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怎麼見到人就想跑了?
2023-09-24 13:46:06 作者: 卷卷淚
藺璟臣眸眼深邃,像一池不見底的湖水,但池水倒映的全都是秦昭的影子。
女孩模樣乖巧嬌柔,眉眼含笑的時候像添了一抹耀眼星輝,明亮動人。
溫言細語的跟他說話時,有股嬌意,再氣,都生不起來了,對付別人的嚴厲手段用不了在她的身上,簡直束手無策。
而且越看著她,心裡越發喜歡的不得了,深陷不能自拔,
太不像他,卻甘願沉淪。
藺璟臣將撫在他臉上軟軟的手給握住,輕緩的挪到他的唇邊,吻落在她的纖細的手指上,「我不能專心工作,就這麼高興?」
低啞的聲音性感的要命。
溫熱的唇,還有他的氣息落在掌心間,秦昭的手微微顫了兩下,她斂了斂笑,故作鎮定,語氣卻誠懇的,「就是覺得我能對你造成影響內心在自喜而已。」
對藺璟臣,她從來都是如履薄冰,有時常常還覺得有點不真實,但早上睜眼看到自己躺在的是他的床上的時候,她才稍微安心了。
「想不想知道這份影響有多深,恩?」藺璟臣一聽,道。
這話的意思,秦昭不敢深究,她呼吸輕輕的,耳根子泛紅,明顯是招架不住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洗澡了。」
作勢要離開他懷裡,可是搭在腰上的手像烙鐵般堅固火熱。
藺璟臣笑說,「今天是誰在電話里說很想見我的,怎麼見到人了就想跑了?」
「沒有要跑。」秦昭低低垂眸,聲音有點虛。
藺璟臣淡然的又進攻,「沒有?」
「······」秦昭默了會兒,本對著藺璟臣就是極其坦率的一個人,現在還要猶豫下要不要把話講出來了,這會兒,她眸里儘是羞澀,睫毛輕眨兩下,轉而拿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處,「一靠近你,它老是跳的這麼快,我真怕它哪天負荷不過來,壞掉了。」
沒料到秦昭的舉動。
藺璟臣只感覺隔著衣服,似乎都能夠感覺到她胸口柔軟的飽滿,而她的心跳的過速律動,卻成了最動聽的樂曲般。
沒兩秒,秦昭挪開他的手,「所以,你快放開我,讓我冷靜一下。」
說完,將固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
估摸是藺璟臣沒反應過來,秦昭很輕鬆的拿開了,眉眼微微一挑,趕緊走。
回到她原來的房間吧嗒的一聲關上門,秦昭背靠著門站了許久,似乎真的在緩自己的心跳,等漸漸平穩後,她才拿起睡衣,進了浴室。
藺璟臣眸眼翻湧的灼熱,卻一刻都沒停息下來。
因為秦昭說的話,他此刻就像二十幾歲浮躁的青年情難自持,他的定力,所剩無幾。
分明也是自己不讓她說這種撩人動心的話,卻偏偏逼著她說了。
空氣里,仿佛還餘留女孩身上的香氣。
。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藺璟臣扯開領帶扔在沙發邊上進了浴室,等他出來的時候,體內的蠢蠢欲動消減了不少,但秦昭還不見蹤影。
手機響起,藺璟臣拿起看,來電的號碼是吳芊桐的。
他按下接聽,「有事嗎?」
那頭,吳芊桐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酒入喉時的火辣,蔓延到心肺。
她沒有在京都,但是藺璟臣跟人交往的消息還是傳到了她耳朵里了,忍了兩個月,實在是太煎熬了,還是想親耳聽聽是否是真的,萬一又是虛傳出去的呢?抱著這種希望縹緲的想法,她打了電話。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輕鬆,「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藺璟臣沒說什麼。
「聽說你交女朋友了。」
藺璟臣恩了一聲。
親耳聽到了藺璟臣的承認,一瞬,吳芊桐心絞痛不已,她又想起了什麼,問,「是你在寧市出差的時候,出現在你套房裡的那個女人嗎?」
「是她。」
「她叫什麼名字?」
「以後有機會在介紹你認識。」
「你不告訴我,我可以去問顧若州。」對於對方的名字,吳芊桐很固執的想知道。
但顧若州不是傻子,估計吳芊桐要是問起來,他估計是不會說的。
藺璟臣默。
這一刻,吳芊桐近乎崩潰了般,眼睛發紅,半晌,她又出聲,「我是不是晚了,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吳芊桐話還沒說完,藺璟臣冷聲打斷她,「你早點休息,掛了。」
電話一斷。
吳芊桐聽到嘟嘟的聲響,眼淚隨之落下。
後悔,滿腔的後悔。
以至於現在想要再回頭,每走一步,都那麼的艱難,寸步難行。
她恨自己,也恨歐洋。
想到歐洋,她捏在手心的手機,狠狠地摔了出去。
感情里,藺璟臣只會對一個人心軟,那就是秦昭,以至於每一次心軟,秦昭又踏進他心裡一步,他把她放在心裡,畫地為牢,再也走不出去了。
藺璟臣放下手機,轉個身時,就看到了秦昭站在身後。
穿著真絲睡衣,頭髮柔順的披落身後,襯的臉兒小小,皮膚白皙又細膩,在穿著方面,她還挺有講究的,有小女人的精緻品位。
但確實是還小。
她眼睛有股濕潤,唇瓣嬌艷。
秦昭眨了眼睛,她能聽出這通電話的不尋常。
對方明顯是在過問她的存在,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秦昭看著藺璟臣,說道,「大晚上的還有女人給你打電話。」
「一個朋友。」
「不是前女友?」
大多數人聽到這樣的電話,估計都會這麼想的吧,對藺璟臣念念不忘的女人,以前肯定是有過什麼舊情。
這麼一想,秦昭心裡就酸的不行,即便知道藺璟臣是不會在跟她交往的情況下還和別的女人藕斷絲連的。
一不小心又在男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獨占欲。
藺璟臣一時不出聲。
還真的是啊。
平時聽蘇紫講過,男人反感是問及過去跟別的女人的關係,秦昭臉色平靜,「我去喝水。」
旋即,藺璟臣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含著極淡的笑意,「不是,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了。」
秦昭臉有點燥熱,「我是正常人的思維邏輯。」
這時,藺璟臣去給她倒了杯水拿到了她面前,聲音平靜道,「剛才打電話的是歐洋的前妻。」
秦昭伸出手接過水杯,既然是堂弟,卻是姓歐,不是姓藺,估計他跟藺璟臣一樣,是私生子。
她喝過了半杯水,把杯子擱在桌上,「他前妻跟你關係好嗎?」
「還好。」
秦昭不問什麼了,提起這個人,藺璟臣的反應平淡,她自顧上了床。
「沒有想問的了?」藺璟臣跟著過去床邊坐下。
秦昭想了想,拉住他的手,「你會不會反感我問你這些問題。」
「反感什麼,你吃醋,我高興還來不及。」
大抵世上沒有哪個男人,面對女朋友的吃醋,會不高興的,應該會愛極她問起來那個不太自然的樣子。
秦昭唇瓣一勾,「那就好。」
只不過先前兩人之間的臉紅心跳的對話,似乎還沒有真正的沉澱下去,今晚,藺璟臣從頭到尾,心裏面裝的都是她的影子。
沒再多說什麼,藺璟臣俯身壓了下來,含住她的唇,細細的磨沿吸吮,空氣里,眨眼又是曖昧旖旎的氣息。
秦昭平穩的心跳又被翻起了千層浪。
溫柔的吻,像陷阱,引誘她往下跳。
她忍不住伸手擁上藺璟臣,雙手落在他的後背,緊緊抱住。
唇齒相纏。
不知過去多久,秦昭覺得身子無力軟的不行,呼吸稀薄的不行,她伸手推了推藺璟臣,「夠··夠了。」
「不夠。」
秦昭微愣,頃刻對上一雙已經染了深深情慾的眼睛,引人心跳大作。
隨後,藺璟臣一手將她推搡在他胸膛的小手握住桎梏頭頂,吻是一寸一寸的往下,落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所到之處,像點了燎原之火,一觸即燃。
女孩柔軟的身軀緊貼著他,藺璟臣只覺得意搖神馳,吻,愈發的重。
原本抵在一旁的手忍不住落在秦昭腰上,撩起她的衣衫,大掌貼在了她柔滑的曲線上,四處游移。
太軟,又太甜了。
便也想要索取的更多。
大掌觸碰到女孩小腹受傷的位置的那處不平,藺璟臣動作停頓了一下,指腹輕輕摩擦。
秦昭腰身敏感,忍不住悶笑了聲,腰肢下意識的躲。
可是一動,身體又僵硬不敢動彈了。
柔和的燈光下,她臉上愈發的潮紅。
不是年幼無知的女孩,秦昭自然知曉那是什麼。
男人身體原始的生理反應,她羞的閉上眼睛,腳趾微微蜷縮起來。
藺璟臣呼吸有一瞬的亂掉,只不過,看秦昭閉著眼睛,翹長的睫毛輕顫著,快要掉落懸崖的理智也是一瞬間被拉了回來,他憐惜的親了親女孩的眉眼,喉結一滾,停了動作。
不是時候。
藺璟臣支起身子,伸手想把女孩的衣衫給整理好。
秦昭已經睜開眼睛,呼吸輕輕的,渾身還發軟著。
眸光一落,沒捨得移眼。
秦昭的寬鬆的衣衫被他推高,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隨著她呼吸的動作,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最惑人眼睛的,是小腹間栩栩如生的紋身,一簇梅花,在小小的肚臍眼兒邊,有一朵多飄蕩下下來的花瓣,白皙如瓷的肌膚下,越顯得秀氣鮮艷,生機勃勃。
忍不住伸手又描繪。
藺璟臣聲音緩緩而起,「這就是上回不願我看你傷口的原因?」
秦昭伸手拉好衣服,不願意承認,「是淤青的地方看起來會很醜。」
美色被遮掩,有點想在掀起來看幾眼的衝動。
藺璟臣斂了斂目光,「我去抽根煙。」
這回,秦昭沒阻止,反而說,「那你去吧。」然後又補了一句,「只能抽一根。」
不過全程目光都沒有看他。
藺璟臣臉上帶笑的恩了一聲。
。
第二天,秦昭面對藺璟臣的時候,面色還有點羞意。
兩人吃過早餐,藺璟臣去公司了。
秦昭陪著飯糰完了會兒,起身又上了二樓,過兩天要去學校了,也就意味著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會在租房那邊住,但依藺璟臣的意思,周末,還是要回這裡的。
沒什麼東西好收拾的。
她想起書房看會書。
但剛挑了本書坐下,接到了賀白打來的電話。
「秦昭。」一接通,賀白爽朗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過去兩個月,兩人通話的時間寥寥可數。
秦昭恩了一聲,「最近還好嗎?」
賀白,「挺好的,我昨天才從柬埔寨回來京都,今天我收到了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你說。」
「其實是內部消息,暫時還沒公開,就是關於夏警官失聯一案,上面下來指令,說要重新查,到時候會調配一個小組專門來負責。」賀白道。
秦昭愣了愣,回神之後,「怎麼警方這麼突然?」
「我不知道,但起碼是好事一件,我準備申報加入行動調查小組,我覺得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摻了一腳進來,你可以問問他。」藺璟臣這個人,雖然只是從商,但是跟政壇人物,聽說也有深交熟悉的人。
「如果夏警官人真的在東京,借著警方的能力,到時候跟日本警方交涉,指不定哪天,我們真的能找到他的消息。」
蘇利亞臨死前透露的消息,秦昭先前跟賀白說過。
關係戶就是不一樣。
這兩個月來看著平平淡淡,其實背地裡,藺璟臣為了她的事,不動聲色的在幫她處理。
「孔明車禍一案你查出什麼沒有?」
「確定了是樁謀殺案,對方殺人的手段很高明隱蔽,利用了一種叫定向聲波發生器的物理設備殺的人。」
秦昭一聽,便明白了殺人原理。
定向聲波發生器,如其名,能夠發出強烈的聲波致使人的腦波受到影響,它能夠朝著指定的方向呈直線傳播,即便是在開車的情況下,只要對準了孔明,即便不用接近他,兩人的車頭只要在平衡的情況下,就能夠輕而易舉把他殺害。
「只不過兇手開的車車牌是假的,查找不了身份,這兩個月我們一直在打擊東南亞的製毒團伙,我也沒時間去調查太多,等小組成立了,我一定會全力找出兇手的。」
秦昭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容,希望的光芒,似乎越來越明亮了。
。
此時,另一邊。
夜不歸宿的羅子陵被自己父親一通電話叫回來了家裡。
羅子陵後腦勺的傷口簡單的包紮處理了,不過臉色依然不好,回到家裡,一屁股的坐在沙發上,側過身子,又閉上了眼睛了。
保姆見狀,上樓去通知了在書房裡的羅衡陽。
「先生,少爺回來了。」
羅衡陽一聽,臉色沉了幾分。
保姆又補了一句,「但是少爺的腦袋上受了傷。」
羅衡陽下去一樓,看到羅衡陽的腦袋上綁著紗布,因為他是側著睡得,所以能看到紗布上有腥紅的血色,他通知身後的保姆,「去叫醫生來。」
保姆忙去打電話。
「怎麼受的傷。」羅衡陽坐下便問。
羅子陵並沒有睡著,只不過昨天忍不住又沾了毒品,吸毒後遺症出現了,腦子不是那麼舒服,不過他想到秦昭,心裡就陰鬱不已。
「昨天跟朋友去酒吧喝酒,被人打的唄。」
羅衡陽皺了皺眉,「對方為什麼打你。」
「我喝多了,哪記得了那麼多,一醒來就白天了。」
羅衡陽沒再問他,而是回到樓上打了個電話,過了幾分鐘,他助理傳話回來,「問了昨天晚上跟少爺喝酒的朋友,他說是少爺一時喝高了纏上了一個女孩聯繫方式,不過沒對那女孩做出出格的舉動,但是對方是個脾氣大的,把少爺當成了登徒子,二話不說,拿起酒瓶掄了少爺的腦袋。」
羅衡陽臉色沉了下來,「把她的資料給我發過來。」
助理,「是,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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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
她緊張到要死。
拿出契約協議,遞了過去。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看向成為自己妻子的某人,風輕雲淡的撇過上面的第一條,清雅的挑眉:「不能碰你?」
夏暖星一個激靈,強作鎮定,笑容璀璨:「知道您老有潔癖,這不是免得自己噁心到您麼?」
聞言,季薄涼站起身,卻是漫不經心的逼近,直到把她壓在身下,淡淡的清香味,引得夏暖星面色緋紅。
他輕笑,意有所指:「所以,我得提早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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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薄涼,情話暖心。】
愛上夏暖星,是季薄涼在這時光中,想到最動人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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