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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4:54:11 作者: 牛奶花卷
    現在好像還真有通姦罪,等九幾年就沒了。

    楚喆猜測的很準備,劉菊花一進警察局就開始哭訴她是怎麼被那個畜生霸占的,還威脅她不和他好,就讓她沒工作還要拉著她批·斗。

    為了增加可信度,劉菊花又咬了好幾個紅衛兵進去。說他們都粘過她身子。

    這是劉菊花的聰明之處,反正她現在已經沒啥名聲了,弄不好還要坐牢,現在有人提示她這麼做就能安全出去,她只能搏一搏。

    至於她咬的那些人都是主任的心腹,他們是有兩個占過她便宜,剩下的也就摸兩把嘴上占些便宜,可是她一個沒落,因為她害怕出去被報復。

    而且她能看出審案的警察很滿意。

    葉小叔整個人都傻了,恨的牙根疼,原來他天天帶著綠帽子,怪不得今天一進廠子大家都用那種眼光看他。

    那個賤人說她和革委會主任是叔侄關係,誰他媽的叔侄跑一個床上的。

    不行,他不能再要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要離婚!

    作者有話要說:  我查了下97年之後廢除了通·奸罪,這是為嘛呢?

    第一百三十章

    劉菊花一出來, 葉小叔就要離婚。

    「你個賤貨,給我帶了這麼大一個綠帽子, 讓別人拿我看笑話,騷貨!…」葉小叔揪著劉菊花的頭髮,就扇她幾個嘴巴。

    劉菊花重來不是逆來順受的,開始還擊, 用指甲撓用嘴咬,「你他媽的要不是我, 你能當臨時工,還在你們村種地呢。」

    兩人打成了一團,門口貼了好幾個人,誰也沒想敲門進來拉仗。

    兩人打的精疲力盡, 臉上身上都是傷,劉菊花一骨碌起身去了廚房, 把菜刀握手裡了。「你踏馬再碰我一下, 我就砍死你, 反正我名聲就這樣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到底想幹啥?」

    「離婚!」他才不要這個婊·子呢。

    「離就離。」劉菊花能這麼痛快, 也是因為她知道再說啥也沒用了。

    「你給我錢!」葉小叔就是打著獅子大開口的主意。

    「你放屁,你每月的錢你自己留著呢, 還有臉和我要錢。」現在她的錢就是她的命,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幹這個工作,她得留著錢保障以後的生活。

    好在她的錢還有從那個死貨(革委會主任)那得的好東西她都藏起來了,要不然等她回來肯定毛都不剩。

    葉小叔每個月不到二十塊錢, 給他爹娘五塊,他抽菸還愛美,偶爾買件衣服,前陣子又攢錢買了塊手錶,「我還給你買過衣服呢!再說你肯定從那個主任手裡得過好處,你不給我,我就去告你!」

    劉菊花氣的咬牙,「放你的狗臭屁,我是被威脅的,公安局有記錄的,你去告,我才不怕,還好意思說給我買衣服,我沒給你買過嘛,我還給你買過自行車呢,你把自行車還我!」

    兩人翻了半天小腸(舉個例子,曾經我給你買過xx),也沒啥結果。

    劉菊花哼了聲,「反正我沒錢,你愛離不離。」她現在一點不在乎。

    將菜刀衝著葉小叔比劃了兩下,嚇得他直躲,劉菊花不屑的哼了哼,「慫貨,不信你自己找,找到就給你!」

    她把菜刀一扔,就要出去,她要去問問領導還有沒有支持邊疆建設抽調人的。

    她在武城縣是待不下去了,能調走最好。

    往常遇到抽調的工作都是求爺爺告奶奶的避免被選上,這次她還要主動申請,可是沒辦法,去的地方艱苦些,但她還能保留工作,而且到了新地方她也能重新開始,她還年輕。

    臉上的傷她也沒遮,愛看看去,她現在哪裡還缺這點話題。

    門口的幾個人推推搡搡的走了,劉菊花也當沒看到。

    葉小叔將門一關,把菜刀泄恨的踢到一邊,開始第n次翻找。

    在劉菊花沒回來的時候,他就找過三四次了,就找到一點零錢,有三十多塊,剩下的都是兩人的衣服。

    他們家有幾樣值錢的,有個三五掛鍾,有個燕舞手提錄音機,他們倆都有手錶,家裡還有個自行車。

    他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家裡的電器也歸他。

    水·性·楊花的女人有啥資格要東西。

    劉菊花運氣還真不錯,廠子裡還真有去邊疆地區的名額。

    廠子領導很痛快的批了,主要是廠子出了這麼個桃色新聞,好說的不好聽,雖然公安那邊兒說和劉菊花沒有關係,她是被逼的,但是別人的嘴不會這樣說呀。

    如果還讓她在廠里工作,他們廠子的名聲就要完了,本來領導就尋思著過陣子找個由頭讓她辭工,沒想到還挺上道,主動要求調去邊疆。

    正好為他們廠子發揮餘熱了。

    廠領導就差拍手歡送了。

    劉菊花一回家,就看到箱子上光禿禿的了,也沒計較,「什麼時候去離婚?」

    他們得上廠子開介紹信,然後去縣民政局。

    「現在就去!」葉小叔要不是想多要點錢早都離了,他可不能再騰(拖),要不然別人還會尋思他是不是稀罕帶綠帽子呢。

    葉小叔找了個圍脖把臉都遮住了,他嫌磕磣。

    兩人也利索,廠子領導也知道咋回事,也沒調節,直接給開了介紹信。

    「領導,那我的房子?」葉小叔最擔心的是這個。

    領導皺著眉頭,「葉同志,這房子可一直沒屬於過你啊。你這種情況去和你們車間的組長申請宿舍去吧。」

    就是那種幾人的集體宿舍。

    葉小叔有些怏怏,雖然他知道房子和他沒啥關係,但又心存僥倖。

    劉菊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難道他忘了他是上門女婿了嘛,還想要房子,做夢!

    離婚手續一辦完,劉菊花回了家開始往外扔葉小叔的行李。

    嚇得葉小叔趕緊接著,錄音機、鍾可都不禁摔。

    「滾!」劉菊花把門當著葉小叔的面直接甩上了,在裡面上了鎖。

    她沒計較那些東西,是想快刀斬亂麻,趕緊把關係擼清,她走的也清靜。

    而且她的東西(電器、自行車)還真不是那麼好拿的。

    葉小叔平時手裡總有閒錢,他又不養家,所以出手挺大方的,偶爾會給同事們分支煙,現在他沒地方住,只能先把東西放到同事的宿舍里。

    可是又有些不放心,畢竟他包裹里的東西比較貴重。

    最後花了六塊錢和隊友買了個破箱子,不過是帶鎖頭的。

    他知道不值這個價,這個破箱子一塊錢不值,可是鎖頭還是值兩三塊的。

    這麼一算的話,也沒虧太多。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畢竟他抽不開身去買。

    劉菊花臨走的時候和領導匯報,說葉國忠那個工作就是已經死了的革委會主任通過關係給找的,就是找個擋箭牌,所以他們一直是假夫妻,她也一直沒有孩子。

    她如實匯報,至於組織怎麼處理就不管了。

    廠領導很重視,立馬喊來葉國忠詢問,葉小叔怎麼會承認,他可是知道最近紅衛兵都有好幾個被抓的,現在誰和那個主任沾上關係都要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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