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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4:20:44 作者: 吾乃木木
    「不適合你,知道麼?」

    第94章 魔尊成了戀愛腦(19)

    「你說他骯髒?」

    「污濁?」

    「腐爛不堪?」

    「不僅如此,他還暴虐成性,兇狠弒殺,你要繼續待在他身邊,真經不起他的玩弄……」

    「背後說人壞話,小心以後下地獄被割舌頭。」

    時柚微微握緊拳頭,神色陰冷地看著她。

    花嬌嬌對上時柚的眼神,莫名的打個寒顫,她竟然面對一個黃毛丫頭,會有這樣情緒,簡直是在侮辱她魔道妖女的稱號!

    花嬌嬌咬了咬唇:「總之一句話,本座要你今日主動離開焚情殿!」

    焚情殿的女主子只能是她!

    「若我不走呢?」

    花嬌嬌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帶著絲絲的寒氣:「小可愛,我可不想傷害你。」

    「嗯,那你動手吧。」

    時柚從袖子裡摸出一個小紙包,拆開……

    花嬌嬌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

    時柚以極快的速度把裡面的白色的粉末朝她臉上一撒。

    花嬌嬌膝蓋突然一麻,朝著地上跪去,接著眼前一黑。

    花嬌嬌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被繩索五花大綁著。

    她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碾壓過,動一下,都像是有無數的刀子在割。

    「你醒了啊?」女孩揚起一抹純真至極的笑容。

    花嬌嬌驚恐道:「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我今日剛學了醫術,需要人幫我驗收成果。」

    時柚摸出一把手術刀,刀子從女人的臉上划過,只要她輕輕一用力,便能劃破女人嬌嫩的肌膚。

    花嬌嬌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小可愛……你你你你先別動手啊……」

    「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什麼醫術要用到那把看起來很鋒利的刀?」

    「解剖術啊。」她湊近花嬌嬌,甜甜一笑,聲音變得軟糯了許多,隨即繼續開口道。

    花嬌嬌後背一片濕褥,她仿佛看到少女腦袋上長著惡魔的犄角。

    然而那雙眸子……

    平靜不起漣漪,她感覺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一塊沒有任何生命的石頭。

    「你準備好了嗎,要開始咯。」

    時柚抬起眸子,善良中帶著幾分不忍心一般,身子顫動,垂著眸子,無人看到的地方,眼底卻全然是興奮,嘴角都不自覺的揚起了幾分。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

    哐當——

    躺著的女人抓住機會猛地朝著旁邊一個翻轉,手術刀扎在地板上,斬斷女人的幾縷頭髮。

    時柚抬眸看向來人。

    是容淵。

    被發現了哦,要怎麼辦呢。

    花嬌嬌心裡咯噔一跳,緊接著,無形的威壓劈頭蓋臉朝她砸下來,她當場趴伏在地,瑟瑟發抖。

    有一種人,你見了他就會發現呼吸都充滿壓力,生死都似乎不受自己控制。

    容淵便是這種人。

    容淵唇邊勾起嗜血的冷笑:「花宮主,你為何在本尊殿內?」

    「尊上,饒命,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容淵眼底充斥著濃郁的殺意,魔氣在他四周翻滾沸騰,像某種要衝體而出的怪物。

    時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眨了眨眼睛,直接撲進他的懷裡,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尊上~」

    容淵身形一僵,幾乎是下意識抬手扶了她一把,大掌剛好搭在她的側腰上,片刻就收斂那身狂躁的魔氣。

    第95章 魔尊成了戀愛腦(20)

    少女身上的氣息近在咫尺。

    距離有點太近了。

    近到他只要稍微低下頭,下頜線就能碰上她的發心。

    容淵低沉的嗓音說了句,「想如何處置她,聽你的。」

    「放了吧。」

    花嬌嬌都愣住了,有些不解。

    容淵順手打了一道魔氣,給花嬌嬌鬆了綁。

    花嬌嬌心裡砰砰直跳,手在顫抖個不停。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以往,若是有人違背容淵的旨意,下場都難逃屍骨無存神魂俱滅。

    而且,更有甚者,被扔到煉獄折磨得生不如死,跪著求容淵給個痛快的死,還要看容淵高興不高興答應。

    今日他竟只因懷中少女輕飄飄的一句放了她,便收了手。

    花嬌嬌生怕容淵反悔,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

    時柚對花嬌嬌造成的陰影,以至於後來她見到男主陸玄羽,一聽到他是學醫的,直接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敬而遠之。

    當然,這是後話。

    -

    剛才時柚主動湊近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就好像被一隻柔軟小手給捏住了。

    她輕微的一個觸碰,足以讓他繳械投降。

    容淵喉尖劇烈聳動,呼吸都變得不穩。

    在她要退開的那一刻。

    他突然伸出手,手臂橫過她的腰側,不自覺的收緊,將女孩抱在懷裡,鼻尖抵在了她的頸窩。

    「再讓我抱一會兒。」他的嗓音啞的不像話。

    時柚身形一頓,乖乖不動了,任他抱著。

    「不打算告訴我發生了何事?」

    時柚像個孩子似的,有些生氣:「她說你壞話,我一生氣,就控制不住自己。」

    「綁她都算輕的。」

    他的嗓音有些啞,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她說我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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