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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3:02:15 作者: 濃椿
護士和家長這才離開,而余知鳶還被謝懷與的大手箍著腰肢。
男人手心溫熱乾燥,醫院開的有暖氣,她只穿了一件奶霜白的絲絨復古長裙。
關鍵是這件裙子的設計在後腰處有一個截斷距離,露出了一截瑩白柔潤的腰肢。
再度恢復安靜的走廊里,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謝懷與指腹上的指紋肌理。
第17章 嬑嬑
鼻息間被清冷柔和的木質檀香縈繞,余知鳶皺了皺精緻的鼻子。
「謝先生,你…你先放開我吧。」余知鳶又羞又熱,臉蛋漲紅。
謝懷與沒鬆開箍在她身後的大手,濃黑的睫毛低垂看著她,深邃的黑眸染上笑意。
「鳶鳶?」他輾轉地捻著這兩個字,微微低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激起女孩子的一陣戰慄。
「這是你的小名?還是…,有別人喊過你這個名字嗎?」
他垂眸看著她,女孩子濃黑的睫毛不停地輕顫,眼尾裹著羞紅。
余知鳶奇怪這個問題:「沒有人叫過,別人都叫我知知。」
「你有小名嗎?」
「有。」
「叫什麼?」
「嬑嬑。」
話音頃刻墜地,伴隨著一聲「咔噠」聲。
「哥,鳶鳶,你們倆?」謝晚凝愣了幾秒鐘,隨即像看透一切一樣,懊悔地說了句抱歉。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關上了病房門,還從裡面反鎖了。
謝懷與:「……」
壞事。
余知鳶根本無法忽視掉後腰處灼熱的觸感,連帶著全身好像都被熾燎了一樣,「謝先生。」
謝懷與淡淡地嗯了聲,鬆開了手。
灼熱的觸感消失,余知鳶鬆了一口氣,心臟撒歡地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謝懷與看著她這副紅彤彤的樣子,從鼻息里溢出一聲淺笑。
忽然,謝懷與的手機鈴聲響了,不知那邊說了什麼,神色逐漸冷峻,和余知鳶說了句「失陪」,就轉身離開。
余知鳶轉身目送男人離開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拐角處,才收回了目光。
走到病房門口,敲了敲門,不多時,謝晚凝探頭打開了病房門,朝走廊上看了幾眼。
不好意思地朝余知鳶眨了眨眼睛:「抱歉啊鳶鳶,我沒想到你和我哥是那種關係,我可能是打擾你們了。」
「沒有,晚凝,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余知鳶紅著臉否認。
謝晚凝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兒,含笑道:「鳶鳶,你要是臉不紅,這話還有幾分可信度。」
余知鳶放棄了,她確實想和謝懷與有點什麼。
但是……
想到那個人,余知鳶瞬間垂下了眸子,濃密卷翹的睫毛萎靡地耷拉著。
「鳶鳶,你不舒服嗎?」謝晚凝見她這樣擔心地問。
聞言,余知鳶回神,朝謝晚凝彎了彎唇,「沒事,我就是走神了。」
謝晚凝點點頭,然後開心挽著余知鳶的手臂走向病房,她有好多話想給鳶鳶說呢。
——
港圈謝家。
謝懷與修勁的身體靠在沙發背上,被黑色西褲包裹著的筆挺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手肘隨意地撐在單人沙發扶手上。
昂貴的手工地毯上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身上帶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顯然是已經被用過刑了。
「謝先生…你…你放過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說的是粵語,雙手撐在地上不停地發抖。
謝懷與沒說話,目光慵慵懶懶的,朝身後站著的沈漾比了個手勢。
沈漾立刻會意,謝先生的規矩是,先打再審。
——
幾分鐘後,沈漾收手了,此刻,男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哀嚎。
謝懷與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男人,接過沈漾已經點好的香菸,慢條斯理地含在口中。
灰白色的煙霧緩緩上升,遮擋了謝懷與一雙狹長壓迫的鷹眸。
謝懷與不疾不徐地呼出煙霧,「余家和傅家給了你什麼好處?」
正在哀嚎的男人立刻噤聲了,沒想到謝先生什麼都知道。
知道瞞不過謝懷與,男人顫顫巍巍地抬眸,「謝…謝先生,我說,到你能不能放過我的老婆和孩子?就算我求您了。」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謝懷與乾淨的指尖在水晶菸灰缸上隨意地彈了幾下灰白色的菸灰。
男人苦笑一聲,忍著身體的劇痛開口:「傅家和余家答應只要我幫他們打通港區市場,就給我傅氏和余氏各百分之三的股份。」
沈漾嗤笑一聲,別說百分之三的股份,傅氏和余氏加起來在謝家面前也算不了什麼。
「殺了。」謝懷與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沈漾點頭,「是,先生。」
男人徹底癱倒在地上,冷汗淋漓。
不多時,傭人過來說老爺子要見謝懷與。
謝懷與應下,起身走向莊園主樓。
——
「阿與,爺爺現在見你還需要預約嗎?」謝老爺子笑呵呵地同他開玩笑。
祖孫倆面對著坐在檀木太師椅上,中間隔著一張黃花梨木高茶桌。
謝懷與溫笑著給老爺子斟了一杯茶,動作不急不徐,慢條優雅。
「爺爺,您喝茶。」
謝懷與伸手在茶杯旁邊做出「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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