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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02:15 作者: 濃椿
    余知鳶點點頭,咬了下唇,「對,就是吃醋了,謝老闆,我不可以吃醋嗎?」

    謝懷與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嗓音溫柔寵溺縱容,「可以,雖然很喜歡嬑嬑吃醋,但我有點捨不得。下次出門戴口罩。」

    余知鳶本來也沒有真生氣,他放低姿態哄她,她就順著杆子下了。

    「也不用戴口罩,只要你拒絕她們就好了。」余知鳶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張小臉乖軟的不像話。

    謝懷與眼尾微微勾起,夾著笑,「好,聽我家嬑嬑的。」

    余知鳶抿了抿唇,壓著想要上揚的唇角點點頭。

    此刻,穿藍風衣的女生在另一邊看著兩人的背影,撇了撇嘴,低頭給閨蜜發了一條語音。

    「晦氣。好不容易遇上一個我看得上眼的男人,對方還有老婆了。」

    ==

    航班到達南城的時候,暮色濃郁。

    謝懷與一手抱著阿檬,一手推著行李箱,余知鳶背著小包又在他旁邊。

    南城的天氣比香港冷多了,剛出機場就感到一陣陣冷冽的寒風撲面而來。

    余知鳶裹了裹圍巾,輕輕碰了碰男人握著行李箱拉杆的手背。

    溫熱溫熱的。

    「阿與,你手怎麼這麼熱?」余知鳶呼出一口白氣。

    謝懷與勾了勾唇,「嬑嬑,男人一向很火大。」

    余知鳶有些懵,火大?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余知鳶抿了抿唇,臉色緋紅,偏頭看向一旁正經的男人。

    謝懷與什麼時候也學會開黃腔了?

    謝懷與轉頭看了眼她迷茫的小眼神,心裡頓時軟得不像話。

    司機在停車場等候多時,見到兩人過來,立刻恭敬地打開后座車門。

    兩人走近後,司機太陽穴抽了下。

    老闆什麼時候有孩子了?

    看起來孩子也不小了。

    難道是老闆的私生子?

    那鳶鳶小姐?司機頓時打消了這個奇怪的想法。

    不會的,老闆是好男人。

    謝懷與照顧著余知鳶和阿檬上車後,繞到后座的另一邊上車。

    吩咐司機開車。

    車裡開著暖氣,余知鳶緩了緩,手被謝懷與暖了會兒才熱乎。

    阿檬在飛機上醒的時間比較長,現在還在睡。

    謝懷與抿了抿唇,想到了什麼後,眉頭一擰。

    余知鳶見狀,柔嫩的小手握著他的大手,嗓音溫軟,「阿與,我已經提前和外公還有舅舅說了阿檬的事情,他們表示理解,並且非常樂意接受阿檬,你別擔心。」

    謝懷與吁出一口氣,握緊她的小手。

    他的女孩怎這樣好!

    余知鳶抬頭撫了撫他的眉心,「別皺眉,我不喜歡你皺眉。」

    謝懷與嗯了聲,偏頭看她,眼裡暈了無限溫柔,「都聽嬑嬑的。」

    余知鳶笑了下,「也不用全聽。」

    謝懷與也跟著笑了下,沒再接話,疼惜地把她摟在懷裡。

    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

    他謝懷與還是幸運的。

    到了尹家,尹墨戎迫不及待地抱過小阿檬。

    「這就是阿檬吧?孩子長得不錯。」

    老人家誇人的方式總是那麼樸實無華。

    阿檬剛睡醒,還有些懵懵的,依賴地看向余知鳶。

    余知鳶笑了下,捏了捏他的小手,「阿檬,這是曾外公,曾外公從白天就盼著阿檬來了。」

    第104章 兩年前

    阿檬點了點小腦袋瓜,乖乖地喊了聲曾外公。

    尹墨戎本就慈愛,何況這是嬑嬑帶來的孩子,管他以前是誰的,來了尹家就是他小曾外孫了。

    「好好好,阿檬真乖。」

    余知鳶和謝懷與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溫柔笑意。

    不一會兒,余知鳶就見到了尹家其他人,不過看到沈清梨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震驚的。

    盛修齊見狀,解釋道:「嬑嬑,這是我老婆清梨,你嫂子。」

    沈清梨朝她笑了下,「你們好,鳶鳶,懷與。」

    余知鳶回過神,彎了彎眸,「你好,嫂子。」

    「好了好了,敘舊有的是時間,先吃晚飯。」盛郁離走過來,「懷與和嬑嬑一路上風塵僕僕的,讓他們今晚好好休息休息。」

    尹家今天準備了很多飯菜,和年夜飯差不多了。

    小阿檬很受人喜歡,余知鳶看得出,他們都是打心眼裡對阿檬好的。

    她心裡鬆了口氣。

    當晚,余知鳶和謝懷與很早就睡了,坐了將近十個小時的飛機,確實有點累。

    小阿檬今晚和盛郁離尹硯睡在了一起,夫妻倆年紀大了,就喜歡這可愛的小傢伙。

    —

    翌日,清晨六點。

    環繞小樓周圍的跑道上,謝懷與和盛修齊一起跑步。

    兩人的身體素質都挺好的,臉不紅氣不喘。

    「修齊,嬑嬑當初是不是懷孕了?我知道你那時是她的主治醫生。」謝懷與開門見山,目視前方。

    盛修齊皺了皺眉,「是。」

    他知道瞞不住了,也不奇怪謝懷與會知道。

    畢竟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嬑嬑兩年前確實懷孕了。」

    謝懷與瞳孔緊縮,心臟被狠狠揪了起來。

    「那個孩子是四個月的時候沒的,是嬑嬑在羅馬時和一個陌生人懷上的,她沒說那個人是誰,我也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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