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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13:44:48 作者: 明月像餅
不過幾天時間,兩人就好到可以一起去廁所了,當然了一個去男廁所,另一個是女廁所。
他們兩個平時去小店又去的勤奮,宋詞會經過理一,但她再也沒有往裡看過了,也再沒有叫過梁敘的名字。
有些關係是莫名其妙冷下來的。
梁敘的座位就在窗邊,時常能看見她笑著跟那個男孩說話,他的眼神極度的冷,指間的筆給他掰斷了。
周三,一次課間,他拉開窗戶,叫住了剛好走過去的宋詞,她沒停,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梁敘起身,拖開椅子,「刺啦」的巨響,刺耳難聽。
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梁敘眸中泛著凜冽的寒,走進相距不遠的文四,那兩人已經回來了,在分同一包薯片。
梁敘氣得眼紅,上前,目光帶著狠意,不客氣的踹了崔袁山的桌角,高疊著的書本搖搖晃晃掉落一地,他眉間的桀驁盡數回來,拽過她的手腕,「她是我的人,所以離遠一點。」
崔袁山扮豬吃老虎的角色,立馬聽明白了,他把嘴裡的薯片嚼乾淨了,笑著問:「跟我說?」
梁敘動唇,「不是,是跟所有人說。」
崔袁山不笑了。
「搬走吧,她的同桌就只能有我一個。」
「可這位置就空著了。」這句話是宋詞說的。
「那就空著。」他定定道,又強調一遍,「空著。」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梁哥暑假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詞:你明明就是喜歡我,你為什麼不告白?!
梁敘:國家政策不允許,高中生不可以早戀。
哦呵呵。
明天見!
麼麼噠!
大喜的日子出來浪一條啊哈哈哈哈
第21章
高二的這個暑假, 梁敘過的很不好。
梁家老太太過世,梁遠其火速上位,把控住了家族產業, 然後就把他們接回了梁家,梁敘對此嗤之以鼻。
梁家老宅很大,一樓是沒人住的,梁敘的房間在三樓, 至於二樓是屬於他親哥梁杉的,當初梁敘父母分開的時候,一個留在梁家,一個跟著趙蘊卓。
梁敘那天吹著口哨從樺樹林裡回去, 梁杉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裁剪合體的黑色西裝, 裡面的白襯衫上面兩個紐扣隨意的開著, 一絲不苟的髮型,燈光下照著他妖艷冷峻的五官,沙發邊放著一根拐杖。
梁敘當自己沒看見他,徑直往樓上去, 身後響起梁杉陰陽怪氣的聲音,「喲,我的親弟弟,見了哥哥也不打個招呼啊?」
梁敘回頭,挑眉,「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叫喚什麼?」
他們兩個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可關係勢如水火,誰也看誰不順眼,梁杉靠著沙發,一雙桃花眼中吊著淺淺的笑,「你過來 ,你大哥我有重要的話跟你講。」
梁敘坐在他對面,他心情好,願意聽一聽,「你說。」
梁杉的左腿是斷的,安了假肢,儘管戴了許多年,擺動時還不是很自然,兩條修長腿交疊架在茶几上,皮鞋的底部就要碰到梁敘的茶杯,「親愛的弟弟,哥哥我聽說你喜歡上一個傻白甜。」
梁敘警惕起來,橫了他一眼,「你管的著嗎?」
梁杉坐正身體,輕抿了一口咖啡,津津有味道:「身為哥哥,我這是關心你。」梁杉五官精巧,落地窗透進來的光在他臉上浮動著,他天生就有種邪氣在,「你別忘了,你自己是黑芝麻餡的,一戳開裡面全是糊糊的一團,傻白甜不適合你。」
「梁杉,你有病嗎!?」他怒喝道。
梁杉悠然自得,對他的怒火反應平平,不急不緩接著說:「人家清清白白一姑娘,就被你這種禽獸看上了,那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我知道你在學校里裝得人模人樣,清清冷冷也不惹事,可你畢竟是裝出來的,是個戲子!」
梁杉嘴巴惡毒,不給他留情面。
梁敘覺得從他的腿摔斷之後,他就心理變態了,整個就一疾世憤俗的神經病。
「你就是有病。」
「對啊,我不僅是神經病,我還是仗義的大俠,見不得你污染了好姑娘。」梁杉笑著說。
梁敘的手默默攥緊了,一雙眼睛赤紅赤紅,「你別陰不陰陽不陽的,我喜歡誰他媽跟你有什麼關係!?」
梁杉收起笑,「有,怎麼沒有?我們親兄弟,不上演些反目成仇的戲碼就不精彩了,我不能和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一起,你也不能。」
「你變態!」梁敘站起身,額上暴起青筋,忍無可忍。
梁杉樂於看他生氣的樣子,這比剛剛吹著口哨回家樂呵的模樣順眼多了,「還站起來了?我告訴你,我是殘疾人,你不能對我動手的。」
「我懶得理你,我上樓了。」
梁杉神色冷漠,與他如出一轍,「你別刺激我,我是玻璃做的,受不得刺激的,你要和真愛幸福在一起的,我心裡不平衡,我就去開車撞死那個傻白甜。」
他重複一遍,一字一句,「撞、死、她!」
梁敘越過茶几,掐上他的脖子,嘶啞道:「你死瘸子自己得不到肖琳琳,你就拿我撒氣!有病就去看。」
「我是神經病,撞死了人是沒關係的。」梁杉大力掰開他的手,咳嗽兩聲,「而且我死瘸子,不都拜你所賜。」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故意的。」