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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4:49:02 作者: neleta
「.\n.\n.\n我.\n.\n我答應.\n.\n.\n不過爹你不能毀了釋然樓.\n.\n.\n」釋然樓是爹的心血怎能因為自己而毀掉。
「你只要記著,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或者像上次那樣差些.\n.\n.\n爹就毀了這釋然樓.\n.\n.\n說你記住了!」不管孤然變得有些蒼白的小臉,風嘯然繼續加重語氣。
「.\n.\n.\n.\n我.\n.\n我記住了.\n.\n.\n」孤然被爹的話弄得有些不安,雙手抱住爹的脖子,小聲地回到,他不知道爹到底是怎麼了。
「然兒.\n.\n.\n你要知道,你對爹來說,比這釋然樓重要百倍、千倍,所以.\n.\n.\n你一定不能有事,知道麼?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爹!」抱緊因不安而輕顫的身子,風嘯然低沉地開口。
聽到爹的話,孤然眼中含淚地微微笑了起來,把臉埋進溫熱的脖頸間輕輕「嗯」了一聲。
第17章魚餌
章節字數:3446更新時間:09-09-1807:10
隨著年節將至,釋然樓里顯得格外的忙碌,從各地趕來的管事把一年的營生狀況向樓主匯報,還要請示下一年是否有什麼其它的布置和計劃。孤然也感受到爹最近格外的忙,晚上睡得越來越晚,所以他總是在嘯然居的小廚房內熱著肉粥,就是怕爹晚上會餓。雖然爹一直讓他早些睡,但他卻總是陪著爹,只是每天醒來的時候是從書房移到了床上,每每這個時候,孤然的心裡就覺得很溫暖。只是這幾天孤然有些心事,每次想和爹提,又怕耽誤爹的事,可是眼看年關要到了,孤然終於決定今晚就和爹說一聲。
「爹.\n.\n.\n這段日子您太辛苦了,然兒幫您捏捏吧.\n.\n.\n」把爹腳旁的炭火盆里多加了些木炭,孤然起身小聲地說到。
「嗯.\n.\n.\n」風嘯然放下筆靠在椅背上,最近是忙了些,不過還好然兒把他照顧的很好,讓他並沒有往年的那般疲累。
拿捏好力道,孤然認真地幫爹按摸。拿起爹的手,孤然輕柔地捏著爹的每一根手指,手上能緩解的疲勞的穴位,孤然更是捏地仔細。把手探到爹的腕處,孤然捕捉痕跡地查探爹的脈象。
「怎麼了?然兒覺得爹身子不好?」把孤然的一切看在眼裡,風嘯然把孤然抱到腿上。
「爹.\n.\n.\n您最近很辛苦,然兒只是想看看爹有沒有累著。」孤然想從爹的身上下來,奈何被爹的單手壓得根本動彈不得。
「別動.\n.\n」風嘯然把孤然摟緊低吼了聲,眼眸變得有些深沉,剛才孤然的亂動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現在還不是吃他的時候。
「爹.\n.\n.\n」孤然有些不解,爹抱著他的時候時常會有這種表情,抓過爹的手腕探了上去,孤然仔細地查驗起來。
放下爹的手,孤然臉上疑色加深,剛才查了一下爹並無何不妥之處,可以說是很健康的,但為何會心神不寧?
「爹.\n.\n.\n你怎麼了?可是哪不舒服?」撫上爹的臉,孤然上下看看。
「爹很好.\n.\n.\n」把那柔軟細緻的手拿下,風嘯然放在嘴邊吻了吻,他.\n.\n.\n還需等多久.\n.\n.\n
「爹?」對於爹的舉動,孤然有些驚訝。
「然兒?知道這是什麼麼?」風嘯然又吻了一下,低問到。
「.\n.\n.\n.\n是親.\n.\n.\n老爹以前親過我這裡.\n.\n.\n」孤然點點頭,然後指指自己的臉頰。
「哦?何時?」風嘯然聲音低了幾分。
「小時候.\n.\n.\n老爹說我乖的時候會親我的臉。」孤然想了想回到,「還有我給老爹做好吃的時候,老爹會親我這裡。」然後有指指頭頂。
風嘯然聽完就把唇湊了過去,親了孤然的頭頂、額頭、眼鏡、臉頰,然後停到嘴角:「這裡呢?」
「.\n.\n.\n沒有.\n.\n.\n」孤然第一次這麼近地感受到爹的存在,聲音變得很輕,臉上也因爹剛才的親吻微紅了起來,臉說話都不敢喘氣。
「.\n.\n.\n.\n.\n.\n」看著孤然溫潤的雙眸,風嘯然的聲音變得暗啞,「然兒.\n.\n.\n把眼睛閉上.\n.\n.\n」
孤然看著爹有些火熱的眼鏡,心裡怦怦急跳了幾下,然後乖乖閉上了雙眼,接著他就感受自己的唇被兩片溫暖含住.\n.\n.\n.\n
風嘯然先是輕添上那兩瓣紅潤,然後待嘗到那紅唇的香甜後,他感覺自己的欲望快要從鐵牢中衝出。嘴上的力度越來越不受控制,風嘯然狂肆地品嘗著香甜的唇齒,在聽到孤然的輕哼後,風嘯然用舌抵開微闔的齒間,把舌伸了進去.\n.\n.\n
「唔.\n.\n.\n」孤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厲害,頭越來越沉,感受到爹的舌進到自己的口中,孤然的心跳得更快,快到他的耳中都能清楚地聽到。
風嘯然一邊用舌牽動著孤然的丁香舌,一邊解開孤然的衣扣,伸手探了進去。
「嗯.\n.\n.\n」孤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覺得很熱很熱,這種感覺他從未體驗過,好像病了一般,全身無力,頭腦發暈。
「呼呼.\n.\n.\n爹.\n.\n.\n」好不容易爹的嘴裡開自己,孤然大口喘息著,疑惑地喊著爹爹,卻不知他的聲音此時充滿了誘人的軟膩,讓風嘯然更是欲罷不能。
敞開的衣服下是白皙清香的身子,風嘯然把孤然抬高,俯頭吻了上去。「唔.\n.\n」孤然又一次呻吟出來,「爹.\n.\n唔.\n.\n.\n好怪.\n.\n」孤然的頭微微後仰,身體因不斷的親吻而產生顫抖。
聽到孤然如貓似的魅音,風嘯然抱起孤然快步走向書房旁的隔間裡,把孤然放到了床上。一個旋身,讓孤然趴伏在他的身上,把孤然通紅的臉拉近,風嘯然又吻上了那甜香的嫩舌。
孤然無意識地摟住爹的脖子,感受爹的舌.\n.\n.\n舌尖輕輕嘗了一下爹伸進來的舌頭.\n.\n.\n.\n
風嘯然低吼一聲,猛然離開孤然的唇,把孤然的頭按在自己的頸邊,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不行.\n.\n.\n還不行.\n.\n.\n孤然也不停地喘息著趴在爹的身上,胸膛傳來的劇震,讓他知道,爹現在和自己一樣.\n.\n.\n.\n孤然暈乎乎地想起身,大腿卻不小心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就在這時他聽到爹異常痛苦的吟聲。
「爹?」孤然的腦袋瞬間清醒,擔心地大喊一聲,起身就要下去察看。
「然兒!別動。」風嘯然懊惱地把孤然按住,他從來不知道欲望會讓人如此之疼。
「爹.\n.\n.\n」孤然一動不敢動,只是更加地不安,爹到底是怎麼了。
「然兒,讓爹抱你一會,你別動,一會就好了。」風嘯然輕拍拍孤然的後背,然後閉起眼睛等那股快傾瀉出的欲望慢慢落回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風嘯然才緩緩呼出一口氣,把有些僵硬的孤然慢慢放到一旁,翻身覆了上去,把解開的扣子一個個系回去,風嘯然低問到:「然兒.\n.\n剛才怕麼?」
孤然仔細看了看爹,眼中仍有些不安,搖搖頭,孤然不確定地開口:「爹.\n.\n.\n您真的沒事麼?」
「沒事.\n.\n.\n只是太喜歡你了,就會那樣.\n.\n.\n」風嘯然並沒有告訴孤然,他剛才做的究竟是什麼事。
「.\n.\n.\n」孤然鬆了口氣,臉色好了起來,「爹沒事就好了,只是.\n.\n.\n」想到剛才爹的樣子,孤然小心地看著爹,「爹.\n.\n.\n您是說.\n.\n您喜歡我就會.\n.\n那樣麼?然兒看爹.\n.\n剛才好痛苦的樣子.\n.\n」爹喜歡他就會痛苦麼?想到這裡,孤然的心刺痛了一下。
風嘯然知道孤然在想什麼,又吻了孤然的唇一下,風嘯然眼底滑過一道精光:「然兒.\n.\n.\n爹很喜歡你.\n.\n.\n但爹痛苦不是因為喜歡你.\n.\n.\n而是.\n.\n.\n」
「而是什麼.\n.\n爹?」孤然抓住爹放在身旁的手,焦急地問到。
「爹想抱你.\n.\n可是你年紀還太小.\n.\n.\n所以只能忍著,所以才會有些痛苦.\n.\n.\n」風嘯然語氣格外的低沉、輕緩。
「想抱我?」孤然覺得不可思議,「爹不是經常抱我麼?」
「此抱非彼抱。」風嘯然挑挑眉,繼續扔下魚餌。
「那是什麼.\n.\n.\n」孤然連上的疑惑更加明顯,他實在不了解爹的意思。
「.\n.\n.\n.\n然兒.\n.\n.\n爹想要你的身子.\n.\n.\n你可給?」風嘯然又丟出一個問題,「不是傷你,只是另一種抱。」
「.\n.\n.\n另一種抱.\n.\n.\n那樣爹就不會難受了麼?」孤然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今天的爹把他嚇壞了。
「對,那樣爹就不會難受了,而且.\n.\n.\n然兒你也會很舒服.\n.\n.\n」風嘯然輕摸孤然的紅唇,眼神沉了下去。
「好,爹要然兒就給。」孤然徹底鬆了口氣,慡快地答應下來,完全不知道他答應的是什麼事。
「很好.\n.\n.\n」風嘯然滿意地勾起了嘴角,「只是你現在還太小,身體也還需要調養,等你身體好了,爹會抱你。」
「嗯。」孤然點點頭
.\n.\n.\n.\n.\n.\n.\n.\n.\n.\n.\n.\n.\n.\n.\n
裸著上半身窩在爹的懷裡,孤然考慮再三決定把想了好久的事和爹說一聲。輕輕握住爹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孤然微抬起頭:「爹.\n.\n.\n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風嘯然睜開假寐的雙眼看著紅潤的小臉。
「爹.\n.\n.\n.\n再過幾日就是老爹的忌日了.\n.\n.\n然兒.\n.\n得回谷一趟。」放開爹的手,孤然雙手抓住爹的衣襟,低聲說到。
「谷懷意的忌日.\n.\n.\n你是該回去看看。」風嘯然瞭然地蹙眉,「爹明日把事情交給陸文哲他們,陪你一起回去。」
「爹.\n.\n.\n您不用陪我回去,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了。」對於爹的提議,孤然急忙出聲反對,他回去祭拜了老爹之後就回來了。
「不行。爹不放心你一個人回谷里,而且爹想看看然兒以前生活過的地方。」輕撫帶傷的腰間,風嘯然的口氣不容反駁,「就這麼定了。」這段時間雖然忙,但他知道然兒心裡有事,卻不知是這麼簡單的事。對於這人總是替自己考慮,風嘯然再度「光明正大」地吻上那甜香。
「爹.\n.\n.\n唔.\n.\n.\n」本想繼續說服爹的孤然,被接下來的深吻奪去了即將出口的話語。
風嘯然陪孤然回谷之事,板上釘釘。
第18章心許
章節字數:2992更新時間:09-09-1807:11
冬日的天分外的寒冷,一人策馬急馳在街道上,馬上之人一手拉著韁繩,一手卻好像護著什麼珍寶般,緊緊地壓著寬大的棉袍,不讓冷風竄進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