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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02:15 作者: 濃椿
    謝懷與在她身邊坐下,慢條斯理地掏出煙盒,剛想點一根煙,餘光看到了余知鳶一雙水潤靡麗的桃花眸,她巴巴地看著他,「謝懷與,不抽菸好不好?」

    謝懷與眯了眯深邃狹長的眸子,垂著濃長的眼睫看她,接著把香菸重新放回了煙盒裡。

    謝懷與撤身而坐,把她抱到懷裡,音色低沉磁性,「聽嬑嬑的。」

    第53章 鳶鳶向謝老闆訴心腸,雲助理回歸

    余知鳶靠在他懷裡,瑩白細嫩的小手玩著他胸口處襯衫上的扣子。

    緊接著,她把那次余悅悅和余沅昔說的話告訴了謝懷與。

    說完,余知鳶輕輕嘆息一聲,窩在謝懷與懷裡,雙臂環膝,精緻細軟的指尖微微攥緊,清眸微垂。

    謝懷與自然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溫燥的手掌撫了撫她的墨發,語調近乎寵溺,「覺得你母親的死不是意外?」

    余知鳶點點頭,繼而挑了挑秀氣的眉梢,清眸微抬,輕聲開口,「謝懷與,以前別人都說我媽媽精神不正常,但我沒辦法反駁。從我記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媽媽雖然溫柔,但有時候會說一些很奇怪的話,也會認錯爸爸,叫錯我的名字。」

    所以老太太才會非常不喜歡媽媽,余啟宏和范晴儀再婚的時候,老太太舉雙手贊同,她認為范晴儀雖然有些上不得台面,好在她是在正常人。

    謝懷與靜靜地聽著,修勁的手臂環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上,余知鳶把側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沉穩有力,嗵嗵的心跳聲給了她一些安慰。

    她清眸靡麗,又攜著淡淡的悲涼,繼續開口,「媽媽是吞安眠藥離開的,在媽媽和爸爸離婚前,他們分居了大概有半年的時間,那段時間裡,媽媽的精神尤其不好,她和我說她每天都在想爸爸,說她很痛苦,最後媽媽在他們離婚的第二天吞了安眠藥。」

    那時年少的小知鳶滿心歡喜地帶著母親愛吃的蛋糕回家,面對的卻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屍體。

    她以為她和媽媽的未來會還很美好,現實是她和媽媽根本沒有以後。想到這裡,余知鳶粉軟的唇角牽起一抹苦笑。

    謝懷與聽完,抱緊了她,他周身近乎溫柔的氣息籠罩著她,鼻尖噴出的溫熱氣息吹拂在她側臉上,余知鳶一雙桃花眸中依舊清透煒曄,慢慢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大廳里安靜得不像話,謝懷與修長白皙的指腹揪了揪她瑩潤的耳垂,揣著輕緩低沉的音色開口,「嬑嬑,我幫你查好不好?」

    余知鳶搖搖頭,接著抬眸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了他性感的喉結和精緻清晰的下頜骨線條。

    她歪頭重新靠在他的身前,一張小臉昳麗清冷,微折著秀氣的眉心,輕啟粉唇,「謝懷與,我不想讓你摻和進余家的事情里,他們太虛偽了,而且我已經找了偵探。」她忽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像個小孩子一樣一下一下幼稚地輕摁著他的唇瓣,「如果這個偵探不靠譜,我就找你幫忙。」

    謝懷與垂眸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輕捏著她的手腕,緩緩拉開,接著低頭在她幼白柔潤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好。」

    余知鳶彎眸,欠了欠身子,抬頭靠近他,清眸繾綣,慢慢貼近他,最後在他緋色的薄唇上回了一個羽毛般輕飄飄的吻。

    謝懷與感受著唇上轉瞬即逝的觸感,唇角緩緩上揚,他低著深邃凌厲的黑眸看她,音色清潤磁性,「明天有安排嗎?」

    余知鳶搖搖頭,「沒有,所以我才想讓你帶我去香港。」

    她沒去過香港,一是不會粵語,二是嫌手續太麻煩。

    謝懷與摟著她,用精緻的下頜骨輕輕地摩挲幾下她的頭頂,余知鳶的鼻尖隔著襯衫布料貼在他的鎖骨處,清冷的木質檀香撲鼻而來。

    她偷偷地仔細嗅了嗅,細軟的指尖抓著他腰側的布料,輕蹙下眉心。

    下一秒,謝懷與清冽輕緩的聲音散在她耳畔。

    「明天香港有一場郵輪宴會,我帶你去參加?」

    余知鳶:「好啊。」接著又仰頭看著謝懷與問,「有需要注意的嗎?」

    謝懷與笑了一下,水晶燈細碎的流光暈染在他眼底,「沒有,本來就是帶你去玩的。」

    余知鳶眨了眨一雙清亮的桃花眸,彎眉淺笑,「好的。」

    —

    晚上十一點。

    光線昏暗的臥室里,床上的女孩子已經睡著了,謝懷與坐在床沿邊,微涼的深眸凝視著她,她睡顏恬和平靜,整個人仿佛被一個大的玻璃盞罩著一樣,任憑外面怎樣吵鬧,絲毫不影響她的睡夢。

    房間裡很安靜,謝懷與幾乎可以聽到她極其輕緩綿長的呼吸聲,幾秒後,他抬手細緻地幫她拉高被子,接著彎腰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關好臥室門,謝懷與單手抄在褲袋,邁步走到落地窗旁的辦公桌後落座,頎長鬆勁的身體散漫地靠在背椅上,偏頭看了眼窗外的有些眼花繚亂的霓虹燈,輕鎖著清雋的眉心。

    謝懷與剛準備向巴茲博士致電,手機還沒解鎖,套房的雙扇門就被匆匆推開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鬼哭狼嚎。

    某個黑黑的小子邁著急促的步伐來到辦公桌前,看著謝懷與,瞪大眼睛開始控訴,語調又委屈又讓人覺得他很欠揍,「謝先生,您終於想起我了,您不知道我在印度有多苦,每天不僅要餵牛放牛,還要曬牛糞,您再遲幾天想起我,我恐怕就要在印度和牛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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