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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1 22:43:02 作者: 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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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久等了

    第52章 「封隊,你標記我啊?」

    午飯時間,唐禮佑和秦澤趕在最後一盤菜被收走之前到了食堂。

    無所謂還剩下什麼,他們隨便打了點就坐下吃起來。將近一整夜加一個上午,他們都在調查那幾個失蹤人口,順著黃忠和方可達的信息,他們並分別拜訪了二位的家人,想著可以光明正大要來兩個人的生物樣本,但兩家卻並不配合。

    方可達的家屬堅稱方可達仍在崗位上工作,前不久才和家裡通過信,不可能失蹤。當唐禮佑試著索要方可達的來信,遭到家屬嚴詞拒絕,他們還當場質疑了唐禮佑的警察身份,唐禮佑證明不了自己,場面十分尷尬。

    而黃忠的家人則根本沒有開門,在門內應聲的是他的妻子,她也聲稱自己的丈夫始終工作在外地,沒有失聯,一定是警方弄錯了。

    連續兩次碰壁應該不是巧合,唐禮佑開始懷疑盧小刀提供的信息真假。在秦澤的建議下,他們又試著走訪了前三個失聯人員,除了那個躲債去國外的當場在電話里給唐禮佑一頓罵之外,剩下兩個是徹底的消失,甚至連家屬的信息也無從查起。

    唐禮佑試想肇事者會不會是這兩個其中之一,但對比了下身高體重,又發現和視頻里的修表男差太多。

    秦澤猜測,或許修表男和人燭案沒有關係,失蹤的人只是變成了「無名」,但經過對比後卻發現,消失的兩個人和無名的身形也不相符!

    線索到這又斷了,筋疲力竭的兩人只好再次去查看監控中的可疑拐角,這次卻有了不知算不算得上發現的發現——牆壁的磚上有薄薄的一層木屑。

    「應該是那個木板車。」封卓鳴聽到這個線索後如是說。

    剛剛聽說唐禮佑和秦澤回來了,他直接來到食堂,把新的任務轉述給他們,而唐禮佑也把調查的進程匯報了一遍:「我也是這麼認為,他應該是提前把木板車藏在了那兒,然後找準時機溜進去,喬裝變身後再出現。」

    秦澤也說:「按照木屑的高度,應該是豎著靠牆放置才會留下那樣的痕跡,監控死角的位置剛好能藏下兩個人,他的動作不大的話很難被發現。」

    封卓鳴按照他們倆的推測試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有哪裡講不通。

    如果這個人的動機是為了報復魔鬼魚的話,為什麼會將炸彈送到自己的房間裡?

    此人出現在修表店的時間為黑鳶到達港城的第五天,那時候他們還沒有抓到魔鬼魚呢,難道他能預知自己會和魔鬼魚關在一塊嗎?

    餘聲說爆炸案和他沒關係,假設這個人是沖他封卓鳴來的,那得是多大仇怨才會不惜搭上全警局來要他一條命?

    光思考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當務之急是去垃圾處理廠,確認無名身份,封卓鳴看了眼表,心想晶片應該種的差不多了,打算去瞧瞧。

    唐禮佑和秦澤累了一天,封卓鳴安排他倆先休息,爆炸案的證物鏈多且龐雜,警局這邊需要留一組人過濾大量視頻線索,光有盧小刀和陶執是不夠的,封卓鳴讓唐禮佑儘管挑人,最後連岳蒙都留給了他,自己帶魔鬼魚上路。

    「你不怕他再生出什麼事?」唐禮佑問,雖然他知道封卓鳴對魔鬼魚的信任留著分寸,但還是免不了擔心。

    「上校安排人給他種微米晶片了,岳蒙跟著呢。」封卓鳴說。

    唐禮佑皺了下眉:「微米?這東西還用呢?」

    封卓鳴:「怎麼了?」

    「微米不太穩定,在人體內放電容易失控,之前一直審訊戰俘用,後來因為電死過幾個重要戰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就被列入了禁用名單。」秦澤解釋說,「而且它的雲端程序極易被篡改,用作軍事武器並不合適。」

    唐禮佑:「我以為這玩意兒早都銷毀沒了,怎麼還在用,誰帶來的?」

    封卓鳴做了個「你說呢」的表情,唐禮佑瞭然:「害,我估計上校也巴不得電死他呢,不過你也小心點,遙控器的按鈕別亂按,偶爾試驗一下看看是否失靈。」

    封卓鳴沉思著,嗯了一聲。

    接了任務,岳蒙帶人直接來到監室,把仍在睡夢中的魔鬼魚拎起來,連拖帶拽弄進了處置室,四肢五花大綁固定在椅子上,露出其脆弱的後脖頸。

    餘聲被推得迷糊,閉著眼道:「幸虧我沒有起床氣,否則你們都得死。」

    「魔鬼魚,知道把你帶這來幹什麼嗎?」岳蒙扯了把椅子坐下,旁邊幾名軍醫做著器械準備,鐵器碼在手術盤裡,發出冰冷的聲響。

    餘聲動了動耳朵,緩緩睜開眼。

    他看了看自己:「刑訊逼供。」

    「你太瞧得起我們了,什麼刑能逼出你的供?」岳蒙生出逗弄的心思,「跟你說實話吧,上校準許我們調查案子,封隊點名要帶你去,不過前提是,要給你上個枷。」

    餘聲右眼一突,那點細微的緊張被岳蒙捉了個正著:「別害怕,之前封隊不是給你戴過?」

    器械盤又被砸出了響,餘聲猛一回頭,卻被身後的軍官狠狠壓住了腦袋。

    岳蒙在他面前蹲下來:「別怕,可能會有點疼,還有點涼,你忍一下。」

    餘聲正要罵人,脖子突然被什麼濕潤的東西蹭了一下,一個細若蚊蠅的叮咬過後,後頸突然大面積疼痛起來,仿佛血管經絡都被人揪起來扯上三扯,他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木椅子腿在地面搖晃,吱嘎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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