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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5:02:31 作者: 星河蜉蝣
夏夏:「?」
謝淮蹲在夏軍面前,揪住他沾滿灰塵和皮屑的頭髮:「你有人做伴了。」
「這男的敢跟我搶女人。」他冷笑,「真他媽不自量力。」
謝淮從口袋掏出把摺疊刀,冰冷的刀刃對著夏軍晃了晃。
夏軍額頭汗珠滾落,語無倫次:「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也沒搶過你的人,我……」
謝淮把他拖到趙一雷面前:「看清楚,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他手腕一翻,猛地把刀插進趙一雷襠.部。
刀尖扎破褲子裡的血袋,濺了謝淮滿手的血。
趙一雷瘋了般在地上打滾嚎叫。
謝淮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於是連著眼角也沾上了血。
夏軍呆滯。
那男人僅僅是和謝淮搶女人就被下了這樣的狠手,以他對夏夏做過的事,他毫不懷疑謝淮會直接弄死他。
一個敢三番四次把他推下樓、敢舉刀傷人的男人,在這沒人知道的偏僻地方,弄死他不過小事一樁。
謝淮臉上糊著鮮紅的血,一步步朝他走過來。
夏軍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
他掙扎後挪,向夏夏求救:「夏夏,你快給叔求求情!」
他臉頰因為過度恐懼而顯得猙獰:「我沒碰過你,我真的沒碰過你,我從前打你,是我不好是我混蛋,你們怎麼打我都行----夏夏,夏夏----」
夏夏一聲不吭,他又去求謝淮:
「我對天發誓,我真沒碰過她!我雖然曾經鬼迷心竅,但我沒成功。」
「不信你問她,夏夏,你說話啊----」
謝淮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兩腿中間:「剛才看清楚了?」
他捲起自己乾淨的T恤邊擦了擦刀刃上的血:「不過你就算看清楚了也沒用,我不會讓你像他那麼舒服。」
「聽過凌遲嗎?」他淡淡地說,「古代被凌遲的人得捱一千多刀,我沒那個本事。」
他自嘲地一笑:「就你這幾兩肉,頂天了也就十刀。」
謝淮手中的刀尖貼著他腿根蹭:「不過我在考慮,該橫著切還是豎著切。」
「橫著,一刀一片,割下來是圓片,乾淨利落。豎著……」他頓了頓,用刀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劈出十條,但底部還連在一起,再拿開水一燙,造型就像煮在火鍋里的魷魚花,美觀又漂亮。」
「你別這幅表情,搞得像我要殺了你一樣。」謝淮忽然笑了,「你說得對,我哪敢殺人?我會替你聯繫救護車,你死不了,就是下半輩子會不太好過。」
他話音落下,用刀背在夏軍那個部位輕輕颳了刮。
夏軍兩腿夾緊,褲子一熱,直接失禁了。
他身下瞬間濕了一灘,褲子滴滴答答朝下流著尿液。
姜景州適時地說:「少爺,今天還是算了吧,他都尿成這樣了,別弄髒你的手。」
謝淮不動聲色,漆黑的眸子盯著夏軍。
空氣一陣安靜,靜到地上掉根針都能聽見清晰聲音。
謝淮把刀遞給姜景州。
夏軍以為自己的命保住了,卻聽見少年開口,嗓音冷冽:
「把他腳上繩子割了。」
姜景州愣住:「謝淮?」
今晚的一切都很順利,按照原本的計劃,這場教訓到這裡就算結束了。
夏軍嚇得屁滾尿流,以後再也不敢來找夏夏麻煩,而他身上沒有一絲外傷,就算報警也找不到他們頭上。
可謝淮卻不打算在就此結束。
謝淮重複:「把繩子割了。」
姜景州猶豫一下,還是照他的話做了。
謝淮再次把夏軍拖到樓邊,這次他腳上沒有繩子捆著,落下去必死無疑。
夏軍身上軟得半點力氣都沒了,他半邊身體探到外面,只要謝淮鬆手,他必定掉下去。
夏軍連救命都喊不出來了,直勾勾瞪著眼睛,看著少年染血的面孔。
夏夏沉默了一晚上,開口時嗓子不知怎麼啞了,她輕聲說:「謝淮,可以了。」
「看在夏夏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條命。」謝淮嗓音低啞,「但下次再讓我在她身邊見到你----」
他鬆開手,夏軍身體直直後仰。
夏軍放聲尖叫。
謝淮在夏軍的身體就要掉下樓的前一秒鐘將他拉了回來。
他眼神冰涼:「----我真的會弄死你。」
謝淮將他甩回地上。
夏軍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謝淮轉身,頭也不回拉著夏夏朝樓梯口走去。
姜景州和梁源太合力把趙一雷的「屍體」拖走。
「等等。」剛走過樓梯的拐角,夏夏拉住謝淮。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片紙巾,對著皎潔的月光擦拭謝淮臉上的血。
謝淮面對夏軍時那令人恐懼的殘忍表情褪去後,忽然沒皮沒臉地笑:「這算我贏了吧?」
他接過紗布隨手擦了兩下,看了看遠處躺在地上的夏軍:「你有話要對他說的就在這裡吧,我去樓下等你,讓源太陪你。」
謝淮壞心眼地說:「你現在成年了,傷人要負法律責任,想教訓他別自己動手,讓梁源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