的齊岳反到比之前自己即將死亡的一刻要恐懼的多,因為,聞婷的生命已經開始朝著他的身體注入而來。
最心愛的女人為了自己而奉獻出生命啊!即使可以不死,那需要承受的是什麼樣的打擊?
聞婷,是齊岳深愛著的女人,直到那一刻,齊岳才突然感覺到,自己對深愛著自己的女人的虧欠是那麼多。最早有了明明,之後又有了如月,有了聞婷。可是自己呢?自己又擔負上一個男人應該擔負的責任麼?自己值得這些女孩子的愛麼?齊岳的心很痛很痛。
聞婷化身為巨獸活舍利,將自己的身體在那龐大的真火之中完全燃燒,將身體徹底化成了能量體與齊岳融合在一起,那時候,齊岳得到的,不僅僅是龐大的能量,同時,也得到了聞婷的情緒。聞婷沒有絲毫責怪他的意思,反倒是用無比溫和的情緒,溫柔地安慰著他那受傷的心靈。不論是憤怒、怨恨等等負面情緒,在聞婷最溫柔的情緒安慰下漸漸撫平,所以他的心才能夠靜下來。聞婷注入的能量並沒有被他的身體直接吸收,而是在丹田中凝聚成一顆紅色的光球,就像一顆紅寶石似的,靜靜的懸浮在丹田之中。因為那時候的齊岳,雖然生命氣息已經恢復了,但因為之前身體的衰竭,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那麼龐大的能量了,只要有這股能量支持著他的生命就已經足夠。需要等到自然之源的能量重新強大起來,再將他的身體改造後,才能夠將聞婷帶來的能量逐漸吸收,化為自己的能量。
雨眸、雨雲,這兩個名字深深的印在了齊岳腦海之中,此時此刻的他,已經終於變成了真正的成熟的男人,他的心態和以前相比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臉上的痞子樣隨著之前那死寂的身體已經消失了,平靜的面龐看上去似乎有些嚴肅的氣息,同時,他的內心深處也已經多了許多東西,也減少了許多東西。
齊岳飛行的時間很長,他憑藉的並不是扶搖直上九萬里的能力飛行,而是憑藉聞婷帶來的能量。飛行在半空之中,充分感受著空氣中的自然能量氣息,緩慢的將這些自然能量在自己體內凝聚,再改造著自己的身體。
持續飛行足足三天的時間,齊岳才從倫敦一直飛回了炎黃共和國首都京城。
飄然而落,他的氣息已經變得好了許多,身體在這三天的過程中,已經凝聚出相當於巔峰狀態五分之一的自然能量氣息,而雲力也隨著身體的恢復而恢復了三成左右。
龍域別院還是那麼美,滿是植物的院子中,燕小乙正和胡光、易安以及田鼠練習著戰鬥的技巧。
「我靠,小乙你這傢伙太卑鄙了。切磋你居然還偷襲。」田鼠怒視著燕小乙沒好氣的說著。
燕小乙嘿嘿一笑,道:「偷襲怎麼了?難道在真正的戰鬥之中,你的敵人就一定會堂堂正正的和你戰鬥麼?我偷襲你是不會真正傷害你的,可要是換了你的敵人麼?還會這樣麼?」
看著燕小乙一臉淫蕩的笑容,一旁的胡光猥瑣的道:「小乙啊,有刀不練你偏練劍(賤),金劍不練你練銀劍(淫賤),田鼠,我可不是挑事的人,但要是換了我,我可忍不了啊!」
燕小乙向胡光比劃了一個中指,「我怎麼也比你這個全身是毒的蛇強吧。那個笑話你聽過沒有。說以前有一隻大象,他看到一隻駱駝,就嘲笑他說,看,這傢伙背上長了個咪咪。駱駝大怒,道,我怎麼也比你這個雞雞長在了臉上的人強多了。這時,一條蛇在旁邊偷笑。大象惱羞成怒地道,笑什麼笑,臉長在雞雞上的傢伙沒資格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